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门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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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面上的骇异之色尚未退却,杜子平嘿嘿一笑,砰的一声,双掌击在二人的前胸。二僧立即头晕脑胀,便昏了过去。只是在清醒的最后一瞥中,看到杜子平的手掌竟隐隐有血光流入,赫然是化血神功。

过了半个时辰,二僧血液便被吸个精光,全身上下看起来就象是一层薄薄的干枯人皮裹着的骷髅,紧接着便被火焰所包围,刹那间就烧为灰烬。既然要准备回到京城,那么化血神功中的易形术必须练成,这两个和尚修为不错,正适合他修练这化血神功。

大半个月过后,杜子平的化血神功,终于修练至引气六层,又熟悉了一下化血神功中的其它神通,并将那柄血刃祭炼到运转如意,如臂使指的境界。他初时对化血神功并不在意,只是练到这个地步,这才发觉这门功法也是精深博大,只是那玉道人所得也不全,没有结丹之后的功法。

那易形术与隐藏修为的秘术,他也已轻松地修练完毕,便化做天云国师的模样,对着河水仔细辨认,发现没有什么破绽,又将飞星引月剑藏入天晶珠内,这才飞下山去。

现在正是玉龙帝国兴盛之时,疆域广大,为数千年之最。国内太平,百姓富庶,边疆有猛将镇守,四夷臣服,煌煌文治,赫赫武功,开千百年来未有之盛世。

玉龙帝国的京城是太兴,更是天下第一等的繁华之地。那护国寺就建在太兴城外十里处的兴隆山上。杜子平此次冒充天云国师,不敢张扬,在傍晚时分,才进了护国寺。

他进入寺中,所见僧人无无鞠躬行礼。直到大殿前,迎面来了两个和尚。这二个僧人合什施了一礼,叫道:“师父回来了。”估计是空生与空证二人,他瞧上去,面目也有些熟悉,应是当年曾经见过,只是无法分清何人是空生,又何人是空证罢了。

他微微点了一下头,便进入天云的禅房当中,那空生与空证却在原地躬身不动。本来他有些担心,那空生与空证跟随进来,不知该如何对待,见了这个情景,暗暗舒了口气。

进入房门后,他发现这禅房已布置了一个隔绝法阵与一个防御法阵。有了隔绝法阵,屋内便是天翻地覆,也不会被外面所知。防御法阵将这禅房牢牢护住,斗法中会大占便宜。这两个法阵在天云玉简中都有记载,却是一座大阵中的两部份。

这样一来,这法阵威力大减,但布置与操纵起起却容易得多。否则杜子平还真进不了这间禅房。

这禅房不大,四壁空空,极是简朴,当年他进入此房时,只道天云是有道高僧,如今却发现了异处。在禅房的东首墙壁上,布下了一层极高明的障眼法。若不是他炼化龙目,根本瞧不出来。

即便如此,那墙里藏着什么,却也看不清楚。他将手伸了过去,避开防御法阵的禁制,掏出一物,却是一只法宝囊。

这法宝囊中不过一串念珠、一枚水晶圆镜、一粒圆珠、四部功法道书与一枚玉简。他先将法力注入玉简当中,一张地图便显示出来,下面还有些文字,那文字赫然是斩龙诀的引气与胎动期的心法。

他读完之后,这才知道原来那斩龙诀与那五爪金龙卵是一个名丁浩的修士留给子孙的。这屠龙神魔也不知是抢是盗,才将这些物事弄到手,但斩龙诀只有引气与胎动的心法,后续心法便藏在一处名为摩云岭的地方,那地图便是到摩云岭的路线图。只不过这路线图只到了摩云岭藏宝之处的入口,剩余部份也没有描绘。

不过,杜子平读了这里的斩龙诀,不由得冷汗直冒。这个斩龙诀与他之前修习的斩龙诀只有些许不同,但这些许不同,险此要了他的性命。

据这枚玉简所述,斩龙诀在吐纳剑气那一关,需要先从凡间的削铁如泥的利剑入手,不可直接使用飞剑法器,灵剑就不用提了。原因是剑气过于凌厉,倘若一入手,便是法剑,九成九会被剑气破体而亡,即便有侥幸未死的,也会因剑气冲入脑海,变成白痴。

这天云也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他生怕自己在外出事,被人斩杀,便留有后手,将这剑诀基础部份删减。万一得到剑诀者可以修练,也算为自己陨落报仇了。

斩龙诀里谆谆告诫,吐纳剑气的过程,由凡间利剑、飞剑法品、下品灵剑、中品灵剑,最后才是上品灵剑。每一阶段,都必须在吐纳剑气无任何不适的情况下,才使用下一阶的飞剑,否则都会对肉身造成伤害。

杜子平知道飞星引月剑如此重要,这大半月来修练,便换了一柄飞剑,但无论是天云还是禇岳,剩下的飞剑最差的也是中品灵器,所幸他未感到不适。也就是他修练了化龙诀,炼化的又是神兽,从起步到现在才没有出差错。

那粒圆珠也是丁浩留下的,名为天虹珠,据玉简所述,这是取宝的关键。那串念珠,杜子平到也见过,当年他还在位之时,每次天云手中都拿着它。此物看来毫无灵气,也不知有何处处。

那四部功法道书,却是一部剑诀与两部佛门功法,不过均只有引气期的法诀。那部剑诀就是青木诀,而那两部佛门功法,一个是金刚无相诀,一个唤作韦陀降魔诀。杜子平不感兴趣,随意翻了翻,就扔到一旁去了。

那枚水晶圆镜,倒不知是什么制成的,也有些灵气,不过不似灵器,更不似法器,杜子平全然不知用处,便运起斩龙诀来,一股法力便输了进去,那水晶圆镜立即悬空飞起,迅速放大为十倍有余,镜面显示出景像来。

“这是皇宫!”杜子平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时听见屋外有人说道:“师父,弟子空证前来求见。”杜子平忙将此镜收好,说道:“你进来吧。”屋门一开,一个身材微胖的和尚便走了进来,正是之前见到的那两个和尚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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