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我们的回忆下H(1 / 2)
在这场激烈的性事里,两人做到后来,皆有些忘我。
罗生生中途一直被这男人颠来倒去地反复折腾,多亏有多巴胺撑着精神,就算昨夜疲累又少眠,她也始终坚持着清醒,随体位变换,莫名还多了些许异样的兴奋,越到后程,她自己动得就越是来劲。
当下他们用的是后入的姿势,操控感强,入得又深,每一次进出都是冲顶的激爽,可以算得上是程念樟的最爱。
行政房的床,结实而厚重,照理再大动也不太会有响动,然而此时随他们动作,这沉山似的床却不断发出皮料与木架的擦磨声,“吱吱呀呀”连绵不休,就算明知不会散架,听了还是不免会让人感到心慌。
“嗯…不行…要到了……到了……”
罗生生把头埋在软枕,嘴里闷闷地说着不行,臀瓣却不停撞他似根捣蒜锤,在腰肢的带动下浪涌般冲向身后,波伏个不停。
程念樟眯眼看向身下,拇指摩挲女人腰窝,被她这番心口不一给逗出了笑。
“舒服吗?”
他问。
“嗯……嗯……”
罗生生颤抖着答了句鼻音,她拾掇神志后,怕对方以为只是呻吟而不是答复,又强撑着仰起脑袋,抬手向后攀住他把腰的大掌,于娇喘中补道:
“舒服……嗯……舒服死了……”
说时还不忘下体用力,使出大劲夹了他一把,也算是自学成才,摸出了些淫浪的门道。
“呵”
应当是有被取悦到,程念樟浅笑了声,低头配合她,加快速度,开始愈加凶猛地狠肏了起来。
“啊……啊嗯…啊!别……轻点呐!啊…啊……”
轻点?
“嘴巴怎么总不老实?”
“嗯?什么……啊……什么不老实?”
罗生生蹙眉不解。
是嫌她叫太大声还是怎的?
她嘴巴又哪里不老实了?
嫌解释多余,程念樟没正面回她,只蓦地放慢动作,你进我退地,故意错开了两人抽送的默契。她让他轻点……这男人还真就坡下驴地,开始摆起了烂。
“唔……干嘛呀!”
因无法尽兴,罗生生被他磨得恼到不行,回头就是一记埋怨的眼刀。
她突然忆起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这男人也是这样,高高在上地,装出副清冷淡漠的腔调,看着没什么兴致,实际就为让她祭献出所有浪荡和殷勤的本事。
心思又多又坏。
但没办法,谁叫他定力更强。
罗生生平时在外多要脸皮,但在程念樟这儿,她可没这东西,他既然想听求饶,那就让他听好了。
“阿东……”
“嗯?”
罗生生叫他时,反常地停了下身动作,整个人就僵趴着,状态有些诡异。
程念樟没想到斗法这层,以为是她哪里不舒服,于是便俯下身,拨开她挡耳的短发,轻声接问道:
“怎么了?”
问完,他亲了亲罗生生侧脸,也没等她答复,直接伸手向下,揽住女人前胸将她捞起,姿态从上下坐趴的后入换成了前后交迭的跪肏,省得她撑床做着,白白耗费掉力气。
罗生生识趣,调整姿态后,默契地随他往下坐实,复又将热棒尽根吃进了肚子,吞没后还不忘研磨两下,是巴不得把精囊也一起塞进的架势。
她现下快感强烈,但这死男人就是忍着不肯大动,于是她眼里闪过狡黠,粗谋后,咬紧下唇,牵引这人的手掌沿着自己腰腹的中线,一路滑行,直至进入到她腿间的茂林溪谷。
“唔嗯…”
罗生生一面探出软舌回头与他的勾缠,一面把着男人的手,教程念樟指端摁紧,划着圈地揉捻自己胀硬的花核。
“嗯…你别老想着自己高兴嘛…嗯啊……”
程念樟听后没忍住哼笑,手上摆脱掉她幼稚的操控,用着自己的手法娴熟地捻弄了起来,下身也同时开始快速挺动,是又要掀起新一轮的战事的预兆。
“今天还不高兴吗?”
这男人尾音里带了些发狠的意味,说完立马抬颚含住她的耳肉,同时将空闲的左手覆上柔软,里外上下齐攻,没给她一处敏感落空。
“啊…啊啊啊……嗯啊……这样弄要泄的啊……”
罗生生的声音被他给颠得稀碎,勉勉强强才从几下浅送里挤出一抹聊胜于无的抗议。
“你泄你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男人也是的,嘴上说着没关系,但下身肏得却比谁都卖力。
“嗯……嗯啊……你不会射吗?”
“还早”
这两字说得轻飘飘的。
罗生生听了不禁把嘴撅得老高,倒不是气他不射,而是对他这种情爱里总是特别清醒的姿态,有些不满。
“可是……可是我想吃呀,嗯?”
“吃什么?”
这话中笑意明显。
一听就是明知故问。
“你给什么我都吃。”
她说话时,程念樟在无觉间加剧了下身抽送的幅度,他稍稍躬背,低头埋进女人肩窝,在昨日罗生生咬他的相似位置,留下一个新的嘬痕,末了还不忘张嘴也刻上个牙印,不过他心没她狠,也就是浅浅咬了一口,没敢用劲。
就算这样,身前的这个女人还是没忍住,在他牙口落下时,全身瞬间打了个巨大的激灵。
“疼吗?”
罗生生摇头。
她没说话,只伸手向后,揪住了程念樟后脑的发尾,借此作为依凭,将身体舒展,开始大起大落,纵情地动了起来。
两人性器的交击,随之变得一声比一声清脆,混着腹内搅水的潺潺,光是听音就能脑补出这场酣战的激烈情形。
“阿东…嗯…你要是…嗯啊…要是长我里面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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