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敢忘记(1 / 2)
香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把甩开沈逸洲的手,冷言道““我的姐姐们都是循规蹈矩的好姑娘脸皮子薄,可我不一样。”
“哦?你怎么不一样了?莫非是你脸皮比城墙厚所以不害臊?”
“我害不害臊又有什么用呢?如今人人都道我是你沈逸洲的女人,便是我再做小女儿家姿态再装得贤良淑德,也绝对不会有人敢来向我提亲。”香穗面色坦然,说着终身大事却像是在说天气般云淡风轻。
“托二爷的福,我的亲事是没有指望了,正好我也志不在此,我只盼着做点小买卖挣几个银子来傍身,姐姐们都顺顺利利觅得如意郎君,爹娘康健小弟平安长大,就这些。”
“这些便是我目前的所有愿望,不管二爷有何伟业宏图,只要别伤害到我在乎的人,我就可以安静地当棋盘上的一颗马前卒,供二爷驱使,权当报答您三番几次的恩情。”
香穗再度往前了一步深深望进沈逸洲眼睛里。
这个男人野心勃勃,他是蛰伏的蛟龙,一朝风云际会必定惊天动地。内心升起一抹难以言喻的哀伤,香穗很想知道沈逸洲的未来会如何,可惜她如今也身在这局中,当局者迷……
密室里气氛旖旎,安息香已经被提神的佩兰檀香所代替。沈逸洲和香穗的视线在半空中胶着较量了许久,最终还是他先失笑出声。
“放心吧爷自有分寸,外边天都黑了,若是今晚你不打算留宿嘉应院就赶快出府去吧,大将军是个老古板在自己家里头还实行宵禁,到点儿府门就下钥,除非是胡匪杀进来了否则任凭谁都不得进出。”
“居然过去这么久了!”香穗失声惊叫提起裙摆就要往外跑,而沈逸洲毫不避讳地转动藏在墨玉砚台后机关,打开了密室大门。
香穗回过头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便转身随着前来带路的下人消失在夜幕中。
双瑞悄然出现,诚惶诚恐匍匐跪地:“小人擅作主张,请二公子责罚。”
“双瑞……”沈逸洲眸色复杂,他注视着香穗离开的方向良久不曾说话。
双瑞维持着匍匐姿势不敢抬头,黑暗中,有一道粗粝犹如恶鬼般凄厉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少主莫要怪罪他,是老奴见您此次寒疾发作得比往常厉害,嘴里又一直念叨着那丫头的名字,这才让双瑞去将她带来为少主缓解痛苦。”
一道黑影飘然出现,明明是在室内,黑影却从头到脚都被一顶缝制着厚重黑纱的纬帽覆盖着,除了大概的身形能看清,竟连说话的声音都无法分辨男女。
双瑞在神秘黑影出现后身子匍匐得更低了,密室里的温度也好像瞬间降到了冰点。
沈逸洲转向黑影,脸上虽没什么表情却不怒自威,黑影似乎也察觉到他的不悦,忙跪下请罪:“是老奴僭越了,还请少主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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