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条闲鱼很难吗_67(1 / 2)
有心打量一下这位杀手,可天色太黑,一盏油灯也只是杯水车薪,能看清一个轮廓,却连眼睛鼻子各在哪里都看不清楚。方容只好放弃了。他对这里熟得很,密室的地道都是他看过了图纸才挖过,所以一进来就带他们一起进了后院。
后院有血腥味。
方容去过北疆后,鼻子就格外灵敏。他皱眉看向楼二:“你杀人了?”
楼二黑亮的眸光在月光下愈发显眼起来,他回道:“此人身带主子信物。”
“信物?”方容反问他一句:“他是什么人?”
一边走,他一边回想自己曾给过什么人信物。
范围很小,他很快想到了。
楼二这时也开口说:“他自称李廉,道自己是李江河之子。”
方容一顿:“你把他杀了?”
楼二说:“未曾伤他性命。”
方容大约明白了李廉现在肯定受了重伤。他叹了口气。
楼二说:“属下冒犯主子相识之人,请主子责罚。”
方容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只吩咐道:“找个会医的过来,给他上点药吧。”
话说到这,他们已经踏进了后院的房中。
内室点了不少蜡烛,终于亮堂了不少。走进去后,方容才发现地上也有零星血迹,越往里,血迹像兜不住般的洒在地上,触目惊心。
他再回头看。
给他开门的人已经去找人了,而楼二手中果然持一把利器,恐怕刚刚动作那么快,是为了斩草除根。
可李廉一个江湖人,又是医圣李江河的儿子,又怎么可能会惹到情报楼的人。难道他惹的另有人在,所以花钱雇了楼二去暗杀他?
这个倒很有可能。
内室还坐着一个人。是路远行。方容从没见过他还有这样肃杀的一面。
见到方容他先是一愣,然后忙站起身来:“主子?你怎么忽然过来了?”意料之外见到方容,他应该很高兴,脸上也变得满是笑意。
而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李廉则显得有点太可怜了。他昏睡着,身上穿着的锦袍被鲜血打湿,不知道是谁还有些良心给他的伤口撒了点药,止住了血,可看起来还是怎一个凄惨了得。
方容移开目光,问路远行:“长话短说。”
路远行看出他可能另有急事,否则也不会这个时辰还到茶馆里来,于是简略概括:“我在主子府前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又听闻主子昨日遇刺,便以为是刺客。楼二更快些,我还未到,他的剑已见血了。幸好这人喊了一声有主子信物,否则如今也该喝了孟婆汤了。”
李廉去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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