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虫(1 / 2)
当邱希把车停在别墅门口时,天色已经隐隐约约亮了起来。
空旷的车位上除了他的保时捷和郁为訢的路虎以外便再无其他车辆,邬莞和石一泽似乎还在忙着进行善后事宜,连抽个空给他们打个电话发个消息的时间也没有。
关上车门,他抬头看了眼远处的天空分界线,还在适应光亮的双眸微微眯起。
而后,少年呼出一口浊气,缓缓走到别墅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客厅的灯亮着,却连一个人影也没瞧见,只有一件红色大衣被丢在沙发上,电视里还播着地方台毫无意义的特色广告。
邱希走到沙发旁将那件大衣拿了起来,手掌顺着衣袖往下滑,两叁秒后停留在了口袋之上。
轻轻抓握一下,他微垂的眼眸眨了眨,接着抬起脑袋,冷淡的视线扫向不远处开了个缝的地下室通道口。
沉默几秒,少年把衣服搭在了手臂上,踱步往此刻江云白最有可能待的位置挪去。
希望她还留着一口气。
一边吐槽邬莞和石一泽的审美,一边把这扇丑到离谱的黑色大门打开,印入邱希眼帘的是散落一地的衣物和数个撕开的避孕套包装,床脚摆放的垃圾桶也已然被用过的纸巾堆满。
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然后稍微调整了一下衣帽架的位置和摆放角度,他把双手插进了卫衣兜里,缓缓靠近躺在床上的两人。
郁为訢睡在左边,宽厚温暖的被褥不算很长,因此只能盖到他的脚踝,留着一双骨节分明的脚露在被子外。
他的睡姿相当安稳端正,不仅不会乱踢被子,也不会张着嘴打鼾,嘴角更是一点也看不到溢出的透明津液,不知是家风严谨还是自己养出的良好习惯。
可睡在右边的那个家伙却连脑袋也看不见,整个人都闷进了被子里,甚至把原本属于郁为訢的一半位置也抢了叁分之一过来,如果再往左边翻个身,盖在他裸体上的被褥将会所剩无几。
邱希看着这幅画面嗤笑了一声,而后坐到某个似乎想要憋死自己的少女身边,抓住被角缓缓将被子掀开。
像受伤的小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江云白身上布满了或深或浅的吻痕与不知来历的其他痕迹,甚至连腿侧和腰腹都被种上了好几颗草莓,脖颈与胸前则是深色吻痕重灾区,原本又白又嫩的挺翘臀部上还能瞧见清晰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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