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千两呢(1 / 2)
云阳县令最后一句话,看似是在求饶,实际上是在威胁徐知府,让徐知府记着,他的堂叔,乃是京中二品大员,位列内阁希望徐知府能看在他堂叔的份上,帮他把这件事掩盖下去,责任都推到小冯氏身上。
尚修文一听,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挠他。
徐知府亦是勃然大怒:“到了现在,你还死不悔改,竟还想要本官看在你堂叔的面子上,帮你不成?!我倒要问问,你堂叔是否真的会知法犯法,对你假传圣旨这极大的罪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云阳县令瞪大了眼睛,“徐知府,你这话是何意!?”
“本官说得还不明白吗?”徐知府喝道:“当初你不是说,是京中来的旨意,要拿尚家老爷下狱吗?你把旨意拿出来给本官看看!若是有旨意,本官便算你是执行京中的意思,若无旨意,本官便先治你一个假传圣旨,大逆不道之罪!”
云阳县令一屁股跌坐在地,他哪有什么旨意,这从头到尾,就是他和小冯氏的陷害。
他们俩起初倒是想过,真的陷害尚家,出一批不成型的瓷器,到时候就能名正言顺的,除了尚家。
可是尚家看管的严厉,每一批瓷器,来来回回要检查无数遍,在运送的路上,日日还要检查,就怕有问题。
想要掉包或是陷害瓷器真的有问题,不太可能,加上云阳县令和小冯氏也觉得,如果让京中为瓷器有问题而惩罚尚家,到时候,只怕京中会再派人来接手官窑。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就是白忙活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
为了把官窑和尚家那私下的铺子,全部收入囊中,他们俩就决定铤而走险,假传圣旨,再火速把尚修文的爹给抓了,安排他一个畏罪自杀,让尚家变卖田宅铺面,填补所谓的窟窿。
最后再由小冯氏,骗取另外一块令符出来,这官窑和尚家的产业,就全部落在了他们两个人手里。
他们还仔细盘算过,觉得这法子可行,但需要速战速决,不能拖,不能让尚家有反应过来的机会,要不然,就要出大事。
并且,云阳县令觉得,自己这距离京城远,只要他把消息封死了,这件事传不出云阳县城去,就不会有危险。
所以他就放心大胆的干了
心里甚至还想着,反正有堂叔在,真要出什么事,他也能把责任全部推给小冯氏。
谁知道,这件事还是传了出去。
并且传去了一向铁面无私,软硬不吃的徐知府耳朵里。
徐知府也就是这么不通情面,完全不给他堂叔面子。
徐知府要是真的递了折子去京中,说他假传圣旨,别说他堂叔只是个二品大员,就算是皇亲贵胄,也不敢在这么大的事上维护他。
一想到这儿,云阳县令就冷汗涔涔,他死死盯着徐知府,倒是想过,一不做二不休,把徐知府杀了算了,反正是在他云阳的地盘上。
可是,看到徐知府带着一小队亲兵,这要是真的起了冲突,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直接拿下徐知府。
万一打闹之下,引得云阳城百姓注意,他也瞒不住。
云阳县令发觉,他的路是真的都被堵死了,眼下招供,请求从宽处理,说他自己只是被小冯氏的话挑唆,一时猪油蒙了心,或者还能有活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