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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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俟:

贺俟:这就没意思了。

祁宜年一笑,没再理,关掉电脑,关之前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晚上十点了。

长时间坐在电脑前,身体有些僵硬的酸痛,他边活动肢体边往外走,打开卧室门的时候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一个人。

祁宜年往客厅走,那个话唠竟然安静了那么久?他突然想到网上看过的一句话,家里小孩静悄悄,一定又是在作妖。意识到自己这个奇怪联想后,祁宜年被自己的思维逗笑了。

然而刚走到客厅,就看到玄关那边一个人影正鬼鬼祟祟地扒着门把手。

祁宜年:

祁宜年:你在干什么?他往前走了几步,绕过镂空木柜的遮挡,把正在掰门把手的孟洲抓个现行,你在研究怎么开锁?

就见后者缓缓地扭过头来,我在研究左右互搏术。

和门锁?祁宜年,我家的门,他招惹到你了?

孟洲一脸正经:我左手代表着自由与责任,他想开门,右手代表着男人的尊严,他不想放弃一日之功能,他每天都要有存在的价值。

祁宜年:这都什么跟什么。

祁宜年懒得再理这个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傻白甜,打开冰箱拿了一罐冰可乐,拉开易拉罐环,冰凉刺激的饮料滑下喉咙,才觉得工作了一天的大脑终于放松下来。

他用拇指揩去嘴边的泡沫,想到什么,问孟洲:你是不是下午没吃饭,想出去?

孟洲眨了眨眼睛,然后狂点头,你同意让我出去吗?

男德系统的日常行为规范里清楚明确地写着,门禁时间内不准外出,除非获得老婆的同意。

孟洲没发现自己已经逐渐被同化,温水煮青蛙似的接受了自己要遵守男德日常行为规范的设定。此时想到的只有获得祁宜年首肯,他就既不用失去尊严,也能出去浪

好耶!

祁宜年从冰箱里又拿了一罐可乐出来,走到孟洲身边扔给他,顺手从玄关拿了车钥匙和钱包,走吧,我带你出去吃饭,他揉揉太阳穴,我忙晕了,都忘记还有个你在了。

孟洲:

祁宜年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过你在这里不用这么拘束,想出去就出去,也不用问我,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因为没饭吃饿死。

孟洲磨了磨牙,鉴于他现在处于有求于人的位置,只能连连应是,你说的对,当头棒喝。

祁宜年的动作明显被孟洲这个成语给定住了一瞬,一秒后,他当没听到,打开门走了出去,孟洲小心翼翼跟在祁宜年身后,如履薄冰地走出去。

两只脚都踏在门外自由的土地上时,孟洲先是确认了一下,脑海里男德系统安静如鸡,没有跳出惩罚的提示,他又扭了扭胯,还能甩动,应该是没问题的。

祁宜年这时候正好回头看到孟洲这个打安塞腰鼓似的动作,疑惑问:你在做什么?

孟洲:

孟洲抬起手臂,上下扭了扭,锻炼身体。

两个人往小区外走,一路上,孟洲都在玩手机。他敲字敲的飞起,一个个回复:

在路上了在路上了,都是兄弟,我怎么会鸽你们呢?

肯定来肯定来,我们是什么感情,哪怕前方刀子一挥下身一凉我也得来啊!

没问题,今儿就是扫黄在那家酒吧,我也赴场子舍命陪君子!

小区门外,祁宜年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你想吃什么?汤面左转,盖饭右转。

孟洲把手机在手中转了个花收起,根本没听祁宜年说什么,打了个响指,你自己一个人去吃吧,不是,你那什么眼神,还想我陪你去吃?孟洲指着脚下的马路,耀武扬威地说:今晚出了这扇门,我孟洲就是个自由人。

祁宜年手揣兜里,面色不变地静静看着突然发疯的孟洲。

孟洲看着祁宜年那个眼神,每当对方这样安静地看着他时,明明眼睛里也没有多少情绪,但他莫名地就有些怵,就像老鼠见了猫,发自本能地脚软。

这不应当。

孟洲挺起胸膛,梗着脖子斜觑着祁宜年,义正言辞道:我们说好的啊,婚后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祁宜年听了,赞同似的缓慢地点了点头。

孟洲从对方的顺从中找回点说一不二的自信,觉得这几日在祁宜年身边受的委屈都一扫而空,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着舒爽,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果然那男德守则不是孟家男人应该守的。

正好一辆出租车开过来,他抬手拦下,扶着车门回头对祁宜年挑衅地敬了一个礼:

拜拜了您,今晚我就要去远航。

祁宜年没等对方说完,转身往小区里面走。

孟洲:

他看着祁宜年的背影,忍着被忽视的不快,故作大方地想,没关系,祁宜年被被自己驴了,不愉快给他甩脸子是正常的,作为一个胸怀宽广的男人,他要学会谅解。

司机问了地点后就把孟洲送到了地方。孟洲打开包厢的门,那一刻,他仿佛感觉到一束金黄的圣光从门内向他射来,葡萄美酒夜光杯,美人兄弟正在催久违的快乐正在向他奔来,这美妙的感觉,真是恍如隔世。

进了包间,乌烟瘴气扑面而来,鬼哭狼嚎萦绕耳畔,孟洲却如鱼得水地融入了其中。包间里面坐着的人见孟洲来了,都举起酒杯哄闹着让他自罚三杯。

一个大波浪美女端着一杯红酒,孟哥少见啊,今个喝几杯?

旁边一口大碴子口音的哥们大手一挥,服务员,上酒,把你们这最好的酒拿出来,今我孟哥请客,不醉不归!

孟洲看着被递到自己面前的酒盘,嘴上欲拒还迎,然而身体力行拿过酒杯就是三杯下肚。

这酒度数高,孟洲又酒量浅,不过三秒,酒意就上了头,他只觉得万丈豪情从心底油然生起,大腿一抬,哐啷一声,踩在矮茶几上,夺过正在喊麦那哥们手里的麦克风,抬手招呼点歌台那边坐着的黄毛,来,给孟哥我点一首《酒醉的蝴蝶》。

包厢里的人安静了一秒,紧接着就爆发出雷鸣的掌声,好!来,给我们孟哥捧场,music!

电视屏上歌曲切换,孟洲将西服下摆向后一甩,忧郁小王子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跳过前奏深沉低音炮施法全场。

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他单手做出挥舞荧光棒的动作,自己给自己配戏,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你的那一页规矩~来的轻描又淡写~孟洲深沉唱,却要换我这一生,再也逃不开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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