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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你是死吗?怎么还回来了?你还有脸见年年啊?

七号:送给一号三句话。

七号:分别是五号的你老婆真棒,二号的你老婆真棒和六号的你老婆真棒。

第77章 无间地狱(七)你是不是和他鬼混了一

看清来人是郁慈航后,夏星奇什么精神气都没,挥挥手,像是轰苍蝇一样,无精打采地说:你来干什么?滚滚滚,年年不在。

郁慈航神色不变,俊美的眉透着淡漠:我道。我来找你们。

找我们?我们有什么好见的。

来提醒你们,时间快到。郁慈航说。

嗯。

江云川应一声,左朝见也不意外。

唯有夏星奇是一副状况之外的表情,虽然被郁慈航收进银戒指后,他们可以互通一部分记忆,但也不是全部,比如现在,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什么时间啊?他茫然地问。

江云川答他:南宫恒死的时间。

哦,所以呢?

如果我们都死,鬼门会再一次向我们打,时是我们聚齐魂魄的时候。

郁慈航望向左朝见和江云川:你们两个可以跟我走。

舒年蜷缩在浴池,任温热的水流浸润着自己。他身上淡红的字迹消退得很快,早没,雪白肌肤上的红痕都是被南宫恒留下的。

南宫恒下轮椅坐在池边,给舒年擦头发,身上的唐装仍然整整齐齐,只脏一小片。

他擦得很仔细,道适中,动作柔和,被温暖的水汽熏着,舒年浑身酸软,累得昏昏欲睡,几乎要跌进池子,是南宫恒把他拉上来的。

舒年跌入他的怀,坐在他腿上,被微冷的湿衣服贴上身体,他呜咽一声,睁哭得红红的睛,总算清醒些,眸光湿漉漉地对上南宫恒的视线。

南宫他的嗓子哭哑,很小声地,你好吗?

明明身体不好的人是南宫,可现在他们两个人一比,他才是更虚弱的个,刚才要不是他差点晕过去,或许南宫要把仙人祝写上二遍。

即便如此,舒年也不想责怪南宫,是他说南宫想把他弄成什么样子都行的他担心的是南宫的身体会受不。

南宫恒倒是面不红气不喘的,或许是因为夙愿实现,心意舒畅,他的气色反而比平时好上不少,笑着说:我很好。

他放下毛巾,手指穿插进舒年的发丝,为他捋顺头发:你大可放心,我身体不好只是因为魂魄不全,在魂魄衰亡之前,我不会死。他顿顿,更何况

什么?

我比之前感觉更好。他垂眸微笑,你好比我的灵药,吃一能益寿延年。

南宫

舒年面红耳赤,没料想到南宫恒居然也会这种玩笑,不过这是不是也意味着

你不生我的气吧?他趴在南宫恒的肩上,轻声问着。

我本没有生你的气。南宫恒摸摸他的发尾,倒是你,你不后悔吗?

怎么会后悔,你不信吗?我是心甘情愿的。

舒年轻轻打他一下。

他当然不会后悔,是觉得丢人,味助兴的药材药效太强,到后来他完全失去理智,不停地哭着求南宫,什么胡话都说出来,现在想想可真是

南宫恒轻笑,为舒年按揉经络,帮助他缓解疲劳,便各自换好衣服,上楼去睡。

第二天上午,舒年到酒店,刚一门,手腕被牢牢握住,踉踉跄跄地进屋。

夏星奇不分说地把他抵在墙上,扒他的衣领检查,看到刺的红痕,他气得红手抖,大声质问舒年:你是不是和他鬼混一夜?!

舒年心虚地拢起衣领,差点道歉,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对,明明夏星奇也有责任啊。

如果不是你乱说话,我需要这么哄南宫?你没反省一下你自己吗?

你居然把锅扣到我头上?夏星奇气炸,你仗着我喜欢你才欺负我!你等着你会哭着求我的!

说完这话,他钻进银戒指不见,舒年也生气,自言自语道:谁会求你?

他摩挲着戒指,有心想把戒指烧算,可惜不行,它不仅是夏星奇的遗物,更是江云川他们的,他是把自己烧,也不能烧掉戒指。

而且他也是想想,虽然夏星奇经常别气人,但他已经舍不得杀他。

舒年不再理会给自己关禁闭的夏星奇,去找左朝见和江云川,可转一圈,他发现他们都不在屋,戒指也没人。

江云川的手机被留下来,联系不上,舒年纳闷地问小章鱼:我哥哥和朝见呢?

刚才你师兄来啦。小章鱼说,他要你哥哥他们都和他走,他们走,夏星奇是被留下来看着你的。

这个瞬间,舒年的表情凝滞,好一会才发出干涩的声音:郁慈航来过?

是的。

他找我哥哥他们是想干什么?

我不道,他们不让我听,我也不敢偷听呀。小章鱼说。

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一些要对我说的话?

你说你师兄?没有,他什么都没说。

舒年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沙发上,怔怔地望着银戒指出神。

郁慈航竟然来过,而且没有任何想对他说的

他没有等他来,是不见他?难道是因为当时他说过不会再见他?说不见不见,他有这么信守承诺?不可能,他明明是个骗子!

舒年心涌现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委屈,一把抓住银戒指,只想狠狠地扔出去,却又在后关头停住,紧紧地攥在手心。

这下他道为什么夏星奇要说他会求他,因为现在只有他道郁慈航他们去哪。

可心憋着气,舒年一点也不想求夏星奇。夏星奇可恶,他的正身郁慈航更可恶,他才不求他们,绝对不求,打死也不求。

而且他不想道郁慈航去哪他只是关心哥哥和朝见,和郁慈航完全没关系。

这样告诉自己,舒年进行铜钱占算,占的是他的去向,可惜占算失败,和以前一样,他太厉害,哪怕现在他晓他的名字,也照样算不出来。

舒年不甘心这么向夏星奇低头,干脆给李岱打电话。

他的水平是不够,可师父不是,有郁慈航的名字,师父是可以算出来的。

李岱没有在忙,很快接起舒年的电话,然而听到弟子的请求,他很罕见地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说:不该我告诉你。

舒年一怔:我该问谁?

你可以问他。李岱说,也可以问你自己。

问他自己?

舒年茫然地挂断电话,对这句话百思不得其解,可惜李岱没有更多的解释。

师父哪都好,是有一点,他经常只说一半的话

舒年郁闷,是不愿意求夏星奇,也不想和郁慈航联系,加上昨天被南宫恒折腾狠,是没得到完全的缓解,干脆闷头睡觉,做个梦。

这个梦和以前的梦有联系,是郁慈航小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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