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2 / 2)
丛孺呵呵的冷笑,这都不止十分钟了,居然没让禁酒把贺松彧放倒,这人到底什么体质,还是说网上都是骗人的?
他拍了拍李辉弯下来的肩膀,辛苦了,辉哥,好好发牌。
李辉小鸡啄米的点头,冷不丁对上他老板淡漠的眼神,宛如被欺辱的良家少男,拿开了丛孺的手,哎,发牌就发牌,你别碰我。
丛孺哼了声,稀罕。
李辉松了口气。
夜晚的蚊子叮咬个不停,丛孺放下最后一张牌,兴奋的抓起没喝完的啤酒怼了几口,沾湿了嘴唇,露出得意的笑,害,这打牌靠的不管是运气,还有脑子,你说是不是,贺老板?险胜哦。
贺松彧看着他握着他那罐禁酒一无所觉,丝毫没有输了的颓败之气,他看完舔着嘴唇,满脸骄傲的丛孺,又轻淡的扫了一眼发完牌躲到一旁去的李辉,爽快的站起身来,是,你赢了。想要什么奖励。
丛孺跟着站起来,身形一晃,撑住桌子,怎么有点晕乎。我就、就之前说的那样,说到做到。
他看了眼还在的其他人,想着还是给贺松彧留点面子,很有赢家的宽容大度,你要是害羞,我们私底下完成也行。
看哦,他真的很体贴很善良,他对贺松彧这个狗逼真的太好了,他应该感恩戴德的谢谢他丛爷。
贺松彧扶住他稍稍有点不稳的身形,大方承认,我很害羞。
丛孺一脸老子就知道啊的表情,走吧走吧,我们去别处说。他脸上的笑,荡漾的快要遮掩不住。
贺松彧对他这一刻简直是有应必求,他对其他人说:你们玩,我们先走了。
李辉躲在人群里,看着他老板和丛孺的身影,一脸着急,他怎么不看手机?丛孺手机呢?
他老板都知道他给丛孺出千了,丛孺这小子还在得意。
丛孺这时候还好,他人还算清醒,本来已经选了个僻静的地方,打算开始听贺松彧叫他老公,结果这人直接拉他进了大楼,丛孺茫然,去哪儿?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他心生警惕。
贺松彧对他怜悯的笑了,手摸上他的脸,态度堪称慈爱。
乖,我不会反悔的。
丛孺听他说的那么温柔轻易,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回房,去洗个澡。贺松彧搂着他的肩,不容他逃脱,我们之前不是在房间里叫的吗,总要有始有终。
丛孺动了动眉,觉得贺松彧还算识相,你别想骗我吧,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你要是没说到做到,我跟你说我会很生气的。
他说这话,整张脸都艳丽起来,神情认真的很像怕被骗的小孩,贺松彧被他那湿亮的眼睛迷惑,指纹解锁,拉着丛孺进去,把门关上。
摸着他的脸哄他,不骗葱葱。
丛孺大脑开始混沌,真的?
贺松彧咬着他的耳朵,真的。接个吻好不好。
丛孺不懂贺松彧这么温柔干吗,导致他有点凶不起来,一身反骨没处使,那你什么时候叫啊,我想听啊。
贺松彧:吻完我带你去洗澡,后面就叫。叫几声都没问题。
丛孺一想到贺松彧会叫他好几声老公,高兴的眼睛都亮了,呼吸急了起来,多了许多不自知的醉态,好好好,那快点,我们洗快点。他迫不及待走向浴室。
贺松彧捏住他的下巴,低声轻柔的提醒,要先接吻。
丛孺睁大眼睛瞪着他,面露不耐,然后在贺松彧的注视下,稍稍垫着脚,伸手抱住贺松彧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敷衍的把唇送上去,还在小声催促,快点亲快点亲。
贺松彧摸了下他的头,就像哄小孩一样。
直到从浴室出来,丛孺开始哭。
他肺里的空气仿佛都被贺松彧抽走了,舌头麻的像吃了一斤花椒,他妈的贺松彧就是个骗子,你不是说你叫的吗?
贺松彧说是啊。
我不是在叫你老公是在叫什么。贺松彧摸着他湿哒哒的泪脸,叫你老公有什么错?
酒醒了一大半的丛孺感觉备受屈辱,一边哭一边打酒嗝,你他妈、你真不是个嗝东西
你骗我他抽气,哭的浑身打颤,你他妈,你、你、你玩我
你怎么,你这人嗝,真太阴险了
他哭的可怜又可爱,挺秀的鼻梁也红红的,一双俊眼像兔子,对贺松彧又怯又恨。
贺松彧说:我虽然不是个东西,也没让人帮忙出老千。
丛孺被拆穿,脸露出一丝慌张,谁、谁说的,那么多人都看着,他们都没发现,你怎么知道?那明明是你员工发的牌,李辉发的关我丛孺什么事?
李辉要是知道丛孺把他卖了个干净会觉得很淦。
但他还在跟其他员工打牌,并且时不时看看手机,为丛孺担心,生怕贺松彧揭发两人的秘密。
贺松彧冷嗤了一声,他已经算很给丛孺面子了,那是他专门跑去赌场跟人拜师学艺学的绝技,他不轻易用,更不敢在我面前用,不是你逼他,他会帮你?他凭什么帮你?
丛孺觉得人格魅力被小看了,因为我许诺以后他生女儿学跳舞,我给他学费打八折。他可是在国内享有名誉的舞蹈家,学费很贵的。
贺松彧看他的眼神在明明白白说他天真。
丛孺气炸了,那你说为什么?
贺松彧反问他,你知道明子安他老婆为什么要拉你进女人堆玩吗。
他意味深长的道:因为人妻和人妻才有共同话题。李辉把你当夫人,他现在根本不敢惹你。
丛孺:
第32章 讨好。
丛孺酒醒以后憋了一堆话想喷,然而一切的话语堵在了喉咙中,他看到自己的脚被贺松彧固定住,对方见他醒了,不露声色的抬眼提醒,别乱动,剪出血了别怪我。
他捏着丛孺的脚,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脚背,然后抓着他的脚趾一个一个用毛巾擦干净,细心缓慢的修剪,剪完再擦一遍。
丛孺被他对着脚趾吹了一下的动作弄红了脸,怔忪的神色好不容易缓过来,疑惑的问:你干吗帮我剪脚趾甲。
这简直不像是贺松彧会做的事,他在床上碰他的脚就算了,那是情趣,下了床他还如此温柔细心的抓着的脚修剪,让丛孺不可置信,又深受震撼,内心一片深深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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