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对质(1 / 2)
“给刘姑娘上的茶水之中有会让人腹痛腹泻的药?”银朱一脸的无辜和不解,道:“这和奴婢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赵琳琅笑得冷冷的,淡淡的道:“你今日上午可去过木樨园?可在茶水房呆过?”
“奴婢上午确实去了木樨园,也确实在茶水房里呆了一会,但奴婢什么都不曾做过啊!”银朱一脸委屈的道。她原是杨禹枢四个大丫鬟之中模样长得最好的一个,又有一种弱柳扶风的气质,配上一脸的委屈,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看看脸上带着笑容却冷冰冰的赵琳琅,微微的缩了一下,又怯生生的看向杨禹枢,道:“世子爷,奴婢真不知道世子妃为什么会这般问……奴婢既没有泡茶也没有给刘姑娘奉茶,茶水里出问题和奴婢能有什么关系呢?”
好一个不知道!好一个无辜!赵琳琅冷冷的看着银朱,确定杨禹枢没有为银朱出头的意思之后,冷冷的问道:“我且问你,你去木樨园做什么?”
“这个……”银朱脸上闪过一丝为难,微微迟疑了一下,轻声道:“奴婢去木樨园是想悄悄的看一看钟雪晴钟姑娘是怎样的……世子爷二月底去清安园赴宴回来之后就一直称赞,说钟姑娘琴艺超绝,一首《阳春白雪》让人生出三月不知肉味的感触……那个时候,奴婢就心向神往。”
“前些日子,中秋宫宴之后,世子爷又说,原以为钟姑娘在清安园的弹奏已是巅峰,哪知道宫宴之上的弹奏更出色……知道钟姑娘今日会来,还极有可能当众弹奏,奴婢按耐不住,就去了木樨园,奢望能够亲耳听到钟姑娘的琴声。”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赵琳琅冷笑,道:“既然是为了看能否有机会听钟姑娘弹奏,那为什么不去园子里找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呆着而是去了茶水房?如果钟姑娘弹奏,茶水房里可听不大清楚。”
“这……”银朱微微有些傻眼,所谓的找机会听雪晴弹奏不过是她临时找的借口,根本就没有细想,更没有考虑过这个借口合理与否。不过,她倒也有几分急智,连忙道:“今日的宴会并没有给安排奴婢差事,奴婢哪里敢往园子里去啊!”
“不敢?不敢去园子里,倒是敢去茶水房,敢往茶水里下药!”赵琳琅冷笑。
“奴婢……奴婢……”银朱急眼了,想要为自己辩解却找不到合适的说辞,毕竟她今日原不该出现在木樨园,更不该在茶水房里呆那么久。最后,她干脆冲着杨禹枢喊冤道:“世子爷,奴婢冤枉,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您可不能由着奴婢被冤枉啊!”
赵琳琅呵呵冷笑着看着银朱,完全没有了一贯的雍容大度的贤惠模样。
这会还留在书房的,除了刚刚被叫来的菱花,需要与银朱对质的冰花和桂花之外,只剩下倾颜倾容花青和小喜子,后者是在他们夫妻身边贴身侍候的,而三朵花是林爱贵家的精心挑选、费心思培养、两三年之内可能会提为一等大丫鬟的,很多事情她们或许不是非常清楚,但心里却隐隐约约的有那么一点点粗略的了解……赵琳琅没心思在他们面前端着。
“如果不是你的话,那么茶水里的药会是谁下的呢?”杨禹枢的脸色难看的看着银朱,反问一声。他当然想相信银朱是清白的,相信她并没有做那些令人失望的事情,但问题是她恰好在错误的时间内出现在了她不该去的地方!
“谁泡的茶,谁上的茶,谁的嫌疑最大!”银朱肯定道:“是桂花烧的水泡的茶,是冰花上的茶,往茶水里下药的,必然是她们中的一个!”
“冰花,你先说!”赵琳琅淡淡的道:“把你之前说的那些话再重复一遍就好!”
“是,世子妃!”冰花恭恭敬敬的应诺一声,将她之前说过的话原模原样的重复了一遍,又道:“菱花也在,她可以为奴婢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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