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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他推不出去了,她准备给自己去倒水,倒热水,说不准泼在他身上,当时离婚那阵儿她平静的跟条死鱼似地话也说不出半句,他也不伶牙俐齿坐在对面看着她,看了两眼就走了再也没回头,她以为那就是她最后一次见林宗维的模样,他们俩都歇斯底里到疲倦,反而能坐下好好说话。

她刚想走左脚才迈出去他就把右脚伸过来,不费工夫就把她堵个严严实实,拎着她的脖子把她埋在墙边不正经地环顾她的出租屋问她你找谁?

“不是来找你。”她抬头也看着他。

林宗维像是豁然开朗似地看她也不带那份病态的执着,或许通过时间的治疗奇迹般的痊愈了。他表示不拦你的路,把右脚撤回来没得到允许就在不大的出租屋里东看西看。香车美女她们哪个都比曾雨热情,哪个都比她年轻,但他没见过比曾雨还美的。特别是他刚才又仔仔细细趁她不注意看了一眼,他明白了,这世界上就是翻遍了找透了确实是没有比她再理想的,她尽可以干枯,就是已经蔫成地里腐烂的苗根也好。

贪图美色或许这就是他也疯地心甘情愿的源头。

“你是从哪儿得来的风声知道他姑父住这片。?”

曾雨笑地带点倔相,她说早知道我直接问你得了,省的好找。

“你倒问我躲着不见算怎么回事儿。你胖了还是瘦了?我看是瘦了,可怎么连那么大个的石狮子都藏不下,有半截影子落在外面,我刚看影子就知道是你。”他来来回回地转悠着,幼稚地探头刚要进她的房间就被她一把拦住,她扯着林宗维的下臂,看他看的也戒备。林宗维也不得寸进尺他转过头自己坐到沙发上,说着刚才她捂热的地方坐下去。“自从没了我,你还真落魄了,住这么个破地方。”

“你挺没意思的。”

“是吗?”林宗维没看她,他也望见客厅窗外那颗长得霸道的榆树,像找到同类似地。“曾雨你给我倒杯水吧。”

凭什么?但她想打发他走,真的转身进厨房,她说只有热水。房里用的是自来水,要接在烧水瓶里再倒进暖水壶才能喝到嘴,她经常早上灌两瓶早上出门晚上回来超过12小时,能正好喝温水。现在远没到12小时,暖水壶里高温的热水烫在玻璃杯里,她没听见林宗维动静眉头一皱出了厨房门,“你别乱翻我东西。”她以为他在看她的茶几柜,但一出门更糟,他悄无声息把曾雨的卧室门打开,靠在门框边上歪着头装作瞠目,笑里藏刀,望着两张涂涂抹抹的地图。

“我看你过得倒挺有意思。”

他嫌弃她住的房子小,这是现在。他嫌弃她吃苦受累,他嫌弃她费力不讨好,这是以前。

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往哪里跑也跑不了。

曾雨冷冷地按着身后的柜子再退也退不了,听见林宗维突然开始说从前,“以往你在台上面跳舞,我们都看着你给你鼓掌,实际上谁心思也没在那儿,我们都忙,忙着用眼睛扒你衣裳,恶心么?没办法的事儿,我们谁也控制不了自己。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碰见你各个都是爱因斯坦。”

说罢他往前逼近几乎要吻上她唇,极近只差上几毫米,他望着被自己当做性器的部位,感觉到即使她的心灵固执的干涸了,这里仍然会湿润地像有汪清泉。

“你告诉我当年你是不是非常享受众星捧月,特别是知道方圆几十里的男人都盼望着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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