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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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临很少留人过夜,谢弘深这一个人就占了两次。
因为家庭感情淡薄,还要时时面临东西被同父异母的哥哥抢走的风险,谢弘深从小就没有什么安全感,睡觉老喜欢抱东西。小时候抱老哥,大了抱宜家鲨鱼,现在抱余临。
青年的体温覆盖包裹半个身子,余临原先是不太喜欢粘腻的人,然而三番五次都挣脱不掉又怕吵醒他,只能默默受着了。
第二天是周末,饶是他不用去公司,也很快因生物钟早醒,谢弘深仍然像个八爪鱼攀在他身上,暖烘烘的像条大狗。
当然也有狗做不到的地方,他的大腿搭上余临的胯骨,偶尔因为睡梦不规矩而产生轻微摩擦。
甚至源于晨间,后头有不安分的东西顶着总裁金贵的屁股,让高傲如他顿时有了冒犯之感。
余临起身,平静地打量着这副年轻的身躯。
青年的怀里顿时空了出来,潜意识里的不安全感放大,身形渐渐如大猫一般蜷起。
余临鬼使神差地又躺回去,不同的是变成面对面的姿势,紧密的贴合瞬间让这个早晨暗暗地流动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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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弘深有了金主撑腰,底气便足很多。换做平常人也许会伴随着羞耻和道德谴责感,然而他家底摆在那,大不了跟爸妈打道回府,于他而言不过普通地睡了一觉罢了,还平白得些好处,何乐不为。
看起来他完全把一年前看不起人家背靠金主的言语置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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