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对证(2 / 2)
陆少又说,“之前的事情也被查出来了,现在是三个案子在一起。”
啊!
三个,当初他为了我杀了害我的那个被雇佣要撞死我的司机,之后是为了开心跟着陆少一起做的那件事,再之后就是姨妈这件事。
我无助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心口也在滴血,可不知道为什么,流出来的血水却是红色的?
我低头看着被血水染红的白色被子,惨白惨白的刺疼了我的眼睛,妈妈大叫着喊医生,所有的人都慌张起来。
我只想着卓风,想着他不要出事。
我们说好的再不分开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血泪流淌出来,导致我又在医院躺了好几天,眼睛上的纱布裹的我难受,医生交代我不能再哭了,流了泪水会感染,我忍着心中的难过,再没过泪水。
每一天都有人来看我,我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可我无心起来应付,除非有人告诉我关于卓风的事情。
这天中午,沈之昂来了。
他身后好像还跟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人声音浑厚,讲述了一下最近的案情,我听到云里雾里,可也明白,这件事不好解决了,现在连卓风被关押在哪里都不知道,找律师也不好用。
沈之昂说,“我会想办法,你要好起来,你还有喵语。”
对,我还有喵语,我抱紧怀里的喵语,似乎她也感觉到了我的空寂和不安,从前那么爱笑的她最近经常大哭,哄也哄不好。
月嫂阿姨说喵语从前晚上都很少醒过来的,最近总是睡到一半就惊醒。
我更加担心的照顾喵语,可我看不到,欢快尿布都做不到。
我的情绪一天天恶化,差极了,这一天甚至对我的肖老大大吼。
他只安静的坐着,当我以为他就要走了,他才继续说,“知道你难过,可这件事急不得,我在找人帮忙,你也该知道现在走关系多难,好在卓风是国外户籍,不然还真麻烦。”
对啊,卓风是国外户籍,可以申请保护,先把人保释出来再说,虽然时间很漫长,期间交涉就要半年,可我不想卓风在里面受苦。
我立刻来了精神,抓着肖老大的手,祈求,“哥哥,帮我联系杜红,还有帮我去找从前卓风的妻子,她们有办法。那个女人她后来嫁了一个瑞士的律师,你去找她,就说,就说……只要可以救卓风,我可以满足她的所有条件,快去。”
杜红是在三天后来的,我的眼睛好了一些,还是看不大清楚,勉强能够看到面前站了一个人影。
她很高,像模特一样,站在我跟前的时候我只觉得一个巨大的身影盖了过来,想起袭人,血红色衣服,刺的我眼睛有些酸痛。
她说了一口流利的英语,原来她很久没回国,很多汉语单词都忘记了,说一句汉语就要停下来想一想措辞,汪汪还都是错的。
我耐心的听完,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说,“我的公司给你,卓风的公司不可以,我可以给你资金和很多项目,你还要什么?”
“暂时没有。”
杜红答应下来,但是因为我给不了那么多,她是托人找了律师,在国外交涉,一个星期后卓风那边就有了消息,人关押在市内最大的看守所,我们可以去探望,一个月后又要因为国外的政策交涉而被送到国外去,不过这期间杜红要求我给她更多有力的东西,她当时说,“无利不起早,我不能白来,你该知道我如果不帮你,你会面临什么,可你不给我足够多的东西,我也无心应付杜康的这点小把戏,只不过杜康的这点小手段背后依靠的是我,自然手段更加强硬,所以我出面很多问题很好解决,可不代表我可以做到一切,你该做的是给我更需要的东西,你手上的专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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