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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颜泠牵强地勾了勾嘴角：“嗯，抱歉，我叫错人了。”

是她认错人了，这是封尧，不是云曦。

晚会当晚，即使陈颜泠装得多么波澜不惊，看似毫不动摇，但是她自己明白，她当时确实动心了，柔软的身体靠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她的心脏跳动极其不规律。

如果说之前，封尧在陈颜泠看来，就是一个和云曦长得相似的人罢了，但是那一晚，封尧确实让她心动不已。

回到公寓的时候，客厅还亮着灯，陶源在等陈颜泠。

陈颜泠挂好外套，走进客厅，转身就要回卧室。

陶源开口了：“你今天回来得真晚。”

陈颜泠很轻地说：“嗯。”

“和封尧一起出去玩了？”

陈颜泠转过身来，表情冰冷。

“你跟踪我？”

陶源从容地坐在沙发上，身子微微后仰，下巴高抬：“对，我跟踪你了，她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就是听不懂我的话呢？”

“关你什么事。”陈颜泠无语地说，陶源是不是管太宽了。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是我的朋友，你和那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人混在一起，你知道他们私底下怎么说你吗！”

陈颜泠松了一口气，陶源应该只是知道她跟封尧出去玩了，不知道封尧就是黑衣人，看样子，陶源只是在诈她，若是陶源真有那实力跟踪她，早就发现封尧是黑衣人了。

“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陈颜泠还真不在意，表现得非常无所谓。

陶源眼眶渐红：“你不在意别人说什么，那我呢？”

陈颜泠观察着陶源的表情，似乎猜到了什么。“你在意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你癞□□想吃天鹅肉！”陶源气得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了，“他们说你喜欢封尧，这些谣言在学校里都传遍了。”

陈颜泠冷淡地说：“这不是谣言。”

“我的确喜欢封尧。”

陶源本来愤怒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她是一个omega！”

陈颜泠点头：“我知道。”

陶源咬牙说：“你也是一个omega！”

陈颜泠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陶源竟然知道她是omega！

“我直说了吧，你身上虚拟信息素的味道很淡，但是我还是能分辨出来。”陶源冷笑到，“我自己也是虚拟信息素的依赖者，我对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了，而且你又不懂得掩盖气味。”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闻错了，后来你在和人打斗的时候，omega的信息素让我察觉到了，我这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