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耳h(2 / 2)
你能感受到他提起来的呼吸,紧张、急促。
他看着你沉默不语,语气由温柔变得急切,看你的目光锐利了起来:“……安妮,你怎么不说话?你不喜欢我了吗?”
被利剑般得视线牢牢盯着,你也下意识提了口气。
他握住你的手渐渐用力,语气有些失控:“安妮,你回答。”
在他犀利地直视下,你听见自己细若蚊吟地回答。
“不…不是…”
他一下子松了口气,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眉头皱起,混沌着情欲的眼神在这一刻清明,就好像抓住爱人出轨证据的无助少年,他不甘心又不得不面对现实认下命来:“不对,安妮…你在撒谎。”
他的眼睛明亮的像镜子,你不敢再看,低下头去,接着你掉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他用力,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你,他的手压着你纤薄的脊背,把你往他怀里死死地按住,你感觉得到他的身体绷得像一根弦,你不得不仰着头看他,他的唇抵在你的额头轻轻吻了下来,气息喷涌在你脸前:“安妮…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为什么要分手…”像是个被抛弃的可怜孩子,你听见他话里的委屈,他仿佛在说他什么都没做错,为何你不要他。
你像个哑巴,不知所措,要教你如何形容,是因为…
“安妮…不要分手,好吗?”他几乎是用极度隐忍的祈求语气在说。
别听他的鬼话,他故意这么说的。
你听见在心底有道声音在劝你,不要被魔鬼的小小的善意诱惑。
“不行…”理智让你拒绝,你叁言两语说清楚理由:“你…有狞猫的基因,每次都弄得我好疼,还流血…我身娇体弱,受不了你折腾。”
这个理由令他愣了一下,他望着你的目光难以置信,接着流露出一阵失落的神情,低下头去,学着你的语气重复了一遍:“狞猫的基因,原来是…这样。”
再抬起头,眼神一瞬间变得阴冷:“你嫌弃我不是纯血人类,就因为我是混血基因者要和我分手?”
你张着嘴想说不是,你只是受不了他在床上…
可他却不给你开口的机会,你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他的话里有不可思议:“为什么连你也…”
“不,我们不同意分手。”
你听见他喃喃自语,接着他握住你的肩,用结实的手臂将你按在他的腿上,撩开你蓬软的裙子,用手指挑开内裤,在你柔软的嫩肉上轻轻揉动两下,熟悉情欲的身体很快乏起了水意,手指扒开那道狭窄的口子,他挺动腰身,就这么狠狠肏了进去,毫不留情。
他的眼神变得晦淡,像失去了光彩的星星。
你痛得尖叫了一声,那些密密麻麻的阴茎刺嵌入你脆弱的甬道里,将它塞满,一股充盈的快感伴随着痛意席卷全身,你仰着脖子,心想自己一定流血了。
你看着前方来来回回驶过的车流,几乎不敢相信,你们此刻是在正在驾驶的车上做爱,如果路过的车辆稍微侧身看过来,你们就会——
这个认知令你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连那本来你认为难以忍受的疼痛都忘了,在可能会被人注视着的羞耻感下,快感来得尤其强烈,你能听见这狭小的空间传来你们交合发出的一阵阵水声,听起来淫乱无比。
你浑身滚烫,你不得不承认你早已被他的欲火点燃,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目光因你而着迷,你心底深处涌起一阵满足感,那两条纤细的腿盘在他的背后,他处于发情期的热情令你完全招架不住,像是被情欲麻痹了神经的动物,除交媾再无其它,他在你身上挺动,一双手隔着衣服揉搓你不算大的胸乳。
你听见他喘着气说:“安妮…安妮…不可以分手,我绝对不允许分手。”
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狠意,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怒火点燃了他,他不要命了一样插入得又深又快,你的身体像海浪一样在他身上颠簸,你仿佛看见眼前浮现了一团白色的光芒,你知道那是什么,你想让他停一下:“奥斐尔,慢点儿…停下,太快了…”
但他根本就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看出你濒临高潮,他看着你绯红的脸颊,一把撕掉你脆弱的裙子,一口刁住你鲜红多汁的樱果,你倒吸一口凉气,他随之深深一顶,你的身体一阵抽搐。
他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你能听见他笑里的满足。
伴随着“噗嗤噗嗤”几声深入,龟头碾入一团嫩生生的软肉,重重的撞了两下,还在高潮余韵中的你尖叫着又泄出一大捧淫液,那根令你欲仙欲死的肉茎狠狠肏入你的子宫口,马眼一张,又腥又浓的液体往你的子宫射了进去,你被那股灼热的液体烫得哆哆嗦嗦在他怀中乱颤。
“安妮……”他裹挟着浓浓情欲的声音:“你要还分手么?”
