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成了团宠太子_10(2 / 2)
换个人有如此天赋,他一定很佩服,可之前对褚琰的印象还没扭转过来,再加上这个哥哥恢复后实在太讨厌了,他就只能坐在一旁生闷气。
褚琰终于得了清净,提笔继续练字。
他描完一个字,就在另一张白纸上自己写一遍,描得倒是分毫不差,自己写出来则其貌不扬。
褚锐看了一会儿,又十分讨嫌地发出嘲讽的笑声,可褚琰丝毫不受干扰,好像他存不存在都无所谓一般。
过了一会儿,褚锐又坐不住了:“你会下棋吗?”
“不会。”
“那你还说我下得差!”
褚琰一哂:“就你这心眼,想也知道下不出什么好棋。”
他跟褚锐虽只相处了两天,却已经摸透了这小屁孩的性格。
这人何止是没心机,简直就是脑子没长全,换做其他这个年龄的皇子,都没他这般单纯好懂。
难怪太子之位空了这么多年,褚锐作为嫡子,年龄和二皇子也相差不远,却始终没封太子,单是承兴帝昨天那一番简短的训斥里,褚琰就听出了十足的“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褚锐不满:“我心眼怎么了,好不好也轮不到你说。”
褚琰这才看了他一眼:“要不要打个赌?”
褚锐:“什么赌?”
褚琰:“我若是多记几个棋谱,想必即便是不会,也能从中发现些精妙。咱们以七天为限,七天内我去学棋理背棋谱,七天后咱俩对弈一局,论论输赢。如果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
褚锐有些心动,他未必稀罕那个要求,但是他这个年纪这个性格,对这样的赌局兴趣是极大的。而且他实在也很好奇褚琰夸下海口的“七天之期”究竟能不能做到。
“那我输了呢?”直觉告诉他褚琰不可能安什么好心。
褚琰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纸面,语气淡淡的:“承兴八年,你看中了我一件大衣的花样,叫太监抢了去,那是我那年唯一的一件棉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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