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2 / 2)
红絮眼里含了泪光,瞧着那斑斑红点,也不知得用了多大的力气,要伤成这个样子,便是心疼起来,嘟囔道:“这离了京王爷就不知怜香惜玉了,您何曾受过这样的苦。”
裴蓁忍不住笑了起来,知这两个还未知事,哪里懂得鱼水之欢,怕是当她身上的红印子是被打掐出来的了。
“且住了嘴吧!仔细一会话让你们王爷听见,他一恼便把你们配了出去。”裴蓁笑道,翻了个身,嫩藕似的手臂从锦衾中探了出来,软声道:“给我按按正面。”
裴蓁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腰,酸的娇滴滴的哼个不停,修长的眉轻轻蹙了起来。
严之涣从议事厅回来,未等推门而入,便隐约听见娇软的□□声,眉头不觉一拧,大步进了屋,见裴蓁半裸着身子仰卧着,一袭雪肤让他不自觉的滚动了下喉头,他吮了不知多少回的娇唇溢出娇媚的让人酥了骨子的轻哼,这副娇媚之态可谓惑人至极,脸顿时一黑,瞧着红桥跪坐之姿,便联想起了宫中侍女的一些传言。
红桥和红絮见了严之涣,忙避到一边起身见礼,眼睛却是不敢乱看,想到下午时不经意那一眼,窥到王爷面有红痕,心里便一跳,更当裴蓁与他起了口角,才让他作出粗暴行径。
“出去。”严之涣眉头皱了皱,冷喝一声,他倒是不在意有人注意到他脸上的红痕,不过是挨了自己女人一掌,这算得了什么,大丈夫又岂会因被自家女人折损了颜面就自觉无颜见人了,如此岂不可笑。
红桥和红絮迟疑着,生怕裴蓁在他手上吃了亏,在这蜀地,便是吃了大亏,王妃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下去吧!”裴蓁手轻轻一挥。
红桥和红絮担忧的望了裴蓁一眼,才顺从的轻轻一福,退了下去。
严之涣往榻上一坐,长臂一伸便把裴蓁揽入怀中,他长期使刀,右臂结实有力,这一捞咯的裴蓁腰肢更家酸痛,口中便溢出了娇吟声,随之啐道:“这么用力做什么,你是想把我腰折断不成。”
严之涣闻言忙把一松,扶着裴蓁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伸手在她腰上一按,问道:“可是这酸?我给你揉揉。”
裴蓁抬手拍开他的手,埋怨道;“粗手粗脚的,让你揉了我这腰都要断了。”说完,仰起头来,问道:“可是有事要与我说?”
严之涣摇了摇头,裴蓁狐疑的望着他,若无事,撵了红桥和红絮做什么。
严之涣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伸手在裴蓁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按揉着,嘀咕道:“你身边这两个小红年纪也大了,总该配人了,还留在身边作甚。”
裴蓁不解的看着他,不知这话打哪而来,便笑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是给她们做媒不成?我是断断不能应的,她们虽是奴婢可在我身边多年,养的也是身娇肉贵的,可不能便宜了那些糙汉子。”
“你的人自是你做主,不过日后还是少让她们进来服侍,便是服侍,你也该穿戴妥当,怎能就这般让丫鬟跪坐在榻上。”严之涣越说越是理直气壮。
裴蓁一怔,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眼斜睨着他,啐道:“你一天都想些什么,她们惯来都是服侍在我身边,洗漱沐浴哪一样离得开,早不知道见了我多少次了,难道我还怕让两个女娘瞧了去,或者……”裴蓁眼珠子一转,顿时媚态横生,娇笑道:“或是,我让外祖母另寻了两个内侍来?”
严之涣脸色顿时一沉,张口便在裴蓁细嫩的脖颈上一咬,含糊不清的说道:“你敢。”她的娇媚之态女娘他尚不愿意分享,更不用说是男人了,哪怕是去了根的内侍说到底那也是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裴蓁也会有失去理智的时候,严之涣的意气风发,更衬托出德宗大长公主她们在京中的艰难,她的亲人在京中为质,这种鲜明的对比,让裴蓁没有办法保持理智的一面
严之涣为帝后,也不会对德宗大长公主忌惮的,因为德宗大长公主没有汉族血统的儿子,晋安郡主也没有儿子,不管从哪方面都不会对他造成威胁,因为没有利益冲突,这个文的走向是圆满的结局,我爱喜剧,不要悲剧。
有妹子问《重生之佞臣》什么时候写,这文完结开写,目前还在攒稿中,这个月熬的我精力不足,攒稿也慢,《佞臣》主走剧情流,比起这篇女性视角的小权谋文,《佞臣》以男性视角在展开,格局会大一点,里面涉及朝堂斗争比较多,烧我的脑呀!等这本书完结,我们《佞臣》见,《佞臣》后会在《春染绣榻》和《金发女郎》中选一个,《春染绣榻》是宅斗+宫斗,我比较怕我连着写烧脑的文自己会绕晕,估计《金发女郎》的面比较大,美娱一直想尝试,争取明年把想写的故事都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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