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笔(2 / 2)
只是这事过去三万多年,他也不指望能找到答案,便将一枚玉简拾起,向其中输入一道法力。只见一道霞光闪过,空中出现一篇数千字的文字来。
这篇文字记载的是一门名叫天一真水诀,到是一门极品功法,而且从引气到步虚期皆有,只是对于杜子平而言,现在也只有借鉴之力,不可能重修便是。
杜子平粗粗看了一遍,便将这枚玉简收起,又拿起第二枚玉简。这第二枚玉简里记载的是各种秘术神通,丹方、阵法、炼器口诀等,每一种都极为不凡,杜子平也无暇细细体会,也将其收起。
这第三枚玉简一打开,杜子平只瞧了两眼,便吃了一惊。原来这里写的是画圣水乘云的一些事迹,而且也将那具骷髅的来历交待清楚。
原来,这画圣水乘云进阶至步虚期前,炼制了一具分身,带着本命法宝、大量的玉量与丹药等藏身此画当中。
他之所以这么做,原因就是他对诸神宫不信任,唯恐本尊上去之后,出现什么纰漏,因此留了这么一个分身。
哪知,他这番举动,却没有瞒过诸神宫宫主。那诸神宫宫主用莫大神通在这画中布下山水两仪阵,将他这具分身困在里面。
他用尽法子,将丹药与玉晶耗费精光,也没有破开这山水两仪阵。杜子平读到这里,却明白这山水两仪阵为何威力这般弱了。这水乘云也非庸手,在这里日夜不停地破阵,虽然没有破阵而出,却将这山水两仪阵破坏得七七八八了,否则,杜子平今日还无法来到这里。
这水乘云在玉简里说,诸神宫费了这么大力气,将天龙大陆的天地元灵力搜集起来,却与所有布虚期修士一同享用,这不符合逻辑,其中疑点重重。只是他本尊到了诸神宫之后,与分身联系极弱,他也不知上面出了什么情况。只是知道当他这具分身寿元将尽之时,本尊还在诸神宫里修炼。
杜子平本来对诸神宫就有疑虑,见水乘云这个推测,到也是颇为认可。他又拿起那只玉笔,只是吹了一口气,便将这封印破掉。只见那玉笔升起一道白光,化为一个中年文士,两鬓微斑,颇有几分沧桑之意。
那中年文士一见杜子平,便道:“你是什么人?”
杜子平道:“你是这玉笔的器灵吧,那水乘云早已经坐化,你就随我一同去吧。”
哪知这中年文士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一股磅礴的法力,无论法力精纯还是深厚,在同阶之中,以你为首,便是我那主人进阶步虚期后,也不过如此。但我却不能认你为主。”
杜子平眨了眨眼,问道:“为什么?”
这中年文士道:“要想让我认你为主,你必须修炼那天一真水诀,以你现在的修为,又怎能重修功法?”
杜子平道:“你不必认我为主,只是你不想出去吗?我可以给低找一个新主人,你看如何?”
那中年文士想了想,说道:“那也好,我在这里待的时间也太久了。”
杜子平道:“你怎么称呼?”
那中年文士道:“此笔名为文昌,我也以此为名,你就叫我文昌吧。”说完,他又化为一道白光,钻入那玉笔当中。
杜子平将这文昌笔与三枚玉简收好,又四下打量一番。他可不信,这洞府之中就这么一点宝物,否则天魔宫以这么大的代价来拍下此物,实在是亏大发了。但他仔细打量了良久,也没有找到什么,只得做罢,从这画中飞出。
他飞出之后,琼娘与冰梦等人见了,问道:“怎么样?里面有什么?”
杜子平便将里面之事娓娓道来。琼娘秀眉微皱,说道:“只是这一点藏宝,只怕天魔宫还不会下这么大的力气,虽然这天一真水诀与那秘术神通加在一起,到也值上二三千万块上品玉晶。”
杜子平道:“也许那水乘云留下了大量的玉晶,都被他消耗了呢。先别管这幅画了。”
琼娘道:“你是准备要冲击步虚期了吗?”
杜子平道:“在冲击步虚期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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