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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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圆子此时看到奶黄包一副怂了吧唧的样子就头晕,奶黄包这样的智商居然可以意识到马甲这个有技术性活的问题。

可是重点是你特么的上啊,作为一个公主,要塞点东西给一个小太监怎么的。

竟然是这幅猥琐的模样,别人不怀疑你的马甲,怀疑谁的?

“你现在可是公主啊,他就是一个太监,你命令他,他不敢不从的啊!”

“可是,可是我怕……嘤嘤嘤。”说着,奶黄包就忍不住哭唧唧起来。

“好了,小祖宗,别哭了,你还想不想回去呢?只要大太监吃了,被毒死了,你就成功了。”我也可以解放了,汤圆子觉得自己心塞的快要心肌梗塞了,离开了自己心爱的,尊敬的食神大人,现在居然还要哄这个小祖宗。

“恩,好。”奶黄包在脑海中小小的应了一声,湿漉漉是眼眸眨了眨。

“你起来……”奶黄包又用蚊子大小的声音向着那个弓着腰背,动也不动像是一个泥塑雕像那样的太监说。

可是戚夷就像是定在了原地了一样,汤圆子催促的声音,让奶黄包心神慌张,加上现在上朝的大殿上开始嘈杂起来,算算时间也是要到了快下朝的时候了。

一不做二不休!

戚夷长期劳作,粗糙的不成的双手忽然的覆上了一双柔若无骨的白皙小手,他怔了一下。那双小手微弱的可以忽略的力气在拼命的拉着他,他本来完全可以定在原地,可是戚夷仿佛一时之间鬼迷了心窍一般,顺着那股孱弱的力气站了起来。

只及他肩膀高的小公主将手上的餐盒塞在了他做惯了贱活的手上,皮肤之间的交接之处,他感受到了那种奇异的感觉,比丝绸更加的柔软而温暖。小公主似乎还怕他掉了,拉着他的手好好的握紧。

只留下了匆忙而微弱的一句话,“对不起。”然后提着裙子像是一只轻盈的蝶一样,顺着她来的小路,消失在了宫门口。

等到穿着官服的杨经赋一派风清月朗的走过来,眉眼之间尽是一派儒雅舒展,还不时的向同朝同僚拱手告别,将身上世家子的礼仪恭谦让发挥到了极致。

戚夷看到这一幕,动了动眼眸。

杨经赋走到自家的马车旁,看到身边的侍从手中忽然多了一个盒子,心生疑惑,指着那红漆木雕的盒子,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那红漆,杨经赋出身富贵,对宫廷之物熟悉了个大概,那红漆木一看便知道是出自于宫廷。

戚夷的声音无措,“这是,方才容华公主送来的,说是要为之前的行为道歉,还没有等奴才推拒,公主她便飞快的走了。”

他整个人都显得局促,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什么烫手之物。

杨经赋一看自己的侍从这样,便知道一定是那个无德的公主霸道的将东西塞在了自己这个胆小的属下手里。

他现在内心之中的容华公主依旧改不了是那一副刁蛮又狠毒的模样。

“既然是公主所赠,你便收着,她也做不了什么。”杨经赋冷冷的说,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那个公主的厌恶。若不是因为那皇家公主的身份,他更不会客气了。

听过杨经赋这么一说,那小小的侍从似乎吃下了一颗安定药了一般,他姿态顺从的说:“是。”

然后为杨经赋打开马车的门帘。

等回到府中,杨经赋走在后花园的道路上面,那鹅卵石小路中间,出现了一只奄奄一息的花白小猫。杨经赋心一软。

大步向前,丝毫不顾及野猫身上的脏污,目光柔软的将虚弱的小猫抱进了怀中。

杨经赋为官清正廉直,进谏虽强硬而刻板,但是和这相反的是,他是一个心善之人,乐善好施便不用说,对待这些猫狗牲畜,常常也带着一分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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