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来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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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凌鹤不想要跟她离婚,那么她又何苦这么为难自己,他们两个人本来就不是一个路子的人。

她相信,等到有一天凌鹤他自己想通了那么这一切就会结束了。

那么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事情总是一步一步做成的,心急怎么能吃得了热豆腐。

她不也就是因为心急所以才受了伤,所以从现在开始她要好好的对待自己。

心中下了这样的决定,便也不在一味的只是去寻找出去的路,反而是去了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她能吃的。

她要是想要继续生活下去,没有吃的可不行,从窗户外面的景色来看,这里仿佛周围都是森林,她但凡要出去,恐怕都是需要时间和体力的。

一切路上的行动到现在都还是个问题。

每一次抬右边的胳膊都会觉得隐隐作痛,所以好不容易做一个饭都是用的左手,不管是调味料还是别的什么,路九歌总觉得今晚的饭吃的不顺心。

没吃几口便直接离开了餐厅,回到自己最开始呆着的那个房间。

路九歌就这么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完全不知道要干什么。

就这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便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睡着了。

而就在这样的夜晚,凌鹤在路九歌睡着之后便又出现在了她的身旁。

“为什么总是想要从我身边逃走呢,逃走之后你的日子就会好过了吗?”凌鹤的语气十分平淡,就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只有他紧紧皱着的眉头可以告诉别人他其实很生气。

满脸都是复杂的神色,他现在被路九歌弄得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了,他不明白路九歌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难道她已经讨厌他到这种地步了吗?

看着路九歌胳膊上的伤,眉头便皱的更紧,“为了逃出去不惜把自己给伤到,你还真的是够可以的。”

凌鹤看着那胳膊上绑的一塌糊涂的绷带,摇了摇头,放轻了脚步慢慢下楼去拿了医药包,小心翼翼把路九歌胳膊上的绷带完全拆掉了。

而路九歌仿佛睡觉很不安生,差一点凌鹤便用剪刀划到她的胳膊,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凌鹤有些愠怒:“别乱动。”

凌鹤对着还在床上睡梦中的那个女人说道,但是刚说出口凌鹤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么愚蠢的错误。

连忙捂住了嘴巴,呼吸的声音都放到了最小。

“真是该死,怎么自己就没有记住。”凌鹤在心中暗自感叹。

看着床上呼吸均匀的女人,凌鹤才又长舒了一口气,幸亏路九歌没醒,要不然这个时候醒过来他也没办法跟她说啊。

“你这个女人。”凌鹤看着床上睡姿不雅的人,再一次叹了口气。

继续刚才拆绷带的工作。

当绷带拆下来的那一刻凌鹤才知道路九歌的胳膊是遭受了什么样的罪。

绷带包的很严实,外面几乎看不到什么血迹,但是拆开了却完全看得到胳膊上的伤口上还残存的灰尘。

凌鹤的眉头又拧的更紧了,简直快要成一股麻绳。

小心的用酒精给路九歌消了毒,又重新给她包扎好了之后凌鹤才又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而刚才被酒精和各种绷带,纱布的荼毒,还在梦中的路九歌好像也感受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但是好像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看到凌鹤离开的背影,满脑子都是疑惑对着面前的身影喊了一声“凌鹤。”

却忽然间又闭上了眼,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之后便是更加均匀的呼吸声。

凌鹤被刚才那一声呼叫声吓了一跳,看见路九歌又一次睡着,便急急忙忙离开了别墅。

等路九歌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而印象之中还迷迷糊糊记得凌鹤离开的模样,但是完全记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

忽然之间目光落在了右边的胳膊上,那被重新绑好的绷带完全可以告诉她,昨晚看到的是真实的,不是梦。

可是这个时候她却开始懊悔起来,要是昨晚再晚些睡说不定就能等到凌鹤了,他们两个说不定就能好好交流一下,而她也可以摆脱这个别墅的束缚离开这里了。

但是凌鹤已经离开了,路九歌再怎么懊悔也没有用,揉揉眼睛,发现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起来准备弄点东西吃却发现别墅里面多出来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正在做饭,看样子像是个保姆,看到路九歌下来,只是对她笑了笑,便接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路九歌现在正在疑惑,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她怎么可能会放过,于是一大通的话便像是连珠炮一样的向那女人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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