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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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念:“这就是你进了群还为老刘家爷们做牛做马的理由吗?娘家侄子亡了夫家的国,可怜你死了还得还债。”

冯念:“算了,我不戳你肺管子。我真是没想到冯会当面给我吹绝美爱情,想想那狗东西说过的话,说他爱我,我吐了。”

妲己:“裴乾没说过他爱你,他都跟人说你爱他,别会错意。”

陈圆圆:“妲己姐姐你还是小心点叭。”

“叭”音刚落,妲己又被禁言了。

冯念觉得这话题可以停了,便端上笑,对冯说:“节前那两旬宫里很忙,也没顾得上你,你在家如何?中秋是怎么过的?”

刚才吹得快乐,听到这话,她才想起最近一个月发生的种种。心里有很多苦水,又觉得没脸倒给姐姐,只得强忍着,勉强笑道:“家里一切都好。”

“骗人。”

本来冯念是主,冯是客,她们坐在两方,聊到这里冯念站起来走到冯身边去,伴她坐下。

“看你这表情神态,哪像一切都好?还是没把我当亲姐姐,不愿意说吗?”

冯着急辩解说不是:“那些事没什么好说,说出来只会污姐姐的耳。”

冯念也不多话,只是看着她,直看得人鼻头发酸。

“我在御前伺候那段时间就感觉到,除姐姐之外,皇上不太喜欢咱家其他人,因为没凭据,我没跟家里人说。本来以为咱家已经被削过了,应该是太平的,谁知地方上犯事又牵扯到父亲,通过父亲又牵扯到从前受过父亲恩惠的人。那时候亲戚家忽然来人请我,我心里还很高兴,去了才知道她们只想通过我知道姐姐对族里的态度。我说姐姐很好,嘴上说不管我,实际帮我很多……”讲到这儿她偷看了冯念一眼,小声说,“我当时没想到堂伯母会因为这话壮着胆进宫找您,只是看她们对姐姐有诸多误会,才忍不住想要辩驳。”

冯念握着她手,安慰说没事,鼓励她继续讲。

“堂伯母从宫里回去之后给族里传递了些信息,族里慌了,担心家里很多人的官职保不住,责备父亲,说是他做事不干净留下把柄给人揪住,害了自己不说还拖累全族,现在皇上对冯氏一族印象差,连您都没法扭转,大家都不知道将来该怎么办。

也有人想找您商量,族老们不让。说皇上既然明确表示不喜,还三番两次进宫去只会使厌恶加深。

本来这事同我们关系不大,毕竟家里已经那样,皇上也不太可能再处罚父亲一回。因为父亲曾经位高权重过,他是最要面子的人,家里倒了他已经觉得丢脸,现在大家都来怪他,他更不是滋味,近来脾气很坏,总是吃酒……”

以前族里对他们有接济的,最近少了很多,日子被迫拮据之后大家抱怨多了起来。

像冯曦,之前那么嫌弃裴泽,近来又变了,只因她听说裴家日子还很不错,只是没了王爷的身份,钱还是有。

她现在只想把冯的头面首饰骗到手,带着嫁去裴家,过好日子。

还有徐氏,她私下找冯说很多次,让有机会进宫要好好笼络贵妃,靠贵妃嫁进名门望族,自己翻身不说也能解家中困境。

冯最近才悟出来,父亲冯庆余并不在乎她们这几个女儿,母亲的心思也主要在兄弟身上,她和姐姐都是可能帮家里翻身的工具,作为工具的两人之间还存在矛盾。

在这种家里过日子,能不糟心?

冯也是有自尊心的,她不允许自己像乞丐一样,便隐瞒了很多没说。冯念看得出来,笑道:“中秋节后皇上陆续赏了很多东西给我,我一个人能使多少?待会儿挑几样花样趁你的拿去。”

“我用不着……”

“怎么用不着?你大好的年纪,合该收拾得漂漂亮亮的。不是想要嫁个好人从冯家的泥淖里脱身出去吗?那你自己多注意些,我也帮你掌个眼,慢慢相看着会有合适的人。”

冯念让她别担心了,又问宫外还有什么新鲜事?有乐子吗?

“有个事,关于裴泽的,不知姐姐想不想听。”

冯念看了陈嬷嬷一眼,陈嬷嬷自觉带着房里伺候的人退下去了,眼瞅着清场完毕,她才示意冯说。

冯心知这事不好给外人听去,她轻声道:“前两天听到母亲在骂,我姐姐还没进门,裴泽仿佛就跟别人搅和上了。”

这确实惊了冯念,她跟裴泽认识挺久的,一直以为那是个上进青年,干出舍了姐姐求娶妹妹的人渣事不也是为了更好的上进?

结果前后也才一年,人就变了这么多?

又一想,好像也没毛病。

他爹是王爷被撸,还是因为那种事,除非他有能耐造反否则确实只能认命,再怎么努力都很难有翻身的可能,直线堕落没太大问题。

刚把这个点想通,冯又说:“关键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冯瞧着怪难为情的,反复措辞之后才犹犹豫豫说:“他好像还惦记着姐姐你,找那个,据说五官同您有些肖似。我也只是听说,没亲眼见过。”

西施:“……”

吕雉:“……”

王政君:“……”

褒姒:“群主要嫁给他的时候,他说不,我想娶的是你妹。妹妹跟他定亲了,他说不,我觉得我还是喜欢你姐?”

夏姬:“少年人让野心蒙了眼,这不已经改过自新了吗?他都充分认识到自己的真爱还是念念。”

陈圆圆:“因为真爱是念念,所以转身找了个跟念念有几分像的?”

冯念:“这我懂!正版的没了买个山寨也能凑合用!”

东哥:“……”

杨玉环:“谁要你懂这个呀,对这个事儿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冯念:“我就是想谢他不娶之恩。顺便我真不觉得他爱我,估计只是求不得,听外头鼓吹那些心里难受才找了个替代来骗自己罢了。”

这个事,冯很犹豫的,她不知道该不该讲。是冯念说了想听,她才道破。“以前还觉得他是个谦谦君子,不想竟办出这种恶心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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