在这一刻,他仍然不忘逼问你,可你爽的魂飞魄散,哪里还听得见他说的话。
但他并没有因此偃旗息鼓,他抽出还在射精的的阴茎,软刺刮过了软嫩的腔肉,你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着你鲜红淫靡的穴口流淌出一股股白浊,滴落在车上,眼睛红的能着火。
他毫不在意地放倒座椅,用一只手折迭你的腿,把你以跪趴的姿势压在躺倒的座椅上。新鲜射入的精液成了上好的润滑液,他这一次进入你几乎感受不到痛了,只有被深深的,空虚被填满的快慰,你如同被电流击过。
他每动一下你就颤一下,你的身体像一根琴弦,被他这个弹琴的人拨动得弓起又伸直,你的牙关松动了,他真的太快了:“……慢点啊!奥斐尔!”
“安妮…”他的声音很低沉,从你背后传来。
一点温柔的湿意从你后颈传来,你想要扭过头去看,他却将你的头扳正不给你机会看,你感到他的舌头在一下下舔弄你的后颈,你看了一眼车窗上的倒影:如同雄兽压住雌犬,死死咬住雌犬的脖颈让她臣服于雄兽充满野性的交媾下。
他这仿佛要把你往死里干的架势,令你毫不怀疑,你这一次是真的惹怒他了。
你的下体一定会又红又肿,甚至到好几天都不能正常走路的程度。你用手狠狠拍开他钳住你头的手,往后看去预备狠狠瞪他一眼,控诉他的粗鲁和野蛮。
“你…!”
但这一眼让你惊呆了,你看见从他茂密的棕色发间,长出了一对柔软的尖耳,那尖耳的顶部是由成簇的毛发组成的浓厚黑须,他的眼睛也变成野兽般的竖瞳,既野性又狂放,使他清俊的五官变得富有矛盾感又集聚冲击力,他盯着你的目光锐利而深刻,对上你惊讶的视线有一瞬间的狼狈,立马不自然地移开,白皙的脸庞染上一团红晕,他偏过头去,企图从你的视野当中消失。
“…安妮,不要看…”
你与他交合过那么多次,这是头一回看见他兽化,你的目光是掩不住的好奇,没有嫌弃与歧视,只是单纯的好奇。
他的耳朵看起来非常柔软,伴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那黑絮飘飘荡荡,既然还有几分…可爱?如果不是姿势不允许,你真想伸手去摸摸看,手感一定很棒。
他像是看穿了你的举动:“不许看!”
为何?你愣了下,又在这一刻醍醐灌顶,忽然明白他闪躲的目光是为何,他是…以为你会嫌弃他么?
你忍不住抿嘴偷笑了下。
他却皱着眉,恶狠狠地肏进去。
“再看肏死你。”
哦,原来清风霁月的奥斐尔也会因为恼羞成怒说这样的话。
有这么个闷骚的男朋友,似乎…每次都能看见他不同的一面。也蛮有趣的?安妮在再一次看见脑海中那团白光的时候想到。
到底要不要分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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