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条闲鱼很难吗_9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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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容闻言起身,又摸了摸他的脑袋:“皇上先去歇息片刻吧,臣遵命。”说完当场安排几人护送他离开战场。

“你这孽子,竟敢拦我?!”

离得近了,方容还能听见老者对安西祥的怒斥。

安西祥只沉默不语。

方容能感受出老者身上带着癫狂的意味。他忽然记起李廉临走前说的话。

‘似有心疾。’

原来他说的心疾指的不是心脏有病,而是指的精神状态不好。

如果这样理解,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为什么他没有在一开始出现在这里,反而等到已经溃败之后才肯现身。

他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况且他只有一个人,即便来了也起不了决定性的用处,一个不小心还会反噬其身,的确不需要冒险。

不过这一切用不着方容担心。

安西祥和那老者应该是在伯仲之间,可惜二人交手,一个放不开手脚,一个太放开手脚,倒显得放不开手脚的被压着打。

方容对他们二人的死活不感兴趣,转头对崔先生说:“储煜还在这,本王要你务必把他带到本王跟前来!”

崔先生应是。

“他今天既然来了这里,本王就不能让他轻易离开。”方容补充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崔先生拱手道:“属下明白!”

他走后,方容又连续对身后诸人分别放下命令,几人几十人的行动不一,目的就只剩下一个——诛杀!

这皇宫里,不该留下的,一个都别想跑。

方容最后对崔华清道:“安排你的兄弟们把守各个出口,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出去。”

崔华清把满是血迹的头盔扶正,领命而去。

方容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正想转身,身旁楚文方便道:

“情远,如今大局已定,你受了伤,先去休息吧。”

“嗯?”听他这么说,方容才察觉身上确实有异样,他低头看了看,说:“一道口子而已,也算是伤?”他随手从身上撕下一片布条,绕着腰腹敷衍着裹了一层,伤口本就藏在衣服里,他这样一绕,更看不清情况了。

所幸血迹不多,估计伤的不深,方容更加不会在意。不过楚文方的目光一直追着他,倒让他有些无奈:“我是主将,即便大局已定,我也更该陪着将士们一起打出结果。”说完又笑:“今天你们是全都怎么回事,未免太过草木皆兵了。”

楚文方垂首:“是属下应尽之责。”

方容看他这副模样,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盘算着,等此间事毕,还是借机去真言寺吧。楚文方,还是留在京城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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