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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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家卖盲盒的店,门口的展示台摆着各式各样可爱的小潮玩,旁边还有两个半人高的超大手办。

尤斯图觉得袁筠郎是因为这些才不愿意进店的,他还表示十分理解,毕竟喜欢这种可可爱爱花里胡哨的盲盒的Alpha本就不多。

哥哥!我们来抽这个好不好!花逸岚指着摆放在展示位c位的一款盲盒。

那是花仙子系列的,一共八款普通款,外加一款隐藏款,是线下超火的一款盲盒。

你看它的隐藏款是透明的耶!透过展示盒,花逸岚指着摆放在最高位的那一只激动道。

尤斯图本来在看另外一款滑子菇方吉的盲盒,被他叫了过去:隐藏款确实挺好看的。

渐变色在透明件上很通透,在展示柜的打光照射下更是感觉晶莹剔透,头顶有些喷溅式的涂装处理,十分出彩。

那我们就来抽这个好不好!

尤斯图倒也不是很想要,但是看花逸岚这么激动,本着应该对Omega绅士有风度的原则,他决定陪花逸岚抽几发。

好。

如果我先抽到了隐藏款哥哥你答应和我在一起好不好?花逸岚紧接着十分自然地问了出来。

不好。

还没等尤斯图回答,袁筠郎的声音就从他们身后响起来了。

袁筠郎指了指旁边的展示柜:和我抽那个,我先出隐藏款不用你和我在一起,别带着这个累赘就行。

袁筠郎指着的那款是上市有一段时间的机甲盲盒,是某个盲盒公司和军部机甲部的联名款,当时军部能批准还是因为这个宣传有利于军部招生。

但事实并不是。

因为这个机甲盲盒实在是太硬核了。

开盲盒开出来的不是机甲模型,而是物理、化学、生物、机械的题目!

题目答对了才有相应的奖品,有些题目还是需要迭代演算,算出来的最终解落到不同区间内得到的奖品都不一样。

据说这些题目是军部研究院努力了一周的成果,题库都有好几个G,最开始要上架这款盲盒的门店还需要接受培训。

因为不培训从题库里根本找不到答案,找到答案了也八成看不懂。

军部研究院没办法,又为了这套盲盒新开发出来了一套答题系统。

于是这款盲盒成了自盲盒市场开创以来热度最高出货量最低的产品。

尤斯图看了看袁筠郎那边摆着的一人多高的展示牌,他那边的隐藏款是1:1的实体机甲模拟器的模型!那是多少少男少A的梦想啊!

尤斯图一脚已经悬空了,又被花逸岚拉了回来:哥哥你可以两边一起开!我如果先开出了隐藏款你和我吃顿饭就行!

他继续加码:袁筠郎那边的题你开出来也不会做啊。

要不可以这样?我们比赛,我们两开花仙子的,袁筠郎开机甲的,一轮我们三人各开一次,谁先开出来谁赢?花逸岚献策道。

尤斯图想了想:那对袁筠郎不公平啊,他还要解题,错了的话相当于还少了一次机会。

我觉得没问题。袁筠郎说道。

哥哥你看袁筠郎都同意了。

那好吧。

诶,我开出来的是罗勒花的。花逸岚的失望都能写在脸上了。

尤斯图也拆了一盒花仙子的盲盒,是鸢尾花的。

两个人都不是隐藏款。

花逸岚笑着把自己那只塞给尤斯图:我开出来的第一只送给哥哥留个纪念~

袁筠郎开出了一道生物题:

将四只虫族分别做如下处理,观察其对虫后的反应,反应最迟钝的应是:

A.砍去触角者

B.遮去单眼者

C.遮去复眼者

D.封闭口器者

袁筠郎将盲盒里的卡片在终端上扫了扫,屏幕上就出现了答案的选项。

尤斯图凑过来:选啥啊?

A。袁筠郎看了他一眼,虫族研究课上讲过,虫族用触角感知性外激素。

答案输入,屏幕上显示了代表通过的绿色图标,而后是一段机甲部招生办的小动画。很快前台就有人抱着个箱子跑过来。

恭喜您,这是您的盲盒!

袁筠郎接过,看都没看就塞到尤斯图手里:给你。

这明显不是隐藏款的,但稀有度也是B级了,运气已经很不错了。

不是隐藏款干嘛塞给我啊。

是隐藏款也给你。

尤斯图站在中间,左右两边一边一个都在各开各的盲盒。

一连十抽,花逸岚那边重复款出了四个,袁筠郎倒是运气不错,出了六个A级稀有,但是都没有出隐藏。

尤斯图:要不.....咱不抽了吧......

不行!

不行。

袁筠郎正在做一道运筹学的题,迭代算到第五轮。

尤斯图等得不耐烦了:你们要玩自己玩,我走了。

袁筠郎抓住他:还差一点,这道题应该有区间范围,如果落到最优解的范围就能拿隐藏。

花逸岚得等袁筠郎算完进下一轮才能继续抽,他也过来凑热闹。

你行不行啊?他的语气略带挑衅。

尤斯图被他拽住,但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温度。

袁筠郎的手心很烫,那温度真的是可以用烫来形容。

尤斯图把人拉过来,伸手在他额头摸了摸。

卧槽!你发烧了!

这时候已经晚了,袁筠郎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薄雾,被尤斯图轻轻一拽,整个人就倒在了尤斯图身上。

快叫救护车!尤斯图对一边的花逸岚吼道。

哦哦哦哦好好好!花逸岚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手都有点颤地拨通了急救电话。

尤斯图把人背着往出口走,边走还边吐槽:让你出来玩耍酷穿西装!活该热得发烧!

背上的人意识都快模糊了还在回他:面料是210~240g羊毛的,夏天穿不会中暑。

行行行,大学霸,就你知道得多。

袁筠郎轻轻嗯了一声,再没出声。

医院这层几乎没什么人,病房是双床位的,也只躺了袁筠郎一个人。

隔壁的办公室,医生看着报告皱了皱眉。

医生,我朋友他怎么了?

看医生没说话,尤斯图有点急:他.....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之前听袁筠郎说自己得了没有别人信息素就会死的病......所以这次是病发了?

别说这些丧气话。医生摆摆手,但是具体是怎么了我也不太清楚。

医生把报告递给尤斯图:单从检查结果来说,他健康得很。

诶等等。医生递给尤斯图的手又收了回来,你是他什么人,病人的隐私我们是需要保护的。

尤斯图挠挠头:我是他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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