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2 / 2)
“我想出去逛街。”
“不行!”二人异口同声的说。
阎良花有些恼羞:“就算是白不厌在这,他也不会这么管着我。”
“我是绝对不会像白不厌那样由着你肆无忌惮。”王子异冷冷的说。
陈平之嫌弃的说:“我的眼光也没这么差。”
阎良花看这二人越看越不顺眼,那是对着陈平之背了一段《论语·里仁》:“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
有能一整天把自己的力量用在实行仁德上的人吗?我还没有看见力量不够的。
陈平之不过就是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悲愤之人罢了。
陈平之:“……”
阎良花又斜睨王子异:“傲慢是目空一切,懒惰却是感知到情感,但选择忽略。傲慢和懒惰都是七宗罪。”
“什么是七宗罪?”他一脸“你又说我听不懂话”的表情。
“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色欲、暴食。”
王子异想了想,指着她的鼻尖说:“那你现在就是暴怒。”
阎良花翻白眼,扭身往出走。
走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什么。
陈平之和王子异都骑着马,春秋小跑着追了上来,悲愤的说:“我就这么没存在感吗?”
阎良花用路边的糖葫芦哄好了春秋,两个人一路走在街市上,东瞧瞧西看看,半点没有直接回家的意思。
王子异冷漠的说:“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她的身上。”
陈平之和他骑马并肩而行,一双眼眸略带轻松醉意,随意的看着热闹的街市:“你本来就是自顾自跟上来的那一个。”
王子异不理他。
两个人在后面悠哉悠哉的跟了一段,突然发现阎良花在试图将他们二人甩开,二人自然要赶紧往上跟,但就在下一个十字街口,游行花车队在挪动着火树银花。
他二人只得翻身下马,快速地跟上去,他们身后的小厮牵住了马匹领到了一边去。
就经历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阎良花带着春秋已经毫无踪影。
陈平之用扇子柄不断敲着自己的手心:“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带女孩子去那种地方的人,不是什么好人。”王子异以一种“你是混账”的平淡眼神看着他。
陈平之:“她自己都没当回事儿,怎么轮到你来插手?难不成是兄弟二人喜欢上一个姑娘的狗血戏码?”
王子异:“正常点。”
陈平之不搭理他,扭身回头从仆役手中接过马匹,然后前往霍府的方向。
王子异沿着街市走了一圈,最后在一个饭馆把人找到。
主仆吃的正香,还听着那说书先生在讲故事。
王子异没惊动她,只是悄悄的坐到了后排,默默的等着人吃完。
“小姐为什么要躲开他们?”
“大家一起玩可以,但我不喜欢他们把我当成弱者。”阎良花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放到了碗里,用筷子戳了两下,配着米饭一起放在嘴中咀嚼,香气四溢。
“我的这一辈子真的只能困在后宅当中吗?只能挑选个还不错的对象嫁给他?被打死了,对方还会罪减二等。”
“不会的,有老爷少爷给您撑腰呢,谁敢这么敢,就是在捅马蜂窝。”春秋道。
阎良花恍然,柿子都是捡软捏的。无依无靠的娇客们,毫无疑问是最软的柿子。她好歹还硬一些。
“可是我想入朝廷当官,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走向。或者去战场上当武将,征战沙场。”
“……”春秋委婉的说:“一般人家的小姐不会有这个念头。”
阎良花懒懒道:“当然了,虽然我文胜的过白不厌,武打的过王子异,可还是没有用。因为我是一般人家的小姐。”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王子异冷不丁开口。
阎良花被吓得背后一凉,迅速转身:“你是阴魂不散吗?”
王子异自顾自的说:“当太后可以摄政。”
阎良花想了想:“你在鼓励我去和你大妹妹争吗?”
“你愿意吗?”王子异反问。
“暂时不太想,太后摄政,那我老公得死的早,万一他是个长命的呢。”阎良花做了个不太好的猜想。
王子异道:“那还有另外一个办法,抛弃你现在的身份,我给你再提供一个身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