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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此话乡土味道极其浓厚,不过顾郁非常爱听,骚话再难听也比没有好。

吃饭的时候,顾千凡逗他:“好徒儿,为师的倾世画作已经准备好,只等一鸣惊人令凡尘俗子惊叹不能了。我劝你先不要看,不然欣赏完为师的画,你一定会倍感挫败弃画而去的。”

简桥笑了笑。不过他没憋住还是看了,顾千凡不愧是顾千凡,看过之后他压力更大了。

顾郁严防死守也没能把控住,到了四月底,简桥咽炎加感冒犯了。半年小病一回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不过简桥现在处在非常阶段,顾郁除了自责内疚没照顾好他之外,还有点儿不解——这人一天就说三句话,是怎么得咽炎的?

“我今晚不跟你睡了。”睡前简桥和顾郁又站在他们日常腻歪的楼梯上。

“怎么,大姨夫吗?”顾郁问。

简桥笑了,说话时鼻音浓重,声音喑哑,气息微弱:“怕传染给你。”

顾郁:“不嘛。”

简桥惊讶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顾郁:“不嘛,一块儿睡嘛。”

简桥一脸新奇,饶有趣味:“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白医生让我和你沟通的时候采用欢脱的语气,抒解你的负面情绪,”顾郁答道“有效果吗?”

简桥认真地点点头:“有效果,我心情好多了。”

“你不要骗我,否则我的心会像花瓣一样凋落,”顾郁说,“凋落的每一片花瓣,都将被取名为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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