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尤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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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贫瘠到只剩能解乏的烟,这是我仅剩的我觉得珍贵的谢礼。

有些人之间无需多言,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华灯星河、良辰美景,世间喧嚣尽在耳中。

两人并肩朝前走,别墅近在眼前。前方角落里却突然窜出来一条大黄狗,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易仟皖眼疾手快,搂住顾位,在顾位自己反应过来躲避之前,已经迅速把人给带离了可能被撞到的路线。

顾位低头轻笑。

心上之人,一举一动皆在眼中。

顾位仰起头,眉眼微弯,眼睛里盛满了星星。

易仟皖沉默看着他。

下一秒,易仟皖搂着把人压到墙壁上,吻了上去。

跑远了的大黄狗停住脚步,转回头摇着尾巴望向暗巷里纠缠的两道身影。

顾位稍微推开些易仟皖,角落里昏暗不清,易仟皖用鼻尖磨了磨他的鼻尖。

顾位气喘吁吁道:为什么买个别墅?

他一觉醒来发觉空间变大了,房间变多了,出门还得走好几步了。

再一抬头,嗬!大别墅。

易仟皖亲了他一下:不是你要吗?

顾位一愣,狡黠一笑:哦,长官,我终于明白你上回为什么那么热情了。

因为对方知道他看了一晚上美少年和肌肉男。

顾位坏笑道:我能理解为你吃

易仟皖以吻封住了他的嘴唇。顾位心里嘶了一声,又被咬了。

良久后,顾位道:我不是想住别墅,是我们该走了。

走之前,怎么着也得把金币花完。

哦,不是执着于别墅啊。

易仟皖明白了顾位的意思,咬着顾位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顾位眼睛一亮:对啊!

可以把邹临的画全买下来。

别墅占地可观,里面丝毫没有偷工减料,系统在这方面从不打马虎眼儿。

易仟皖洗完澡出来时顾位正坐在地毯上盯着卷发给的那根烟看。

那烟他依旧没有点,起先在嘴里咬着,后来为了方便接吻就夹在了耳朵上。

易仟皖扔给他一个打火机。

顾位左手玩儿着打火机,右手指间夹着烟,却仍旧没有去点火。

顾位洗澡快,但他不喜欢吹头发,等它自然干。

易仟皖拿了吹风机坐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帮他吹头发,没几下顾位就道:差不多行了。

别墅里暖气开得足,很暖和。顾位有些热,他仰头举着烟皱眉:我老是梦见一个场景,梦里我抽了口烟。

顾位竖起一根手指头,不敢置信似地笑了:就一口,你猜怎么着?醉了!

喝那么多酒不醉,抽一口烟竟然能醉。就跟不敢随意喝酒一样,这个频繁的梦害得顾位也不敢随意抽烟。

易仟皖定定地看着他,收了吹风机,从顾位手里拿走打火机,把那烟给点着了。

醉给我看看。

不知道这个梦跟一杯倒是不是一样也是相反的,顾位啧一声:不信我吗?嗯?等等

他坏笑着上上下下打量易仟皖:咱俩可打成了平手。

易仟皖没说话,他弯腰攥着顾位的手腕吸了一口烟,而后头一低,准确吻住了顾位的嘴唇。

烟头掉到了地毯上,顾位瞪大了眼睛。

易仟皖不松手,也不松口,把那口烟全部喂了进去。他亲眼看着顾位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迷蒙。

易仟皖当然信。

一区玫瑰花一年四季开不败,kason喜欢玫瑰。

当年每次躺在玫瑰树下吸烟吸醉了的kason都是他抱回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大概1500字的粗稿后突然停电,晋江还没有保存。 ⊙A⊙

差点儿原地去世。 〒_〒

原本这是个粗章,后来(?︵?)

影响我进度,累觉不爱。(▼ヘ▼#)

第93章 深情至此

易仟皖仰头扫了眼屋顶,啪啪啪有一个算一个,摄像头全都黑了。

对尼古丁过敏?尼古丁表示不背这锅。

世界上喜欢吸烟的人海了去了,就顾位能把自个儿吸醉。

哦,这吸得还是二手烟。

浴袍是让易仟皖给吻开的,顾位就这样被易仟皖给抱到了卧室里。

他啧一声:长官,你这种行为叫作弊。

他只是把自己最深的困惑说过了最亲近的人听,却没想到啧,信任到毫不设防真不是个好习惯。

卧室灯调成了橘色调暖光,顾位陷在一床的玫瑰花瓣里,越发衬得肤白胜雪,眉似远山半重,眸若秋水一泓。易仟皖压着他,逮着唇角的那颗痣厮磨。

顾位试了下要翻身,没成功翻起来,反而被压得更狠了。易仟皖一路向下,嘬着他的锁骨。

没几分钟,顾位就不再试图篡位了。

易仟皖撑起了点儿身子,就着暖光看着顾位。许是因为醉意,许是因为情深,顾位的眼眸里噙着一汪水,长睫缀着点儿雾气,如蝶翼一般不停地轻颤。易仟皖怔怔地看着,低头在那双眼睛上印上了一吻。

几年来兜兜转转,易仟皖太久没有看到这幅风景了,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伸手摸到了润滑液。

顾位感觉到有一点儿凉,他被吻得气喘吁吁,仍旧断断续续抱怨:你、作、弊。

易仟皖垂头在他耳边,带着点儿细微的喘,闭着眼睛道:嗯,我作弊了。

他扣着顾位的手腕,手指一路上滑,直到与他十指纠缠。

顾位好一会儿再没开口说话。

被子上的玫瑰花在飞舞,屋顶在晃动,光影也在转圈顾位蜷缩起手指,紧紧绞住易仟皖的手。

他有些受不了,想要往后退。易仟皖发现了他的意图,压着不让。

易仟皖撑起一点,顾位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的眼神那么温柔,动作却怎么都温柔不起来。

潮红很快泛上了眼角,顾位张着嘴,想咬东西。易仟皖俯下身,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

他们贴得很近,近到能清晰地听见彼此激烈的心跳声和喘息声。

顾位半睁着眼睛看着易仟皖摇晃着的脸,眼角滑落一滴泪。

看着看着,他突然盯着眼前这张汗湿的脸道:我们、以前、认识吗?

易仟皖猛然停了下来,眼睫微泛湿意。他动了动嘴唇,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玫瑰花瓣如颠颠簸簸的小舟,荡漾得更厉害了。

床头对面挂着一幅画,画中男子衣衫半敞,身下垫着锦云被,长发凌乱,最妙的是那一双眼睛,湿透了

当时顾位只看到了半截,现在他看全了。画卷展开,能清晰地看到男子唇畔一粒浅淡的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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