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种恨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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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崇叹息,哪怕她是穿肠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若是初初欢好时,他陷得不深,许能忍痛割舍;可这一日日温情灌溉,倾注在她身上的爱欲和心血,早已融入骨髓,融入他的生命长河。

她偶尔对他流露的淡淡依赖,与那似是而非的浅薄爱语,足以令他雀跃不已。

她是他的心头肉,无法割舍,不愿割舍。

只因,失了她,才真正令他肝肠寸断。

娇娇美人趴在榻上,软成了一汪春水,腰都支不起来。他指尖捏住那肿胀的花蒂,揉弄,拉扯,几下后,晏晏便难以自抑,弓起身子发颤。

“你、你松手,别这样……”

萧崇却愈发恶劣,非但不松手,还捏紧花蒂打了个旋儿,彰显着对她身子的绝对掌控,她哀哀呻吟,犹带着几分哽咽。

方想插入,倏尔想起了什么,擒住她的娇软腰肢往下一扯,扣住她的下颌,冷笑道:“记得你说过,你用这张嘴给人纾解过?”

晏晏不语。

他眸光发冷,命令道:“张嘴。”

不待她回应,他便强行掰开她的檀口,将阳物塞入那濡湿温热的唇齿间。

“你要是敢咬,我就下令杀了你的宝贝弟弟。”

晏晏只得尽力含着,肉柱过于硕大,将她的唇瓣尽数撑开,令她极为不适。萧崇一手擒着她的下颌,一手托着她的后脑,指尖温柔抚摸她的发根。

感受到她香软舌尖轻轻舔弄,他喉结情难自抑颤抖,倒抽一口气,轻哄道:“对,就是这样,含住,用舌头吮吸。”

萧崇已然迷醉,他早想让晏晏帮他口,看着她红软的小嘴,吮吸吐纳着他的阳物,真是一种超越交媾之欢的享受。

“含深一点,就像你平日里喜欢被插到最深处一般,要含到深喉处。”

他烧红了眼,欲火已燃到极致,索性往前一送,顶到她喉咙深处。

晏晏因极度不适挣扎想逃,雪白酥胸都跟着颤了颤,却被他死死扣住后脑,逃不掉。

他好似一匹饿狼,随着他喘息声加重,强烈的撞击声无比清晰,悬于她耳侧,囊袋更是在不停抽打她的脸颊,十分粗鲁,入得太深以至于她反胃想吐,口中发出呜呜声,凄凄然然哀求,眸中已然是一片泪花。

那声音像小猫一样挠人,萧崇血脉喷张,忍不住,“嘶,这小嘴,果真……”

来来回回抽插,终于抵达高潮,滚烫又浓稠的白浊射入她的喉头,终于抽离她的小嘴,那嫣红嘴唇异常肿胀,嘴角还留有晶莹的汁液。

晏晏喉咙被烫得生痛,本能想吐出,却被萧崇一把拽住头发,迫使她面朝天,他不容置疑命令道:“吃下去。”

看她含着盈盈泪花,无可奈何吞下他精液,萧崇心中陡然升起一种快感,宠溺抚着她的头安抚片刻,竟又硬了。

真真是中了她的蛊。

抚上她的细腰,将她一条白生生的腿架上自己臂膀,挺腰,重重撞入那尚且湿润的花穴,不停抽插,疯狂肏弄。

晏晏头埋在榻上连连呻吟,不停唤着他的名,宛如低吟浅唱的小调,隐隐犹带着几分哽咽,淫乱的身子不断滋生出粘稠的花液。

将将释放时,他顶到最深处,伴随着滚烫热液的刺激,让晏晏再一次抵达极致。

餍足后,萧崇将她搂在怀里,温柔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发丝,黯然神伤道:“晏晏,为何啊……为何会如此恨我?”

晏晏眸中闪过一丝嘲意,真真是从小活在云端上的天之骄子,方才对她做出这等禽兽事,这会却还有脸问为什么。

“我方才说过,百种相思千种恨,我嫉妒呀,皇兄。”她身心俱疲,为了不再次遭殃,随口编着谎话,“如今皇兄的心系于我一人,可你这般喜新厌旧,凉薄寡恩,身边从不缺莺莺燕燕,终有一日会厌弃我,把我抛到脑后。既然深情留不住,不如,把一切停留在皇兄你最爱我的时刻。”

想来是这些年逢场作戏多了,编起男女之间爱恨情仇的胡话,竟也信手拈来,连她自己都快信了。

萧崇却哂笑,百种相思她自是没有,千种恨却是明晃晃的。

知道她说的是违心谎话,心口隐隐作痛,却也因她心中有他,内心深处开始雀跃。

因她一句话,万劫不复。

真狠心啊,说出这般掺着蜜,淬着毒的话,真真令人肝肠寸断。

“为何你不懂?”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满满当当都是你。”

晏晏娇笑连连,双眸却一片漠然。

往后一段日子,随着毒性加重,萧崇极为割裂,不是拉着晏晏不停纵欲,荒废朝政,一副只顾今朝、不管明日的荒淫昏君做派;便是陷入无休无止的痛苦中,无明无夜,饱受折磨。

寤寐之毒发作时,令他生不如死,时而浑身奇痒无比,时而钻心之痛入骨,颠倒疯狂。

太医院乱成一团,林林总总试了许多法子,都无果,一筹莫展下,只能用止痛止痒的药物来缓解他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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