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种一个,我不稀罕(1 / 2)
“逸儿!看见没,像这种没资格入我们萧家族谱的野种,千万别学他。”
“否则,一辈子没出息。”
“知道吗?”
十年前。
萧禄山将萧逸抱在怀里,指着蹲在门口的萧天泽,趾高气昂地教育孙子。
“知道了,他是没人要的野种。”
萧逸朝萧天泽,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嘻嘻哈哈,大口吃肉,满脸骄纵。
殊不知……
萧天泽不是来路不明,没人要的野种。
也不是一辈子籍籍无名,庸庸碌碌的凡人。
他是将军!
肩扛三星,举国同耀!
临近年关。
风雪飘摇,万家团圆。
相较于那段远去的边境岁月。
这一座笼罩在和平光辉下的繁荣都市,方能让年味显现得更加浓郁一些。
萧天泽阔别十年,第一次回乡。
这个即将到来的除夕夜,让他满怀期待。
不过。
当务之急,是先操办完萧氏一脉的族宴。
……
来自沪海、江淮两地的本家亲戚,不情不愿,提前两天就到达了华蓉市。
星云大酒店。
人来车往,川流不息。
徐雅雯遵从外公的交代,来这接萧禄山、萧华英一大家子远方亲戚入住。
天气有点冷。
她七等八等,冻得直跺脚,终于看见几辆挂有沪海、江淮两市牌照的豪车,打了闪光灯。
最后,齐齐在星云大酒店门口停下。
无论是萧禄山,还是萧华英,都是性格强势,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
十年前,留下的阴影太重。
今天单独迎接他们,徐雅雯多少有些紧张。
第一个走下车的,是一位年约30岁的青年男子,大背头,带无框眼镜,身材高大。
此人,便是萧禄山的孙子,萧逸。
“我说啥来着?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完全没有我们那边冬暖夏凉的氛围。”
“在这举办族宴,简直是打肿脸充胖子。”
“别到时候脸打肿了,胖子还没充成……”
“哈哈!”
似是嫌弃华蓉市的空气,萧逸抱怨了几句,特意从衣兜里拿出口罩戴上。
在他之后。
车上下来几人,男男女女,儿童老人,都有。
其中,一位雍容华贵,留有齐耳短发的妇人,摆弄着珍珠项链,就没拿正眼看人。
“雅雯,十年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啊。”
“瞧瞧那胸,那腿,那腚,哎哟喂……”
“大,大妈。”
徐雅雯上前,小声寒暄。
这个妇人,正是萧逸的母亲,梅丁香。
萧逸点燃一根香烟,左手插袋,对母亲和这个远方表妹的交流,没有半点兴趣。
他可不会忘记,当年正是因为调戏徐雅雯,自己差点被萧天泽摁在河里给淹死。
“雅雯,听说你还没嫁人?”
梅丁香目光狭隘,细细打量着徐雅雯,又在徐雅雯脸上掐了掐,似笑非笑道。
“你说你也真是,父亲当官,母亲在电视台工作,怎么说也是富裕家庭。”
“可怎么就是嫁不出去呢?”
“你该不会……”
说着,梅丁香一脸狐疑,补充道:“你该不会是有妇科病?或者不孕症吧?”
妇科病?不孕症?
徐雅雯气得差点吐血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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