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圆(2 / 2)
可惜天不遂人愿,游人来来往往,并没有租船到河上的意图。老者一脸惨淡地立在船板上,半晌叹了口气。
陆绥停在岸边,朝着船家喊道:“老人家,这艘船可否能借我们一晚?”
那老人家一回头就见陆绥怀里抱着一个白衣公子,他活了这么多年,半截身子都快入了黄土,自认什么都明白,只是识趣地哈哈两声道:“好啊,小公子上船吧。”
老人家一点竹篙,将船往岸边又靠了靠,陆绥足尖一点,飘飘然落在了船板上,腾出一只手从口袋中取出一枚分量不轻的金珠子,道:“麻烦老人家上岸去歇息一晚,我们自己撑船,不劳烦您了。”
那老人家看着豆大的金珠子,眼睛都直了,连忙应下,头都不回地上了岸。
陆绥等人走了,这才低头看了看怀里把自己缩成一团的自家媳妇,打趣道:“珩萧,今夜就剩下你和我了。”
温庭弈耳朵通红,要不是把脸埋着,陆绥定会发现他现在早已经满面通红。
陆绥见他不回应,知道自家媳妇脸皮薄,有些话说不出口,不过不打紧,他说得出口。
陆绥把人掂了掂,抱得更紧了些,然后才将人抱着走进船舱。还别说,这艘船虽说简陋了些,船舱内倒是收拾得异常温馨。
陆绥将人放在船上的软垫上,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压低身体,就在两人就快要鼻尖相贴的时候,温庭弈微微扭头,伸手挡住了他的进一步靠近。
从灯罩内散发的柔和灯火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照亮,陆绥压在温庭弈的身上,在他身下投下一片阴影。
温庭弈扭头不语,陆绥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他的头顶按住,然后欺身而上,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珩萧,看着我。”
陆绥的声音响在他的耳畔,一声就足以挤进他的心房。温庭弈闻言这才慢慢将头扭过来,却被陆绥眼中炙热的爱恋彻底吸引。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情不自禁地与陆绥口勿起。陆绥的口勿可以温柔细腻得就像是三月杨柳地,也可以霸道热烈得让温庭弈真真切切感到这人为自己跳动的心脏。
陆绥看着怀里的人开始回应自己,大喜过望,轻轻勾唇,在他耳边轻声道:“珩萧,你看着周围的一切,像不像我们的洞房花烛。”
温庭弈一双手被他紧紧锁在头顶,因为被他其欠负得有些狠,一双眸子里盛着朦胧水汽,映着温柔烛火。
“殿下……”
“嘘。”陆绥与他鼻尖相贴,伸出一指抵住他的唇,半晌才哑声道:“珩萧,叫我阿绥,我想听你这样唤我。”
陆绥一开口,微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嘴边,如同一只羽毛挠动着他的心。
“珩萧,把/你交给/我。”陆绥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心上人,不待温庭弈的回答说出口就强硬地口勿了上去。在换气的间隙才颤声道:“珩萧,我/要/你。”
这个人,是他两世的爱人啊……
他曾经对他不理不睬不闻不问,践踏他的真心,撕裂他的尊严,让他在汝阳王府的后院黯淡了整整三年。
他也曾经意气风发策马与他走过荒沙大漠,与他看大漠的青烟袅袅,与他沙漠里知心知意,我心相悦。
他也曾经愤怒地指着他破口大骂悲怒交加,一封休书与他恩断义绝,自此以后与他登台唱反调,眼看他在朝中越来越独立难行,神销骨脱。
可大难临头,最后替他死的,却也是他的心上人。
陆绥心中的悔恨翻滚成波涛汹浪,险些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再一次开口道:“珩萧。”
温庭弈看着患得患失的陆绥,突然低垂眼睫,微不可微地叹了口气,捧/着陆绥的脸颊主动口勿了上去,道:“阿绥,随你。”
一切一切,都随你。身也是你,心也是你。
山河秀色,皆不如你。
温庭弈猛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有的指甲甚至嵌进了血肉里,眉眼紧蹙,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陆绥攥住他的手,固执地与他十指相扣。
小船顺着河道独自缓慢地漂流,不知何时河岸上传来了歌女柔柔的歌声,调子婉转,配上蜀州女子嗓音,直直勾人心魂。
“红绡帐中承恩泽,始道此心沦陷。”
沦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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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们,橘子其实很累了,橘子在加拿大,时间和你们有差别,反着来。这次的活动对橘子打击很大,官方言论特别伤人,如果你们可以出来,你们出来和我说说话吧,我怕我坚持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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