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沉妈妈晚上教导之后,舒月总是感觉整个红绡阁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似乎在说“哼哼,我们都知道你们师徒俩的奸情了。”哪能呢?沉妈妈的房间本身就在最里面,加之本身晚上的红绡阁就格外的吵,就是喊破嗓子别人也不会注意到。只不过是她自己内心心虚罢了。
其实自那晚之后,舒月感受到的最大区别大概就是——沉妈妈,啊不,沉秀媛,秀气的秀,名媛的媛,秀媛,妈妈的名字应该就是这两个字吧,妈妈对她更为与众不同了。
每到晚上,外面的妓子要服侍客人,自己要接受妈妈的调教。她真的感到很幸福,沉妈妈对她说过了,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她的姓名的人。每每想到这里,舒月就感受到自己是这个世界的宠儿。
“嗓子好了吗?”
“嗯,好了的。”
“身上还有没有青痕?”
“大腿…内侧还有。”
“下次就该把你的小嘴堵上,让你叫不了,省的把一副好嗓子叫哑了。”沉修远用手抠了一些去瘀膏,分开舒月的小腿,轻轻地抹了上去。
“今晚上你就早些睡,我有事出去一趟。”说完沉修远就离开了红绡阁。
这是舒月记忆里第一次看见沉修远在晚上出去。
月上柳梢头,正在酣眠的时候,突然一根冰凉的棍棒直直的捅进她的深处,“为什么不等我就睡?”
“您回来了,不是妈妈让我先睡得吗?”他紧紧地抱着她的头什么也没说,却一次比一次操干的更加用力。
舒月发现自从那晚沉妈妈回来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他抱着她,比以前更紧,他抓紧一切时间调教她,他比以往更加沉默。
有一次两人刚做完,大汗淋漓,舒月靠在沉修远的怀里关心的询问最近是否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
“能有什么事,只不过这届花神大赛,城主看好你和雪曼,我想你是个好孩子,便推荐了你。既然要夺花魁,自然要加大训练力度了,你说呢,小月儿?”
如果你得了一个很好玩的玩具,你会怎么对待它呢?我会好好地珍惜它,在转手之前多玩几次。可是如果玩具威胁到我在乎的东西,是不行的,对不起,小月儿。
他感到脖颈上一阵湿意,“修远,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