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气泄露如放屁声般卟卟作响。
明显妖气给多了，这弱得一逼的秃头小狐狸一下子消化不了。
“卟卟，”秃头小狐狸赶紧用两只爪爪捂着嘴。
一点儿都不舍得妖气白白漏掉。
胡君丽看得眼红有些妒忌，也不知道他现在伪装成奶狐狸，熊萌萌会不会也给他一口妖气？
熊萌萌偷偷养小毛毛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萌萌自个儿身为国宝宠物也会养小宠物，这奇葩的癖好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不过胡君丽也就想想而已，偷偷看了眼抿嘴微微笑的姜佐，胡君丽不动声色地将桌面上那个球形狐狸拎到桌子底下自己大腿上放着，省得它神不知鬼不觉被消失了。
“好吃好吃。”秃头小狐狸的嘴巴堵住，萌萌终于能安静吃鸡了。
“萌萌懂很多道法上的东西？”
姜佐没有追究刚刚萌萌亲秃头小狐狸省得显示他不够大度，而是专注在萌萌之前破了铃铛符咒上面。
反正秃头小狐狸是女狐。
“嗯嗯。”
萌萌虽然没有几千年前的那段记忆，可是后续的几千年不是白活的。
道法怎么兴起怎么衰败它都经历了。就连现在的所谓佛法，也是道法的变种，从国外进来之后挂靠道法演变成自成一派的派系，和天竺佛教完全不一样了。
狐狸怎么从护国神兽变成人人喊打的狐狸精也是经过时间长河漫长演变的。有用的时候是护国神兽，没用的时候是祸国殃民狐狸精。
现在还更惨，居然被两脚兽炼成秃头狐灵了。
不过活到最后的才是赢家，萌萌这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妥妥是熊生赢家。
所以那个所谓马元大师在萌萌眼里根本连号都排不上。
吃饱饱了再去帮秃头小狐狸找回场子。
姜佐温柔看着萌萌，手里功夫一点儿也没闲着帮她拆鸡骨头。
明明菜单上有盐焗手撕鸡这道菜，姜佐偏偏不让厨师动手，而是一整只盐焗鸡端上来然后一点一点拆给它吃。
其实姜佐更想知道萌萌为何会这些，只是萌萌她记忆不全，姜佐也没办法。
见到萌萌轻而易举抹掉了铃铛上的咒印，姜佐也想到了自身。
与其说是姜佐他们屡次打萌萌，还不如说是萌萌让他们身上的禁魔印消弭了。
人复活过来可神识又没清醒，在场的萌萌就第一个遭殃。
毕竟比起人和妖物来，萌萌实在太显眼了。
所以姜佐继续不务正业，医生也不好好当，无时无刻都呆在萌萌身边，以防她又受委屈。
毕竟还有两条腿不知道在哪里。
还有姜正那儿……姜佐这段时间隐隐约约感觉到姜正身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姜佐不敢细想，可是又不得不细想。
这傻萌萌啊……
姜佐又给萌萌多拆了两只盐焗手撕鸡。
除了对她好之外好像也没其他能做的了。
“好吃。”萌萌完全没有get到姜佐的心疼，继续埋头吃得整张小脸都油汪汪了。
等萌萌吃饱饱，胡君丽手里那只秃头小狐狸勉强从球状缩小成热狗状。
没办法，太撑了。
以至于当马元大师再次见到秃头小狐狸时没能第一眼认出它来。
反而是萌萌那一身纯正的大妖怪气息完完全全夺走了马元大师的注意力。
比起之前那个所谓马大师，马元大师这儿可就显得正气多了。
古色古香看着特别气派，大房子内的摆设里还有不少真古董堂而皇之挂在墙上摆在架上。
在港城这种寸金尺土的地方还能拥有半山豪宅，可见这个马元大师家底有够丰厚了。
十分有钱的马远大师就坐在茶案边上行云点茶，偏消瘦的身形在丝绸唐装衬托下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韵味。
“呵，不过区区筑基期。”
姜佐站在庭院内，视线穿过敞开的雕花木门落在马元大师身上。
一身唐装的马元大师看着就跟个正统古董收藏家似的，实际上面对面看着对方的彼此都知道对方不是普通人。
“这儿是港城，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
马元大师看着姜佐，一口一个港城仿佛他是一个普通好市民一样。
“哪条规则？道上的还是非道上的，又或者是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