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2 / 2)
隔着朦胧的红纱,他对上舒盈盈的双眸。
这是他见过最美的眼睛,似若蕴含着星光与水,盛满了温柔的爱意。
无需多言,便胜过千言万语。
鬼娘们簇拥着对新入洞房,将秤杆交到夏星奇手中。
夏星奇紧张手在颤抖,险没能握住秤杆,在声声的催促与道喜中,他挑起了红盖头,露了舒的面容。
他正笑盈盈地望着他,红烛映衬,柔和的光散落下来,美到了极点。
这个瞬间,夏星奇的脑海片空白,忘记了切,似乎天地只剩他与舒存在,别无他物。
是他的新娘。
他被从身后推了推,踉跄着坐到了舒身边,忽地回过神来,紧张连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了,期期艾艾地唤道:
他满脸通红,受到他的感染,舒也害羞起来,无疑是地摩挲起了喜服上的花纹。
两个都太羞涩了,鬼娘们笑个不停,端来两盏酒盅,催促他们喝交杯酒。
夏星奇深呼吸几口气,压下过兴奋的战栗,先举起其中杯,用另只手托住杯底,不让酒洒来,小声说:,和交杯酒吧。
嗯
舒端起另杯,靠离夏星奇更近了,手臂相互绕过,面孔贴近,微微仰起头,将杯中的酒饮而尽。
从此以后,两位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鬼娘们拍拍手,笑着祝福道:祝你们永结同心,生生世世都不分离。
会的。夏星奇很认真地应着,我们肯定会的。
该走的仪式差不多都完了,鬼娘们纷纷离去,将空间留新们。
,夏星奇鼓起勇气,握住舒的手,能能亲亲你吗?
这还用问吗?又不是没亲过
舒脸红了,回答他:问我干什么,你想亲就亲啊。
不了,我问问你才行。夏星奇抱住他,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的唇瓣,现在你是我的新娘了,我要经过你同意才行啊,这是我们作为伴侣的第个吻。
他说太羞了,舒面红耳赤,后背跟过了电般,酥酥麻麻的,闭上眼睛,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两亲难分难舍,抱着倒在床上,床上洒满了桂圆莲和枣,他们忘了拿下去,舒被硌了下,皮肤泛红。
她们洒这东西干什么。
舒哭笑不,将它们抖落到旁,早生贵?这个祝福对他们也没用啊,他生不了孩。
其实这个祝福也不是不能实现。夏星奇眼睛微亮,着舒说,我以前送你的卵
你想都别想。舒推了他把,要是你再把那东西塞我,你就别想碰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那么讨厌。
夏星奇连连道歉,把舒哄气顺了,又试探着问:现在我们能洞房了吗?
舒低声道,你去把蜡烛吹灭吧。
好!
夏星奇迫不及待地起身,将屋中的蜡烛根根吹灭,甚至用上了触手,屋内的光线变越来越昏暗,因为心神不宁,他们都没注意到屋门悄悄地打开了条缝隙。
好了
最后根蜡烛灭了,夏星奇正要往回走,却忽然被锁链捆住了双腿,跌倒在地毯上。
霍寻!
夏星奇咬牙切齿地叫着霍寻的名字,能干这事来的除了他还谁啊!
别生气啊,新郎官,今晚是你喜的日,不宜动怒。
霍寻优哉游哉地推开门,从门外走了进来,并且不仅是他,剩下几全都来了,只江云川还算良心,把夏星奇扶了起来,帮他坐在椅上。
夏星奇气七窍生烟:你们干什么的!
闹洞房啊。霍寻歪了歪脑袋,笑着说,少了这个环节,婚礼还叫婚礼吗?那多没意思。
我不需要,你们滚去!
这可由不你了。
霍寻笑着,走到床边,把抓过舒的手腕,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抽条红手帕,蒙住了他的眼睛。
视线归黑暗,舒不安地挪动了下:你这是?
玩个游戏。
他感觉到霍寻的手指摸过他的下巴,伴着轻笑声说。
猜猜谁才是你的新郎。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九十
七号:好戏就要开始了。
七号:你可不能放水提示舒。@五号
三号:霍寻,你知道吗,你死了,我跟你没完!!
七号:我活没活着我自己不清楚吗,还用着你说?
七号:对了,会把他的嘴封上,可别让他搞破坏。
第93章 洞房花烛(下)我不会离开你(正文完
霍寻的语气听起来像调,但又像是认真的,猜猜谁是新郎?这要怎么猜?
一瞬间舒年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很多画面,脸瞬间红了。他说什么也不干,去解蒙在眼睛上的红手帕:不行!
霍寻不让他解,伸手捉住他的手腕,舒年一点没听到夏星奇反对的声音,大约也是被控制住了,一时他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央求道:别玩我了。
没玩,是让玩我们。
霍寻笑,伸手轻轻一拉,喜服外袍的衣带被扯开,从肩头滑落:这样也不行?
不行!舒年色厉内荏,敢这么干我跟没完!
他说完这话,霍寻好一会没出声,舒年正疑惑他怎么沉默了,就听到他叹了口气。
都到最后了,就不能再让我亲近亲近?他说得多少有些无奈,我相处的时间本来就短,魂魄融合后不消失就不错了,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我当然要抓住一回算一回。
舒年很明显地愣住了,霍寻笑了一下,问他:怎么,是不是舍不得了?
魂魄融合这件事舒年听过不止一次了,原先他没有什么实感,现在终于要面对了,他犹如当头棒喝,脑袋又晕头疼。
他不自觉地紧抿着唇,口脂本是甜的,可他现在尝到的却尽是苦涩。
舍不得啊。
他声音很轻,这个瞬间他有种冲动,叫他们不要融合,就这么继续下去。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自私,鬼门关很久才能开一次,机会难得,如不趁机融合,下一次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霍寻又是好一会没说话,沉默了几分钟才道:可真是招人疼,让我再疼疼你,行不行?
他低下头亲舒年,舒年乖乖地扬起脸被他亲,口脂被吃掉了不少,蒙眼的红手帕渐渐晕开深色的痕迹,被打湿了一片。
霍寻一下子就不动了,站了起来,黎夜见舒年哭了,瞬间暴躁:不说话能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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