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石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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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诗有时候也是要对着主题的,总不可能不论写到啥,都上来就是一通为国为民。

就算再好的诗,要是感情不对,写着不应景,那也不受人欢迎。

所以唐均现在运用这首连,简直是恰到好处。

别看朱恪虽然自己写的不咋样,对自己那几首歪诗有着盲且自信,但碰到真正的好诗。他也有着相当强的鉴赏水平。

等到反复朗读了几遍之后,朱恪忍不住接连猛拍自己的大腿。

“好,老师写的实在大好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名家之作!”

“了不起,大哥说老师您学究无人,果然是没有说错。”

“看来老师您不是写实派诗人,而是真正的景物派诗人吹。”

唐均立马有些得意的背负双手,然后悠然的问道:“怎么样,为师这首和你写的那首相比,知道差距在哪了吧?”

然而朱恪只是微微点头,依旧非常自信地说道:“老师写的肯定比学生好,但学生那首诗也不算太差。”

唐均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转过头来,歪着脑袋看着朱恪。

这孩子昨整的,咋就这么对自己有信心呢?

咱都已经写了一首这么好的诗拿出来对比,难道老朱家这三小子就没看出来其中的差距?

这小子就没有意识到,他写的那首歪诗,完全就不能够称作正常的唐诗吗?

只是撇了一眼朱恪那闪着异样光芒的眼睛,唐均都有些不忍心用现实来打击他。

咱们王掌柜只能长叹一口气,然后双手在脸上使劲的搓了搓,缓解了一下僵硬的脸庞。

“老二啊,咱先不说这个,你刚刚不是说你一共做了好几首诗吗,现在给为师念念其他的。”

朱恪赶忙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唐均写的这张纸放在桌上。

接着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又摆出来一个非常到位的姿势,但头望天酝酿了十几秒钟之后,朱恪才缓缓的念起他的诗。

“道观一口钟,

本质原是铜。

覆转像只碗,

敲来响嗡嗡。”

唐均:“……”

啊,这回他听出来了写的是道观中的铜钟。

不容易,这尼玛真的大不容易了,从进门开始前后三首诗,也就只有这首他听出来写的是啥。

只不过听出来归听出来,这写的地大打油了吧,和顺口溜有啥区别?

裂开了,唐均表示自己真的要裂开了。

这老朱家的几个孩子,先前见的两个都比较正常,昨就这居然是个怪胎呢?

老朱这个当老子的,也大不尽职尽责了,就不知道给自己的崽儿请个教书先生,好歹也要有点基础的写书常识啊。

现在搁这除了押韵之外没有别的任何相似之处。

唐均人都要傻了。

这回他终于是忍不住了拍了拍朱恪的肩膀。

“老三,为师说话比较直 也就有啥说啥了。”

“你这写的都是些啥呀,通俗易懂倒是没错,可这完全不叫诗啊!”

“你这念出来为师听的都有些云里露里,搞得为师都不好意思说教你写诗了。”

“要不然你日后拿着这样的水平,去参加你那个什么什么诗会,人家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这个老师就专教些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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