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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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粘人的大猫。

阮瑭盯着屏幕的双眼逐渐失神,人物和台词一概不见,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颈间。

男人温热的吐息一次次地扑在她颈窝里,在皮肤表面激起了一道又一道细密的电流,所过之处,一路麻痒。

“哥哥,”阮瑭耐不住地回头看他,稍稍避开那股让人颤栗的痒意,“你刚刚喝的是什么?”

“白葡萄酒。”

酒意浸染的嗓音低醇,阮瑭被蛊惑般地向他靠近,在他唇边细细地嗅:“好甜啊。”

黑暗中,两颗紧紧倚靠的心脏都鼓噪不歇,说不清是谁扰乱了谁、谁影响了谁,反正都是一样的砰砰直跳,一样的心如擂鼓。

陆景行的喉结滚动,视线锁住她的纠缠不休:“要尝尝吗?”他抵在她鼻尖,引诱。

阮瑭呼吸急促,肺腑之间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终于,她抬手勾住了他的肩膀,发出了一声求救般的呜咽:“要。”

灼热的呼吸被尽数吞没,昏暗中他们十指紧扣。

若是心动无法克制,那就享受;若是渴望太过强烈,那就顺从。

半晌后,陆景行拭去她唇边的水渍,轻声询问:“回家吗?”

影片尚未结束,但已经没有人想看了。

阮瑭趴在他胸前点头:“回。”

跌跌撞撞地进门,勾勾缠缠地亲/吻,阮瑭最后被抱到床上时,眼前只剩下陆景行暗得化不开的双眸。

“瑭瑭,宝贝,”陆景行俯身撑在她颈侧,嗓音沙哑不堪,“你愿意吗?”

暖调的灯光下,小姑娘脸颊绯红,像含苞待放的花蕾。她缓缓地抬手搂住他,无声点头。

陆景行轻笑,温柔的语气和额角暴起的青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极力忍耐着,又问:“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阮瑭望着他笑,天真又妩媚,几乎让陆景行的自制力瞬间瓦解。

“知道,”她说,“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在你身上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巴勃罗·聂鲁达

最好看的审核员大大,求别锁我了(笔芯

昨天家里的猫咪高烧,去医院化验打针折腾到很晚,没来得及挂假条。我错了,我补上昨天的更新,二更大概十一点左右。

谢谢亲爱的们支持,鞠躬!

第22章 第22章

是夜, 窗外突降大雨。

两只小猫紧挨着躲在廊下, 眯着眼勾着爪,舔梳着被沾湿的毛发。树叶低垂, 含苞的花骨朵被雨水摧残地蔫头耷脑,蓓蕾浸润后初绽, 娇艳欲滴。

阮瑭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终于不再乱晃的天花板。她几次以为自己在海浪中颠簸, 差点没晕过去。

陆景行捡起地板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扔进垃圾桶, 去浴室放好热水出来,俯身抱起她。刚一碰到,小姑娘带着哭腔哼唧了一声, 缩在他怀里直打哆嗦。

“很疼吗?”陆景行自责。

“疼, 不、不是疼,”阮瑭语无伦次,眼泪叭喳,“我也不知道,你一碰到我,我就、我就忍不住哆嗦……”

陆景行手臂一僵,亲了亲她的眼睛,一步步迈得又轻又缓:“不怕,过了这一阵就好了, 都怪我。”

她费力地摇摇头,小声嘟囔:“我愿意的。”

陆景行骨头发酥,黏腻地拿下巴去磨蹭人家的额头:“宝贝怎么这么好。”

浴缸很大, 水温正好,陆景行小心翼翼地把人放进水里,唯恐碰疼了她,脑门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开了按摩功能的浴缸里水流涌动,适时地缓解了身上的那股酸劲儿。阮瑭又困又累还“半身不遂”,只能耷拉着眼皮倚着陆景行,任由他替自己清洗。

碰到一处时,阮瑭突然痛苦地哼了一声,颤抖着按住他的手腕:“别……”

“宝贝乖,”陆景行安抚地亲吻她的眼睛和脸颊,“润/滑/剂得洗干净,哥哥轻轻地,宝宝疼了就咬我,好不好?”

阮瑭松了手,羞臊地埋在他颈间,低低地呻/吟。

陆景行的肩膀上已经遍布她混乱中留下的齿印和抓痕,她哪舍得让他伤上加伤,被碰疼了也咬着牙硬挺。陆景行看着心疼,勾起她的下巴亲上去,叩开了紧闭的齿关。

阮瑭浑身酸软,半仰着头勉力回应,大脑越来越迷离,感受也越来越不清晰,终于扛不住昏睡过去。

阮瑭再睁开眼睛时,几乎以为自己要残了。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跟被拆了又重新安过一遍似的,酸疼地要命。

“啊……”她哀嚎一声。

她哼哼唧唧地起身,腰部以下完全使不上劲,最后只往床边滚了几寸。无意间瞥了床头柜上的电子钟,阮瑭脑子瞬间嗡嗡作响。

15点45分!

啊啊啊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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