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三千界凤族唯你马首是瞻,众校(1 / 2)

加入书签

“我又不混乐坛,”盛一南放下包包,坐在沙发上,抓了一把香瓜子磕了起来,“再说了,那曲子是你写的。”

她只是稍微修改润色了一下。

这在乐坛里再平常不过。

毕竟,一个人的创造力有限,加在一起的创造力才能无限放大。

其实,盛姣姣给她过目的原稿还是不错的。

直接发行也没问题。

毕竟年龄和经验就摆在那里。

为了让曲子不变样,有些不突出的毛病,盛一南也没修改。

她想要让盛姣姣的乐坛之路走得顺畅一点。

她知道自家孩子实诚,“你要是觉得不好,对外也可能说我给你润色了一下,没关系。”

瓜子磕多了有点咸,她浅啜了一口茶,想到什么,她拍了拍盛姣姣的肩膀,语重心长。

“姣姣,你是盛家最尊贵的小公主,如果不是在凡间,三千界凤族唯你马首是瞻。”

盛姣姣听得一脸茫然,正要询问个所以然。

盛一南叹了口气,“算了,以前的事情不提了。”

她去了巫灵工作室。

盛姣姣单曲发行,一上架就受到了热捧。

有羡慕的人控诉盛姣姣搞暗箱操作,偏偏又没证据。

盛姣姣的歌曲,的确有些问题。

可哪一首歌又是十全十美?

盛姣姣军训已经进行了一半。

孙钰每天晚上都会发消息,让她涂防晒,晚上护肤早点睡,尽量不要晒黑。

公众人物,很多时候也是吃颜值饭。

外观美,那是老天赏饭吃。

周日,她去了一趟公司。

考虑到长远发展,公司给她找了相关的唱片公司。

唱片公司会派专人为盛姣姣的音乐发现以及开演唱等做策划。

孙钰和工作室的日常工作是协助盛姣姣的工作和生活,负责发布一切消息。

盛姣姣穿着打扮低调,本来年纪就小。

她忘记带门卡了,求助一楼前台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让她将口罩摘下来,看清那张脸,工作人员立马露出笑容,说是她的小迷妹,想要拍照签名。

盛姣姣大方签名合照,顺利进了公司。

在走廊里,她就听见孙钰在骂人,还是第一次见她声音如此暴躁。

盛姣姣走进去,给孙钰倒了一杯温开水,“钰姐,谁惹你生气了?”

孙钰气咻咻挂了电话,喝了一口茶。

“刚才有个卖假胸器的商家打电话过来,说让你给他们公司代言产品,我不同意,他们就说以后去隆胸很多危害什么的,气死我了。”

盛姣姣不过十九岁,一听那东西,脸色酡红。

孙钰这么吐槽一番,心里舒坦了不少,看她这般娇羞模样,笑了下,“咱们家姣姣还能长。”

……还能长,还能长。

盛姣姣脑子嗡嗡作响,怎么回去的也不知道。

她将巨尴尬的事情告诉阿门:【啊啊啊啊,我以后都不敢见钰姐了!】

尴尬得用脚刨地。

对面的何玄白刚好在打榜,隔着屏幕,他都能想象出她抓狂的模样,轻笑了一声。

盛姣姣将自己担忧的事情说出来:【以后,要是前后都长不了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用假的?到时候被发现不得嘲笑死?】

【……不用担心,】阿门不想让她胡思乱想:【未来的事情谁也猜不准,别乱想。】

姣姣如月:【我的话有理论依据的,我家小祖宗,我妈,我婶婶的,都小。】

估计这三位女士听了会打人。

蒙今不想评价其他女人的身子,他只对她感兴趣,正想要岔开话题——

姣姣如月发了一张照片过来:【网上说,男人的手有用。】

阿门:【……】

说的好像男人其他方面没用。

他想要解释一番,转念一想还是想起,不能生疑,难得敷衍地嗯了声。

相处时间越久,越想剖开那脑袋瓜子,看看长了什么。

参加农大第二次考试前一天。

盛一南紧张。

子孙们和朋友们表示,要去现场给她加油打气。

“别,咱们低调点。”

