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冯念:“因为不缺钱呀,皇上在某些方面虽然一言难尽了点,对我还是很大方的,长禧宫的吃穿用度在宫里算非常好了。”
解释之余,冯念还可惜她已经进宫来了,要是在进宫以前得到这个,她非得扮做亡母偷溜去老爷院子叫魂,哪怕吓不死也给他惊出病来。
不过她也只是小小的可惜了下,人嘛总是要往前看的。
这次的事好像真有些棘手,直接表现在皇上有几天都没进后宫,冯念意思意思的关心了下,她跟小赵公公打听,得知人一天有半天都在见大臣,累了就稍微眯会儿,有时觉脑子不清醒就走出来到房檐下站着……
“这怎么行?这么熬着身体能吃得消吗?”
“回娘娘话,奴才们都很担心,最近这两日皇上想的事情多了,连睡眠也不太好,精力有些不济。”小赵子鼓励冯念多去看看皇上,“每次只要娘娘您在,皇上就高兴很多,娘娘经常能去送个点心什么就很好。”
“我也想,就怕撞见皇上在同大臣们议事,我闯进去像什么话?”
小赵子给说了几个时间,说一般这些时候来人不多。
看他好像很盼着自己过去,冯念点了点头。
小赵子离开之后,冯念琢磨了会儿,看她好像遇到费解的问题,陈嬷嬷问了一句。
冯念说:“我看他好像很希望我去找皇上。”
陈嬷嬷笑道:“不止他,御前伺候的都盼着您吧。对他们来说朝廷上的事怎么都好,左右有大臣操心,那些全比不过皇上的身体要紧。皇上有点不舒服给太后知道了就会敲打一番,情况严重一点他们全要被拿下问罪。娘娘你能劝得动皇上就试试看,兴许能结下善缘。”
陈嬷嬷重点想劝自家娘娘主动些,有机会就多挣点表现。
冯念重点完全偏了,她注意到另一点:“太后那么和气,也会随意发落人吗?”
这……
要怎样才能让自家娘娘明白太后对她是不一样的?
别看太后不怎么理事,谁要是胆敢害了皇上龙体,磕破头也不管用,她不会轻饶你。
事实上,陈嬷嬷至今也没太明白娘娘是怎么得到太后另眼相待。
听小赵子那么说了以后,冯念开始主动往御前去,她有时端盘点心有时捧个热茶,一般都在半下午去,这时候皇上已经忙活大半天,身体往往已经有些疲乏。她过去给捏两把,或者人就坐在长榻上,给皇上膝枕着睡上一会儿。
看他睡不着,冯念还会开着技能给催眠。
起先是捡着节奏舒缓的歌来哼哼,多几遍她嫌烦就给皇上讲起睡前故事,就是各家大人吓唬小孩子那些,皇上刚才有点睡意,听她一讲醒过来了。
“心肝啊……”
冯念还纳闷呢:“皇上怎么还没睡着?”
“朕本来都快睡过去,你一讲这个瞌睡跑了。”
“……”这个睡前故事好像是阴森了点,冯念稍微反省了一下,低头满是无辜的瞅着躺自个儿大腿上的狗皇帝说,“要不皇上您别睡了吧,咱们试试以毒攻毒,我给您唱个精神的,您一听兴许就不累了呢?”
狗皇帝直觉不妙,想让她打住,可是没来得及。
冯念准备了下,就坐这儿给他来了个鼓励儿郎上阵杀敌报效国家的行军号子。
小赵公公请冯念来劝皇上休息,结果冯念一来皇上当晚连困意都没有了,挑灯奋战了一整夜……
不止是他,在外边蹭听的也经历了冰火两重天,起先差点被熹嫔娘娘给催眠了,有几个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忽然一声响亮的行军号子……
当日在御前站岗的,换班回去躺下都睡不着,脑子里好像有千军万马在跑。
冯小怜:“过了今天,以后咱们群主一亮嗓子,跟前得整整齐齐跪下一排让美女饶命有话好说。”
赵飞燕:“对嘛,有什么不能好好说?有任何要求你提啊!”
西施:“哎,圆圆唱歌要钱,念念唱歌要命啊。”
陈圆圆:“我那会儿不是这样……”
妲己:“这还用说?你当初有这本事,对着各路人渣唱点心灰意冷黯然神伤的曲儿,保准他们排着队到江边下饺子似的往下跳。”
褒姒:“你们想想狗皇帝看向群主那无可奈何的小眼神,他憋死了还得忍着不能骂,这场面瞧着可真舒心。”
吕雉:“就是不知道群主在狗皇帝那头的仙女人设还行不行?”
……
老实说,一开始狗皇帝是有点懵,可他这人有个优点,只要对你的好感度高,哪怕有个啥突发情况他也能帮着各种圆场,一圈想下来就实现了逻辑自洽。
比如这个行军号子,就让冯念从一个不问俗事的普通仙女升级成了心里装着家国情怀的大格局仙女,她那两嗓子下来,狗皇帝感觉自己实实在在听到了千军万马的嘶鸣还有短兵相接的拼杀声,这得有多深的理解投入多少感情才能达得到呢?
狗皇帝自我感动了一番,为冯念摇旗呐喊的同时还在心里拉踩了别家美女。
心说她们唱一辈子也达不到朕的心肝这种层次。
归根结底还是人不行,境界低了。
想起万寿节当日他看过熹嫔一舞做的那篇赋文,当时还挺满意,今天之后他觉得还能改改。
本来那篇赋文重点吹了冯念长得美身娇体软跳舞好看,狗皇帝觉得他还是让表面的东西蒙蔽了自己,没深入到美人内心的部分。斟酌过后又加了两段,一段讲她妙曼得好似渺渺仙音的歌喉,一段讲她的大小情怀。
狗皇帝早就打算做个双面屏风摆在御书房里,字这一面有了,就用这篇文章即可,画儿他尝试着动过笔,都不太有感觉。无奈之下才放弃自己作画的想法使李忠顺去传了宫廷画师。
人一来,就被迫听了一篇彩虹屁文章,是李忠顺读的,狗皇帝让他好好听,听完给配个画。
在宫里为皇室服务的那个不是当代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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