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她(2 / 2)
白不厌没有伸手去接,喃喃自语:“也算是意料之中,还好我做了第二手准备。”
为了防止阎良花不出面,他特地让安插在平安身边的细作,怂恿平安出门。
然后以一种柔和的手段,用美食作为诱饵,成功的将人困在了红袖招。
他招了招手,小巷子里面走出来个中年男人,怀里抱着猫。
白不厌说:“我请平安出来玩,让他姐姐来接吧。”
春秋整个人僵硬着:“这不好吧。”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加扣留人质,依着小姐那暴脾气,哪里受得了这个。
白不厌反问:“那你有别的办法吗?”
春秋支支吾吾:“可是这样小姐会生气。”
白不厌反问:“她现在难道不生气吗?”
春秋抵不住自家少爷的反问,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院子通知自家小姐。
她的心情是忐忑的。
阎良花是十分冷静的,“他在找死。”
当机立断叫了车夫,直奔红袖招。
车夫在正门口等着,她从红袖招内,前往后院,远远的就瞧到了那道身影。
他从清晨等到了午后,潇潇暮雨从天空洒落在江面上,寒凉清朗。
落日的余光照耀在高楼上,到处红花凋零翠叶枯落,一切美好的景物渐渐地衰残。
只有那滔滔的长江水,不声不响地向东流淌。
阎良花冷笑一声,提着自己的裙摆,直接走下了台阶,地面上有潺潺的流水,被脚步溅起。
她走到人跟前,一拳头砸在对方的胸口,“今天你就要命丧黄浦江。”
白不厌不动不摇,茫然的说:“这江,不叫这个名呀。”
春秋紧随其后,直捂着额头:“少爷这不是重点,快解释呀。”
阎良花让春秋躲远点,以防止血溅她身上。
春秋在心里不断地念着,阿弥陀佛退到了角落里。
“弟弟呢?”
“红袖招里吃饭呢,好吃好喝,还有人弹琴,哄着他玩。”
白不厌有些羞涩的说:“我不会害他的,以后咱们两个在一起,我就是他亲爹。”
阎良花:“???”她艰难道:“我被迫给人当后妈,你还想主动当人家亲爹?”
白不厌脸色骤然一沉:“谁逼迫你的?”
他早就调查清楚阎良花的事情,知晓其丈夫在成婚当天就被拽上了战场,平安是个便宜儿子,但阎良花很疼爱。
却从未想过成亲,是她不情不愿的。
阎良花觉得两个人又开始鸡同鸭讲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心口那一股无名之火根本发泄不出来。
“我的事和你无关,咱们两个就是萝卜和白菜的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阎良花冷眼看着他。
他的眼圈红了红:“我一直在找你,还要再找一个秋天吗?”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浅淡的光晕,清凉的风,融合成了一个白不厌。
阎良花的心漏跳了一拍,纯洁无害,这个该死的男人,简直是按着她的审美观长的。
“不用说的那么煽情。”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和那王家二小姐的……”
“是萝卜和白菜的关系。”
阎良花:“……”
白不厌指天发誓:“都同他们说清楚了,我有喜欢的人,让父亲进京,是来向你提亲的。”
耳畔那喧嚣的风一再地飞扬着,吹乱了人的发丝,拨动着琴弦。
阎良花一瞬间结结巴巴:“你胡说些什么?谁说要嫁给你了?别发疯了。”
这才谈几天的恋爱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