小祖宗怕考不过丢人。

子孙们尊重她,自然没去。

何玄白去了。

因为他是丈夫,可以陪同,不嫌丢人。

总共要考六科,四科统考内容,两科专业内容。

盛一南在三楼考场,座位不前不后不中间。

农大很多学生知道,有个大佬想要这里学习。

盛一南是那种惊艳耐看型人物,监考老师想看看她的答题技巧,佯装跑过去。

监考老师瞟了眼。

厉害了小姑娘。

人家才做了一张卷子的四分之一,在草稿纸上写着繁杂的程序,目的求解。

盛一南已经写完了选择题,刚开始那道大题也答得规整。

她不是生物学类的老师,自然不懂。

高校的教授老师们,惜才爱才,见盛一南神情庄重认真,一股敬佩油然而生。

她心里赞叹,等考试收卷后,她跟同行的陪考老师八卦,“那个盛一南,不仅长得好看,才能了了,这次招考,第一名无疑了。”

那陪考老师颔首,“其他考生出去时,都愁眉苦脸,盛一南最淡定,胸有成竹,等她进了农大,那群辅导员可能抢人打架了。”

招考时间期限为两天。

盛一南下午考完试,卷子一收,陆陆续续有辅导员和教授去阅卷室打探风声了。

奈何阅卷室的老师们油盐不进,说什么也给看。

他们电子阅卷,先匿名阅卷,阅卷完之后,才能统一导出成绩。

第二天上午考完试,辅导员办公室就吵了起来,说要带盛一南。

辅导员可以带不同的专业。

教授翘首以盼,希望盛一南选他们的专业。

京大和菁大等高校,昔日都不怎么关注农大的招考,这次倒是特别上心,一有风吹草动立马行动。

只盼望着盛一南考不过。

下午六点,农大的专属下课铃响起。

何玄白在外面等盛一南,盛一南混在人群中,耷拉着眉眼往他靠近。

何玄白已经猜到了些。

他也不提考试的事情,从鸡皮纸里端出一小份甜品,递给她,“桃子味的。”

小祖宗木讷地坐在副驾驶座,“没胃口。”

连最爱的桃子都哄不好,那说明问题很严重了。

他正想着安慰的词汇,小祖宗已经开腔了,“好难,我都不会写,选择题是瞎蒙,大题扯七拽八糊弄上去的。”

越想,她整个人就越沮丧。

何玄白恨不得代她去考试。

晚上,汪儒陇打电话给何玄白,声音小心翼翼,“你那里还有没有银赤?”

之前买的,感觉要死了。

“没,就那么一棵。”

那边扼腕叹息,恨不得抽死大意的自己。

汪儒陇在新闻上见过盛一南,“你家那位来农大参加招考,搞得农大的辅导员们都吵了起来。”

要知道,那群辅导员们,平日清高从没脸红过。

“等她入学时,你也过来,我们一起见面吃个饭,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农大的家风特别浓郁,喜欢互相喊家人。

何玄白压低声,尽量不让盛一南听到,“可能没机会了。”

“就我们的关系,用得着谦虚?”

对方挂了电话。

何玄白:“……”

算了,他去哄家里的小祖宗。

招考成绩在一周后宣布。

晚上,何玄白在弄被子,说明天不去上班。

“怎么不去?”

“在家陪你。”

虽然还是会难过,但,“我没那么受不住打击。”

何玄白凝视了她一会,看真的没事,他才放心,“好,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熄了灯,他又想到了什么,“嫁衣做好没?”

“刚做了一半,”她精益求精,速度自然慢。

某人心里着急嘴上却不着急,“慢慢弄,别累着了。”

“嗯。”

他亲了亲她额头,“晚安。”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