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和谈(1 / 2)
“那为什么不直接劫走他?”穆珀这句话像是问京中阳的,却又自己回答,“他们的目的是拖住你们!可抓到他们的一个活口!?”
这是关键。京中阳没有那么慌张了:“抓住一个。”
“大人,那人死了,服毒自尽,毒藏在牙齿中。”京中阳刚打算带穆珀去审问那人,牢役就来报。
这一下,如同晴天霹雳,劈得京中阳外焦里嫩。
“呵呵。”掌柜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口中流出发黑的血液,倒地不起,眼睛失焦。
“来人!来人!”京中阳上去一边拍打掌柜的脸颊,一边叫人却无济于事,他死了。
穆珀并不急,纵火的人可还活着。那男人并没有自尽的打算,看到掌柜死了,便扶着牢门,站起来大笑。
“你是受谁的指使?”穆珀来到牢门外看他,并没有进去。
“那贱婆娘背着老子偷人,烧死她算是便宜她了!”男人带着无尽的恨意,“那个畜生死了正好,省得老子动手。”
“说是不说!”京中阳审过的犯人多不胜数,什么样的没见过?
“不知道大人还要我说什么?”男人顺势坐在地上,一副等死的表情。
穆珀眉头皱得很深,如果只有这些,今晚的事情,只能说是一个意外,但这个意外的过错,都在大庸这边。
云梦国的皇帝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送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来和亲,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没回云梦就差点死了。
这已经从简单案件升级到国事斗争。此时两国又在和谈,若被云梦抓住把柄,对大庸不利,如果云梦皇帝提出什么过分要求,就因为这件事,大庸皇帝只能答应。
但这件事,不可能这样简单。京中阳也在打算着自己的小心思。
程连津只交代他在那个时候来驿馆,堵在后面抓人,并没有说过会起火,也没有说话会有杀手。
现在事情成就这样,若查不出什么,他便只能背了这黑锅,不管他愿不愿意,因为要把黑锅给他的是大庸的皇帝。
“下官对大庸的忠心日月可鉴,可是家中还有一家老小。还望相爷指条明路!”这时候也只能求穆珀了,京中阳跪在地上不愿意爬起来。
穆珀动了恻隐之心,闷声道:“这件事只能靠你自己。”
“相爷!相爷!”京中阳跪着往穆珀离开的方向爬了两下,穆珀并没有回头,京中阳便绝望了,这可让我怎么办!
“大人,大人!”这是京中阳最得力的衙役。
“干什么?!”京中阳抬头,明明是有气无力的语调,又听得出几分怒意。
衙役伏身在京中阳耳边低语几句,京中阳眼中的昏暗消失,染上了几分光芒,从地上爬起来,大步往外走着:“快走!快!”
这黑不用自己背,京中阳就不用死了,他自然开心。
这一巴掌,是程韵打的,陵昀峰看着她气急的模样,目光狠厉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程韵。
程韵也不示弱,陵昀峰咬牙,抓着程韵的衣服就把她拖到房间里。
“驸马!你这是做什么?!放开公主!”宫女都有些吃惊,今晚他是怎么了?一边劝说陵昀峰,一边拉他的手臂。
程韵想反抗,可是找不到着力点,竟只能任由他拉拽。陵昀峰发狠,将宫女重重一甩,宫女的脑袋磕在桌角上,宫女晕了过去。
“你疯了?!”这是程韵嫁过来说的第一句话,此时她已经被丢到了床上。
陵昀峰只是一声冷哼,脑海中只有对程韵的恨,有多爱就有多恨。
现在的程韵可不想任他摆布,一脚踢买他腰间,趁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重重打了他一巴掌,责问道:“你要做什么?!”
陵昀峰似乎是冷静下来,挣红的脸颊也恢复了常色,看着下去扶宫女的程韵,心中万分愧疚。竟吐不出半句话来。
“本公主去看皇兄,也被你如此污蔑,莫要以为我不说,你就可以随意放肆!再怎么我都是大庸的公主!”程韵查看着宫女的伤势,带着微薄的怒气。
“我……”陵昀峰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陵国公府外。
元稹和苗桑桑等了很久,想进去,可是陵国公府护卫太多,只怕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发现,抓起来随便安一个罪名,就够他们两个死了,毕竟他们只是平明百姓。
“确定得手了吗?”元稹还是带着疑虑。
“你这是在怀疑我,还是怀疑瑶儿?”苗桑桑白了他一眼,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没有那个意思!”元稹连忙摆手解释,一脸无辜的模样,让苗桑桑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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