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大人请入瓮(2 / 2)
你呢,你说死就死了,当初也是说走就走,说忘就忘,永远都把我一个人丢下,从前是现在也是,既然忘了,既然不喜欢,你凭什么代替我受伤!凭什么!”
合欢歇斯底里的发泄着心里的委屈和一直以来想要说的话,她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现在就连看着他,她的心都觉得疼。
祁彦眸子盛满复杂和心疼,他起身一把将合欢抱进怀里,紧紧的抱着,轻柔的安抚着她的背脊,语气哀伤又愧疚:
“对不起,当初没能第一时间认出你,对不起,一直以来误会你,对不起,让你因为我受尽委屈,现在我来了,也都知道了,你要打要骂要我去死都可以,但请你别对我失望好不好。”
说完轻柔的将合欢的脸抬起来,温热的手指疼惜的擦拭去她眼眶流下来的泪水,温声安慰着:“别哭,这里心疼。”
祁彦抓着合欢的手放在胸前,哪里一颗强健有力的心不停跳着,带着炽热和虔诚。
合欢一时被祁彦如此温柔的眸子与姿态震惊的完全忘记反应,她呆呆的看着只有梦中才会对自己温柔的人此刻正这样对自己,
她想这一定是梦,因为只有梦里他才会那么温柔的对自己,只有梦里才会这样看着自己。
她垂下眸子狠狠的掐着自己,一整疼痛传来,她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一瞬间与祁彦那满眸柔情和爱意的眸子相对。
呼吸顿时一顿,下意识无意识的问道:“什么意思?”
什么没认出我,什么误会,什么知道。
祁彦浅笑着,失而复得将嘴角上挑,垂下头额头抵在合欢额头上,牵起她的手珍惜的放在胸前,宠溺动情道:
“我的小馋虫怎么还是那么笨。”
久违的称呼让合欢怔怔发神,她看不透眼前的祁彦,她只知道,在星际,他对自己永远都是冷漠的,对自己也从来都是视而不见。
为何她现在因为他的话开始怀疑事情真的是她看到的那样吗?如果是那么现在他的话又该如何理解。
如果他知道她是当初那个小女孩儿,为什么他对自己会那样,还有她说的没有醒来的第一时间认出自己,还有误会是什么回事儿。
此刻的她仿佛被一团谜团包裹着,让人看不清。
“傻瓜,这件事我慢慢跟你解释,我很庆幸你还喜欢我,很庆幸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事情,很庆幸我从来都不曾失去你。”
合欢虽然不明白,脑子也混混沉沉的,但不免被他这么温柔的安抚,泪水止不住的留,再次确认这不是梦,她一把抱住祁彦,委屈的红着眼摇晃着头满是鼻音的说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自以为是你就不会因为我……都是我的错。”
祁彦将头放在合欢头顶上紧紧相拥着她,心里激动又开心,他的宝贝被找回来,并且依旧属于自己。
他轻声低喃着说起以前的事情。
当初因为异能觉醒,能量太多强大,他小小的身体承受不住,因此陷入危险,被带回星际帝国后医治整整两年,两年后他从治疗室苏醒过来时外面一切都变了。
他有找她,可他除了知道她的样子对她是一无所知却,知道她小小的个子,头发总是乱糟糟的挡住一张脏兮兮的脸,瘦瘦的身体令人怜惜。
唯有一双大眼睛看着人的时候总是亮的吓人,她不爱说话,敏感又防备,喜欢把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靠近她的心。
第一次见她时,看她可怜给她拿吃的,被防备很久她才慢慢接受他的靠近。
她就像一只刺猬,对世界充满警惕,从未见过她说话,他便以为她是哑巴,因为问她问题总是沉默不语的埋着头,呆呆傻傻狼吞虎咽的吃东西。
他对她很是好奇,好奇心让他想去了解她,想知道她是如何被挑选培养成为星际战将成员的。
越接触他发现她越多的好,越来越喜欢她,他喜欢问她为什么总是脏兮兮的,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如果把脸上的淤泥以及身上洗干净一定是漂亮的孩子。
只是每次问,他总是会被她防备的看着,眸子恨不得碾碎他,她是个温柔的孩子,他受伤时她会心疼,会默默的把自己的药膏节省下来给他用。
会给他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给他,有一次他听说他的堂姐要结婚,父亲叫人给他带了喜糖。
他把糖给了她,见她吃的欢喜心当时一动不知为何就说出问她愿不愿意做自己的新娘。
他还记得她懵懂的看着自己,他给她讲什么是新娘什么是夫妻,他记得她听完后就跑了,弄得他一脸雾水。
等半天才看到她回来,只是她乱糟糟的头发上插满了小野花,很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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