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宋H(1 / 2)
“唔……干嘛呀!”
罗生生掰开他的脑袋往四周看了看,生怕哪个漆黑角落里突然蹿出人影,把他们撞个正着。
“还没在外面做过,想试一试。”
宋远哲回得很轻巧,就像在说还没吃过哪样食物,看过某地风景一样的,那种轻巧。
真是恬不知耻!
罗生生暗骂。
简单回想了一下从诊所出来后的种种异常,梳理后,她的怒气瞬间冲顶。
“你是不是算好了油表,故意把我引到这儿的!”
不怪她恶意揣度,有太多经验佐证,宋远哲为了做那事,是真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
“你高看我了,就是个巧合。”
这男人一向不会放过抬高自己的机会,身上压根没什么谦虚的基因,他既然说是巧合,那大概率也没她说得那么神算。
既然不是蓄谋的,想他也没多迫切。于是罗生生试着推了推男人胸膛,放软道:
“远哲,别闹了,快点叫人来接我们吧。”
手还没动几下呢,就被他给牢牢捉住,男人将它们摁在两侧,顺势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
“我和别人上床都会做措施,初检也没什么问题,你放心。”
解释地一本正经,褪下了不少往日轻浮。
可……现在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
“没问题也不做,快放开我!”
罗生生现在被他压迫着锁在车前,仰躺的姿态磕得腰都难受,她试着又挣扎了几下,拗不过男人的力气,最后全部扑了个空。
宋远哲静静看着身下,眼色里微光闪动。
夏热天气里,她的身上有层薄汗,被风吹散的几缕碎发黏湿后,凌乱地贴在面上,落到嘴边,她微张的唇上还泛着接吻后的水泽,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性感,透露出外泄而不自知的情欲诱惑。
好看的女人宋远哲见过,也睡过太多,不懂是什么原由,唯独只有她,却怎么都看不腻,也肏不够……
“下面还疼吗?”
虽然有些羞耻,但罗生生听到关心,以为是他松动放弃的前兆,于是立马放下抵抗,轻声回他:
“嗯,疼的……”
她在说时眼角挤了挤泪,没成功,遂直接抬头,改换计策哀求道:“远哲,等我不疼了再做……好不好?”
对方没有直接答复,而是接了阵难耐的静默。
隔了好几秒才终于看他喉结滚动,幽幽开口,
“那我轻一点。”
罗生生哑然。
不等反应,一个啄吻便落了下来。因为贴近,宋远哲下体的坚硬触及她小腹的敏感,瞬间带起自胃向下的一阵酥麻。
两人的呼吸都随着软舌的入侵和交缠,而变得愈加深重。
宋远哲怕她躲闪,直接伸手向后扣住罗生生的后脑和腰肢,携卷着她一路从车前吻到门侧。
“唔……嗯……”
激吻埋没了罗生生的神智,却并没有轻减宋远哲的头脑。
寻到把手,这个男人只些微从抱腰的右手中,抽出食指,轻轻一勾,车门便弹顶着,将她向他又前送几许,直至两人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啊!”
拉开车门,宋远哲没有拖沓恋吻,而是直接推她倒进副驾,放下靠背,利落地跨出长腿,将罗生生死死压在身下。
“在外面做过吗?”
这人挑眉问道。
他什么意思?在试探她什么?
“你没做过,我又怎么可能做过?”
罗生生头脑转得很快,她没想到有一天,会在性事上要和他这样斗智斗勇。
宋远哲听言勾唇,没忍住笑意。很明显,无论真假,光是她这种表忠心的态度,他就很受用。
于是在愉悦感的作祟下,这个男人委下身,奖励似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左手点开敞篷,右手则顺道将她碎花小衫的领口,扯至肋下。
如此一来,女人纤薄内衣包裹着的酥胸,全然袒露于月光,随呼吸的起伏,微微颤动。
因画面多有美感,他没多想,直接掀上胸衣,低头含上了她的乳首,唇舌配合着,舔舐又吮吸地悉心嘬弄了起来。
快感、羞耻感和生理上的不适同时来袭,罗生生急得想哭,她用力推他肩膀捶他后背,但这些暴力,于宋远哲来说,都过于绵软,完全无法同欲望的汹涌相比拟。
“远哲,我真的疼……嗯……别做了好吗?我难受啊……”
埋首在她胸口的头颅,闻言暂停了动作。
他的手现时正扶着罗生生两边侧腰,温润拇指摩挲着腰眼,既是挑逗,又是安抚。
“医生怎么说?”
“嗯?”
这人良心发现了?
可她今天压根就没让医生检查,让她现编,一时还真有点苦手。
“就是……就是撕裂吧,你又治不了,问那么清楚干嘛?”
“说什么时候能做了吗?”
原来是想知道这个。
听他这么问,罗生生一时没忍住,抿嘴笑出了声。
“反正今天不行的,少说要个一周吧,不然会有妇科病的后遗症,对你也不好。”
她在瞎编,但骗他足够了,尾巴上惯常带些亲近感,足以把他哄个七七八八。
“太久了。”
“那你找别人去呗,放我休息两天。”
往常听她这么说,宋远哲也只当是句揶揄,从来不会放在心上,开心的时候还会顺着话头和她斗上两句。
但是今天,一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让他很不高兴。
“你是在嫌弃我吗?”
“我一直都挺嫌弃你的,你知道网上怎么说你这样的男人吗?”
“怎么说?”
这辆车的空间实在狭小,宋远哲身高体长,同个姿势维持久了,肌肉便酸胀地厉害。
他是一点都吃不得累苦的人,失去激情的掩盖,不适感攻占来袭,于是干脆松懈力道,整个趴到罗生生身上,细嗅着她的体香安静躺下,左手在动作中牵起对方右手,十指交错紧扣。
“说你们是‘烂黄瓜’,又脏又臭。”
“嗤”
听她小嘴里难得蹦出脏词,窝在她颈项的宋远哲,非但没有愠怒,反而笑着朝她脖梗喷薄出一片炽热的鼻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