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 2)
很好, 都学会诈骗了!这是要成法制咖啊!楚爸爸收拾好文件,气势汹汹打道回府。
阮骄今天才正式录制公益短片, 不仅参演还慷慨解囊匿名捐赠百万,回到别墅已是万家灯火, 月上梢头。
别墅很安静, 阮骄上楼就嗅出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阿姨、保镖为什么都早早回房?
他走进卧室,抬眼就见楚昱脱下一本正经的西装盔甲,随意裹着睡袍, 微湿的额发垂下来,手里来回转着浅浅一杯底洋酒, 冰块发出细微的咔咔声, 邪魅狷狂。
贞烈美人慵懒靠在沙发里的样子太过迷人, 阮骄甩开拖鞋, 像窥见胡萝卜的小兔子, 撒欢扑过去。
楚霸总一把接住飞奔而来的糖衣炮弹, 轻而易举抱紧压在怀里。
阮骄睁大眼睛, 嗯今天的楚昱好像有点点不一样啊?让人有点小心动哦!
微凉的指尖落在脸上,楚昱虚蒙住他的眼睛, 若有似无地碰了碰他的唇尖, 拍掉缠上来的双手, 沉默无语,慢条斯理地给他整了整衣服。
阮骄闭起眼,想起诈骗他叔叔的事情, 心跳出齐个隆咚锵咚锵的节奏,有点心虚。
不费吹灰之力,楚昱将他牢牢摁在腿上,紧接着从背后抽出领带,闪电般拉住阮骄的手腕控制在身后。
哥哥你、你干嘛啊!阮骄靠住他的肩膀想求饶,又想想坦白从严,抗拒从宽,坚决不说牢底坐穿!
楚昱冲他展开一个迷倒众生的笑容,突然不知道从哪儿拽出个便携投影仪,啪嗒直接开打,一道荧光扑在卧室墙上。
金盛霸气侧漏的飞龙log瞬间破墙而出,一张商务简洁版PPT慢慢出现。
阮骄此时非常被动,又不能动,又不能跑,直接张着嘴直接看傻!都他娘的到这个地步了!苍天啊!不会让我先背单词吧?
楚爸爸提一把他软塌塌的腰,让他在怀里坐好,然后摁下激光笔,墙上浮现一段文字
【楚昱解下皮带,粗暴、邪恶不堪地抽打我全身,边抽边邪魅大喊:很爽吗宝贝儿?爽就给我大声的喊出来!我在黑暗中双眼含泪,咬唇凝噎,我会记住他疯狂的样子,记住一辈子】
楚霸总比想象的还会玩儿,把阮骄黄暴大作最精华的部分摘抄出来做成了PPT!
阮骄开始狂抖,试图跳下沙发夺路狂奔。
英明神武的楚霸总一把攥住领带,直接把他拎回来。
宝贝儿,这段戏还缺个东西。说完他又摸出一只蓝精灵的冰蚕丝睡眠眼罩。
哥哥,我错了!大王!饶命!阮骄难以控制的身体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大声求饶。
楚昱被他扭得差点摔地上,直接拍了他一巴掌,老实点!告诉你我原形可是打桩机!
阮骄被迫带上可爱的蓝精灵眼罩,欲哭无泪,楚昱现在说得全是黄文台词。
哥哥稍微温柔点嘛,温柔点可以吗?我害怕双手被控制,视线被限制,阮骄只能小声求饶。
滚蛋吧!楚昱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写了些什么吗?
他把不老实的大蛆拎起来晃晃,你就喜欢我凶狠、粗暴、变态的对待你!
阮骄羞得无言以对,自己作得死跪着享受吧。嘤嘤嘤
楚昱突然扶住他翻身趴在腿上,这让习武出身的阮骄暴露出最危险的姿态。
不是!哥!你不会真要拿皮带抽我吧?阮骄有点慌,努力抬起头在黑暗中寻找楚昱的方向。
楚昱眼神暗下来,也不说话,手指轻轻描绘他挣扎起伏的蝴蝶骨,安静的室内只听见两人不均匀的呼吸声。
美色当前应佐烈酒,楚昱拿起酒杯喝一大口,冰块来回碰撞杯壁,划破安静的空气。
看不见动不了,阮骄非常敏感,惊弓之鸟般听到刺耳的声音,误以为楚昱在找皮带,心脏直接跳到喉口,绝望地大喊一声:爸爸啊
阮骄经常调戏楚昱是楚爸爸,可在床上从来不敢乱叫,两人年龄差着将近十岁,这一嗓子太他妈刺激,带着难以言喻的禁忌色彩。
楚昱差点吓尿,没拿住杯子,酒带冰块噼里啪啦全洒在阮骄脖子上。
啊又一嗓子,阮骄快哭了,冰凉的液体顺着衣领往下流。
他用整齐的三条腿发誓,刚刚是叫主神系统,不是叫楚昱!
一口一个儿砸的系统爸爸,此时比鸡都安静,真是叫破喉咙都没用了!
楚昱也不嫌弃,索性扶起他一点让脖子上的酒水全淌进去。
他又翻一张PPT,捏起一块冰块送到阮骄嘴边,开始念黄文,楚昱压紧我,手指终于摸到微化冰块,同样冰冷的手指却被冰块衬得火热
含酒的冰块在指尖来回摩挲,楚昱低沉的声音念报告似的,不带语调、平铺直叙,却是黄中黄,□□,要他狗命!
哥阮骄叫得尾音直颤,楚昱手撕大黄鸭。
以后还敢不敢私自行动了?楚昱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牢牢控制他,我就该早早办了你这只小跳蚤!
被玩儿得三魂六魄七上八下的阮骄,长腿蹬两下,崩溃怒喊:楚昱!要日就日!干脆点来个痛快,不行换我日你!
话音未落,阮骄腾空而起,被楚昱抱进卧室一把扔在床上,接着眼罩被除掉,恢复光明的一瞬,就见楚昱扑过来!
够了!你他妈蓝翔学的打桩技术?啊阮骄四脚着床,试图从楚霸总压制下爬出来,刚爬到床尾,就被楚昱抓住脚踝拖回去。
楚昱、楚总!我真的没电了,嘤嘤嘤
求放过,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呜呜呜。
哥、哥,来日方长嘛,不是叫你一日千里!
事实证明,自作孽不可恕,求饶死更快
楚霸总化身饕餮吃得相当满足,神清气爽穿戴整齐,从被窝里扒出瘫成一坨的阮骄。
阮骄,起来吃完早饭再睡。楚昱顺顺他一头乱毛,轻声哄着。
虚软无力的手支起来摇了摇,阮骄拱在他怀里,眼都不睁,求你快走,我现在看见你肾特别疼。
楚昱低头亲啄他额角,一脸满足,那你多躺会,我叫阿姨过会叫你吃饭,嗯?
有气无力哼哼两声,阮骄钻回薄被里,难以面对被日得下不来床的残酷事实。
楚昱刚走没一会,阮骄的手机响起。
他扶着支离破碎、备受折磨的老腰靠到床头,接起电话。
哈哈哈!阮娇娇,你猜我要上什么节目了?二傻子韩熙魔性的笑声传来。
阮骄看破红尘地往后一靠,今日说法。
滚蛋!你都没上我能上?韩少爷轻蔑一笑,哎!你嗓子怎么了?
喊哑了。阮骄虚弱回答。
嗯?干什么叫成这样?韩熙早忘记打电话初衷,赤手空拳开始砸砂锅。
阮骄含泪哽咽,飙车太刺激喊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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