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张了张嘴。
她看出了卫杰的不高兴，大概是不喜欢她问太多。
于是助理最后闭上了嘴。
只是心里却忍不住想……
那这领养的，不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吗？
那这……不还是有可能恋爱的吗？
助理的心声是没有人知道了。
这头钟予欢三人一块儿进了包厢，霍承鸣这才开口说：“欢欢把你也叫来了。”
黎今远点头：“是啊，正好忙完，能空出一点时间陪欢欢吃个饭。”
黎今远说完，马上看向了钟予欢：“欢欢，你说的合同带了吗？你先点菜，我看合同。”
“什么合同？”霍承鸣忍不住插嘴。他压根就没听说过什么合同的事，这让他有种被这两个人排斥在外的感觉。
这让霍承鸣很是不爽。
“杨森托我带给黎今远的一个合同。”钟予欢说着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黎今远：“喏，你先看pdf的吧。纸质文档我放在家里了。”她今天出门出得急，一时间没找到能装文件的包，就先匆匆这么出来了。
比起纸质文档，黎今远更乐意于拿着钟予欢的手机慢慢看。
他笑着点了头：“好，没关系，这样就很好。”
钟予欢捧着菜单，和霍承鸣凑了一块儿，问：“你吃什么？”
霍承鸣衡量了一下彼此之间的距离，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点儿。他一手扶住菜单，说：“我看看。”
两人就这么一块儿点了十来道菜。这儿一道菜的菜量很少，所以他们点得比较多。
等点完之后，将菜单交还给服务员。钟予欢就开始问霍承鸣之前出差去迪拜的事了……
黎今远握着手机，听得有点心神不稳。
他也想加入谈话。
但黎今远心底更清楚，什么都不如他先把合同看完。于是他强迫自己沉下心，先认认真真把合同看完。
没多久，服务员敲门进来上菜，黎今远也就看完了合同。
他将手机还给钟予欢，说：“没问题的，这个我能接的。你那儿有杨森的微信吗？不然你把我们拖一个微信群？”
钟予欢点头，接过手机，飞快地操作了两下：“好了，拖进去了，我让他把他姐也拖进来。”
“好。”
霍承鸣又有点不爽了。
那种将他排斥在外的感觉又来了！
拖完群之后，钟予欢就将手机放到了一边没再管了，然后就拿起筷子开始品尝面前的美食了。
杨森的姐姐倒是很快通过群，加上了黎今远的好友。
杨姐姐一上来，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不知道杨森有没有和你们说过，我不仅想要邀请你加入这档真人秀，我还想邀请钟予欢一块儿。恰好节目需要素人，我们打算从不同的行业，邀请几位素人加入……】
杨姐姐发了很长的一串话，但黎今远别的都看不进眼里去了。
他盯住了“钟予欢”三个字看了一会儿，回复：【我觉得挺好的，很有意思。】
那边的“正在输入中…”停顿了一下。
紧跟着才又重新动了起来：【十分感谢！给你和钟予欢包大红包！感谢感谢感谢！】
黎今远又和杨姐姐寒暄了几句，才关掉了手机。
钟予欢知道他刚才多半是在和杨森和杨姐姐聊天，于是这会儿抬头问他：“聊得怎么样？”
黎今远顿了顿手上的动作，说：“非常好。”
“那就好，你可千万别是因为看在我的面子上，委屈自己答应了这个邀约……”
黎今远说：“怎么会呢？这个真人秀是真的很不错。”
他是看在钟予欢的面子上。
只不过他和钟予欢的意思完全不在一个层面。
霍承鸣在旁边默默地吃着菜，顿时感觉到了更强烈的孤独。
刚才和霍承鸣聊了好一会儿，现在钟予欢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起了，黎今远去国外救场的事。
黎今远笑笑说：“你看过转播了嘛，我再说一遍就不好意思了。”
“你口述，和转播是不一样的啊。”
“其实也没什么……”话是这样说，但黎今远还是仔仔细细和钟予欢讲了整个过程。
中间每一件风趣的小事，他都没有漏过。
霍承鸣更觉得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