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马术不太行(2 / 2)
我唤不回它,又因为我长年只会骑别人的马小跑,所以向来我都拒绝战友的好意,导致骑士团的所有人以为我只爱骑我的伊温,便也没有出言借我,正当我打算找找有没有沙海象或者只能走过去的时候,我看见远处骑着伊波娜过来的林克,我便拜托他载我去驿站,就当散散步。
为了减轻伊波娜的负担,我脱下了上半身的轻便骑士甲胄,他载着我奔向驿站,中途有乌尔波扎传令官过来转述找到塞尔达消息,然后他便带我加快了马速袭向了驿站,那是我仅有的一次乘着袭步的骏马去欣赏风景,因为伊温只有在我要快速远离危险的时候才会最快速度奔跑,那时我也是这么紧贴着林克,除了他的腰带金属扣搁着我的臀部有点不舒服,其余简直愉快的体验,我离他那么近,仿佛耳尖都能感觉得他的鼻息。
就像现在这样,不过没这样的温热。
温热?林克离我这么近吗?
就当我冒着快乐的小泡泡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耳尖,海利亚人为了聆听神谕而最为敏感地方,突然传来了湿热的触感。
林克,他,他居然含着我的耳尖,舌头还不小心碰到了!
在我终于理解了情况,产生这样令我羞的浑身发烫认知的时候,想要询问的时候,坐在我身后的他突然数次握着我的手扬起马鞭,让伊温以最快速度奔跑起来。
猛地加速度让我后仰贴着他的胸膛,林克为了安稳我,单手环住了我的腰,我的身上还穿着薄纱的裹胸,可它的用途也仅仅是遮掩我的胸脯而已,我的皮肤可以说是大片大片地裸露在空气中。
他仅仅手是贴着我肌肤,我就能感觉到手掌下的那片小腹肌肤在小小的紧张绷紧,他俯下身体,让我俯向马背,而后背也完全地贴紧了他。
而我的耳尖他也依然没有松开。
奇异的感觉从身体某处升起,我不得不开口:“林克?耳朵…耳朵好痒…”
我的声音莫名的变小,并不像以往的声响,我自以为这是一件令人脸红心跳而又不好意思的事情,因为我常看见以前骑士团的战友们和爱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喜欢亲吻耳尖。
湿热的感觉又来了,这一次我便不会再认为是他无意的了,在这一次之后他似乎为了证明他的确就是故意的一般,湿热的舌反复划过我的耳尖,像是怎么也玩不够一般,舔着我的耳尖玩弄,甚至牙齿都在轻轻啃噬。
“林克,停下….我变得好奇怪。”我祈求道。
可我不敢回头,伊温还在急速地奔驰着,我没有这个本事起身,甚至只能俯身贴着疾驰的马背,这样感觉就像是被他困在他的胸膛和马背后,而他的手固定着我,让我无路可逃。
可他似乎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俯身的姿势让我的臀部蹭着他的坚硬金属腰带,不同于第一次我下半身穿着骑士甲胄,这次我是仅仅是穿着薄纱裤,而且我还是为了跳舞穿的最性感的薄纱裤。
简单来说就是丝绸的贴身内衣外面裹着一层薄纱做成了裤子,仅此而已。这次林克除了腰带他还绑了什么东西啊,杵着她极不舒服。
“林克,慢点,你的腰带顶的我好难过。”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奇怪。
林克果然停顿了一瞬,不过他也仅仅是让伊温不再那么快而已,贴在我腰间的手收了回去,我想他是去解下自己的腰带了。
可是直到他的手又一次搭了过来,像是被谁用用蜂蜜黏在我的腰上,臀部依然有着什么坚硬的东西搁着。
“林克,为什么?我的耳朵不行了,真的。”我不想再跟他说他腰腹间还有什么东西没取下来。
我的耳朵发红发烫,以至于我的身体都变得使不上力气,我甚至怀疑他在惩罚我。
“莉娅。”
他终于饶过了我的耳尖,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低沉声线呼唤着我的小名,十二岁之前他一直就这么叫我,直到后面他越来越来沉默,我们也越来越少见面。
此刻在听到他这么呼唤我,我只觉得他是在犯规,本来我都不愿意对他生气,这样还不是选择原谅他。
“陪着我。”他又说,“别拒绝我。”
“好。”
出于母性和对可爱事物的怜惜,而且他还是林克,我最爱的人,如果可以我甚至想回过头去摸摸他的头,我想他现在一定像是个幼狮一样软萌可爱。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应允,他松开了握着我的手,徒留我自己控制着缰绳,正当我紧张之际,林克拍拍伊温的背,说道:“就样跑下去,别往人多和不安全的地方跑。”
“这样这些马儿就能听得懂?”我简直对林克的驯马技巧简直佩服的无以复加。
“现在的伊温听不懂,也很难理解,但它知道怎么做。”林克顿了顿,“伊波娜和以前的伊温会懂。”
我没法理解林克像是谜语一样的话,他也不让我再思考这件事情。
发生的太突然了,在他触碰到我胸前的时候,我终于理解了他要对我做的事情是情侣间的私密,而我也终于明白了海利亚人亲吻耳尖的含义。
再愚蠢我也知道了锲而不舍地抵在我臀缝坚硬热杵是什么,我想那是男性独有的器官。
“林克,你技术真的行吗?”我真的担心我会从伊温身上摔下去,现在只有我控制着缰绳,与其说是控制不如我只是无力地像救命的稻草一样捏着它。
林克停顿了片刻,迟疑地说:“虽然我是第一次,但你可以相信我的精力。”
他又停顿片刻:“我不会进来。”
什么跟什么啊,他的回答听得当时的我一头雾水。多年后的我再回想起来,当时智慧女神没有直接将我的智慧一角的力量给收回真是太给我面子了,也可能是当时智慧女神看见我们在做的事情,回避了片刻。我也是以后才知道,我的近似第一次居然会是尺度这么大的展开的原因,只是林克在我提出散步的那一刻回想起了过往的记忆。
后来的他老实承认如果不是我百年前下身穿着甲胄,那我会开窍地更早,而他更是因为护卫的原因,硬生生忍了一宿。
下身被他的指尖抚弄到绝顶高潮的时候,我真的是言语匮乏到只能说些语气词和喊他的名字,那些从我身体里溢出的液体被他尽数带走,然后就是那根坚硬的热杵贴着我的臀缝从顺着伊温的奔跑起伏的蹭变成了上下摩擦,我想他是从拨开了他的衣服把它放了出来,才会是不同于棉麻的质感,更像是肌肤,我的那些液体被他涂抹在了上面,因为我感觉到了湿润。
这种羞耻的心理从他亲吻我的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也幸好他看不见我的表情,泪痕交纵一定很丑。
直到我和他同时释放到他抱我下马,无论是他的爱抚还是骑马带来的僵硬,我真的都毫无动手的精力了,能站着就很不错了,以至于他给我换下撕扯烂的纱裤换上他的裤子,我都没有拒绝,虽然真空着很难过。
不过我记得在他发现前把我的眼泪擦干净,希望他不会发现我哭过,我自欺欺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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