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枚零件蓦地掉落在地,她的这声“哥哥”在李宵的心里砸出细微的清脆声响。
他在干什么?
这是乱伦。
他的脑海中拉响了警报,可疯狂的冲动已经顶替了大脑的支配。
他从未表露出来的、不为人知的,那些模模糊糊的总是让他醒来后忏悔的旖旎梦、那些蒲公英般落在他皮肤各处的让他痒入骨的触碰、那些一次次蔓生泛滥最终牢牢困死他的念头,数不胜数的,此刻都叫嚣着沸腾起来,轰隆隆地喷薄而出,滚得他全身都在颤抖,摧毁他、把他的理智烧得寸草不生。
池一原本牵引李宵的手逐渐变成了被他带动。他试着无师自通,掰开她饱满而隐秘的阴唇,层层薄褶被撑开,表面鲜红湿润像要流出汁水。
一朵绽放的蝴蝶花。
他用指腹从黏膜自下而上滑动,把润滑的液体抹在那一颗躲藏在鲜嫩花瓣里的蒂心打圈,看着它充血变红,小小的鼓起来,像花蕊蓬勃生发。另一只手抚向她的大腿内侧。
很少暴露在外的皮肤此时温度高得烫手,皮肤细腻柔软,明明被自己按在手里却嫩得像要滑走。李宵有点发晕,觉得自己的手也快被融化成一滩液体,于是用力揉捏了几下。池一的穴里已经开始流水,他转而伸向睡裙,勾住她的吊带。
“可以吗?”他轻声问。
池一点点头。
她的吊带被脱了下来。
在他眼前晃了好几个月的身体,每一个部位的弧度他几乎都快烂熟于心。但此刻池一就光裸地躺在他的面前,他们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李宵突然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到何处。那片水光又开始烧,快要烫坏他的眼睛,烫坏他的神志。他勃起了。
可他顾不上自己。空气中散发若有若无的腥味,池一的乳尖在呼出的热气中硬挺起来。他抚摸那团白软的乳肉,按上顶端的乳粒揉搓,指甲轻轻刮蹭。手下的身体轻轻弹了一下。接着他又摸向池一的后腰,掐了掐那里的软肉。
池一的腰很敏感,麻了半边身子瘫软回去。李宵又摸她的耳垂,摸她咬得留下牙印的嘴唇和泛红的鼻尖、脖子,好像觉得新鲜似的这里也想碰一下那里也想碰一下,指尖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到处游走,如水珠走动般,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却隔靴搔痒般远远不够满足。
“痒死了。”李宵感到自己被赌气般往外推,知道池一不乐意了,马上安分地收手回到腿间,勾起手指抵着阴蒂那一颗挠。
李宵下手是不知轻重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池一又忍不住合上腿,李宵轻轻地分开她的腿,却整个人都跪坐到中间强硬地挤进去,手上的抠挠的动作丝毫没有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