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还施彼身(1 / 2)
金陵市五大顶尖家族。
除廖、关两家外,范、孙、梁三家都在场。
而孙、梁两家的反常表现,让在场众人震惊之外,同时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
曹安摁住流血的手,忍着剧痛,极为怨恨地看着姜世离,再看看萧天泽。
姜世离,自始至终,品着小酒,云淡风轻。
无论多大的威胁,他似乎都不放在心上。
萧天泽,手持王刀,神情凛然,不怒自威,自始至终,有力挽狂澜的气魄。
这两人,就跟提前配合好了似的。
难道……
曹安越发相信自己的判断。
但他实在是想不通,姜王族大厦将倾,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谁会帮助他们?
难道,就靠这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
与此同时。
项倡也在皱眉沉思。
按照计划,大家先在姜世离的寿宴上,肆意羞辱一番,然后再送姜王族一家上路。
但那个年轻人出现后,计划正在被逐一打破。
显而易见,就是这个年轻人在暗中捣鬼。
他到底还做了些什么?
项倡有团火憋在心里,板着一张老脸说道:“你到底是谁?你想保姜王族?”
“你觉得,我有这个资格吗?”
萧天泽反问,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项倡抚须,冷笑道:“我们项家,敢以王自居,足以说明我们项家的底蕴惊世骇俗。”
“我们项王族不敢说,在华夏这960万平方公里内一手遮天,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惹。”
说着,项倡下巴抬高了些:“我们项王族要谁死,谁就不得不死,就是神仙也阻挡不了。”
闻言。
在场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彼此对视。
他们听得出来,项倡这是在警告那个年轻人,最好识趣点,惹到项王族,死路一条。
反观萧天泽,面对项倡的警告,神色未曾改变分毫:“你说得倒还挺吓人?”
“哼。”
项倡冷哼,瞪着萧天泽。
他发现,还真是小看了这年轻人,明明自报家门,对方却还是我行我素,肆无忌惮。
甚至,这个年轻人的态度,让人感觉项王族在他心目中,就是苍蝇臭虫一样。
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这样的小畜生,如果不教训一番?如何扬项王族的王威?项王族今后岂不任人骑到头上来?
项倡目光阴翳,打定主意,周身泛起杀气。
他的实力本就很高,刚一展现出来,就使得虚空震荡,令在场众人纷纷退避。
全场,也唯有萧天泽不动如山,风采依旧。
“嗯?”
项倡眉头微皱,气势再次暴涨了几分。
他就不信,以自己这辈子辛辛苦苦,练就出来的实力,还压不垮一个年轻人。
这一次,萧天泽终于动了。
但,并不是受项倡的气势压迫才动。
而是,他伸出手来,指向距离寿宴现场百米外的金陵江中心,神色略有些玩味。
“怎么?”
项倡循着萧天泽所指看去,顿时勃然大怒,面目狰狞,如一头吃人老妖。
“你……你找死!”
在场众人,也齐齐望向百米外的金陵江中心。
之后,一个个头皮发麻,汗毛倒竖。
“项少主,竟然……”
“竟然被吊起来了?这谁干得?”
“天啊,好大的胆。”
项飞龙,项王族的少主,往日里多么高不可攀,多么风光无限,尊贵不凡?
可眼下?
竟然被绑在一根十多米长的木头上。
木头的下端,插入金陵江中心。
再看看项飞龙自身,蓬头垢面,精神萎靡,鲜血淋漓,这和死狗真没什么区别。
“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他在项王族,有着怎样的地位吗?”
项倡气得老脸发红,腮帮子直抽搐:“你敢把他折腾成这样,你是不想活了?”
“信不信,我刨你家祖坟?”
“把你祖宗十八代,统统都挖出来,鞭尸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次?作为羞辱项王族的代价。”
“轰~”
话音刚落,项倡右手向前探出。
一道由气劲化为的鹰爪虚影,朝着萧天泽的天灵盖狠狠抓来,欲将其粉碎。
“小畜生,我杀你,如同宰鸡!”
“小心……”
姜世离,乃至姜家上下,齐声大喊。
“轰~”
原本不动如山的萧天泽,气势冲霄而起,转而锋芒毕露,宛如惶惶魔神降临。
“噌~”
龙刑在手,一刀劈斩,狂暴的劲气席卷开来。
劲气化成的鹰爪虚影,顷刻间化为虚无,而项倡的右手,已然鲜血淋漓。
“这……”
“怎么会?”
项倡瞳孔凸出,感觉不可思议。
在场诸多王族成员,皆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年轻人。
以项倡的雄厚实力,竟没将他一击必杀。
反倒,被他一刀破开攻势,险些毁了一只手?
这……
“你莫不是返老还童的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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