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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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桥偏过脸去看风景,老大的女人,看都不能乱看,毕竟这位睚眦必报呀。

男人已经起身去抱她下楼,声音柔和低沉,又带着一丝的小心翼翼:“给你熬了粥,还有你爱吃的酱菜。”

白桥眼观鼻鼻观心,有些听不下去了,又莫名有些暗爽,厉少也有今日。除了已故的夫人跟霍家老太太,就没见他这么在乎一个女人。

现世报呀,终于有人能治厉少了。

清欢昨日睡得太多,此时醒来,脑袋还有些晕,四肢恢复了一些力气,便下楼来透透气,看见厉沉暮过来抱她,也不说话,任凭他抱自己下楼。

楼梯太多,她走起来确实很费时费力。

厉沉暮抱着她下了楼,放她坐在客厅的休息区,知道她比较偏爱这个位置,沙发吊椅坐的舒服,还能感受到南北通透的穿堂风,山风舒适,远非空调可比的。

南北通透亮敞,前庭后院相通,是这处避暑房子的特点。

厉沉暮去给清欢盛早饭,熬制的鸡丝小米粥,鲜榨的豆浆,煎好的培根,加上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酱菜,散发着香味,简单的中式早餐,却莫名的让她有了食欲。

清欢低头吃着早餐,依旧没有搭理他。

男人也不恼,看着她埋头秀气地吃着自己做的早餐,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豆浆是黑豆鲜榨的,清欢最喜欢这个味道,浓郁的香甜的,她不爱喝牛奶,但是对豆浆还能接受。

“嘉宝不爱喝牛奶都是遗传你的。”厉沉暮见她将整杯豆浆都喝完,唇角边还残留了一点,顿时目光微暗,伸手去帮她擦。

清欢条件反射地避开,对上男人幽深狭长的凤眼,自己取过纸巾擦了擦,然后看向白桥,淡淡地说道:“白先生好像至今未娶妻?”

莫名被点名的白桥,虎躯一震,有些傻眼,这是厉少的火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平日比较忙,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事情。”白桥苦着脸说道,说起来他比厉少还大一岁,这些年一直镇守英国,接触的都是金发碧眼的女人,别说谈恋爱了,就算是下手也有些下不去手。

审美这个东西,是很难扭转的,更别提种族之间的天堑鸿沟。

第849章 他一直不喜欢跟女人说话

清欢见他白白净净,长相也还过得去,就是眼里精光四射,常年跟在厉沉暮身边,周身都是社会精英的高级感,瞧起来精神奕奕的,应该也很招女人喜欢。

毕竟是厉沉暮的左膀右臂,权势地位金钱方面,就连一般的世家子弟都比不上呢。

“白桥比较喜欢男人。”厉沉暮见清欢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白桥的身上,内心莫名的有些不悦,慢条斯理地说道。

瞬间被安上了基佬头衔的白桥险些被自己绊倒,摸了摸额头的冷汗,表示他还是不要说话了。

清欢见厉沉暮在一边打岔,冷淡地说道:“你怎么不去刷碗?”

白桥:“……”

英俊矜贵的男人见她终于跟自己说了一句话,悬了一个晚上加早上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柔和地点头,说道:“那我去刷碗,你别跟白桥说太多,他一直不喜欢跟女人说话。”

白桥:“……”

清欢将厉沉暮打发走了,这才看向白桥,不咸不淡地说道:“厉沉暮已经病入膏肓了,你们也放任着不管?现在是囚禁,过一段时间要是自残了,我可没力气救他。”

白桥心下一惊,看向顾清欢,见她眉眼淡漠,哪里看得出对厉少动情的模样,顿时面容一整,说道:“清欢小姐不用担心,厉少的自控能力很强。”

“他又不是没有自残过。”清欢冷笑了一声,说道,“当年我跟他的恋情是你泄露出去,导致我被赶出去,失去了腹中的孩子,你总归是欠我一次。我也不让你做别的事情,你只要找个机会无意透露给老爷子,说厉沉暮病情加重。既不让你出卖他,又是为他好。如何?”

清欢看准了,厉沉暮身边的智囊团,唯独白桥的地位是特殊的,也是最敢拿主意的,换了其他人来,只怕半点念头都不会有。

只要老爷子知道厉沉暮病情加重,无论是拘着他去看病也好,或者意识到她失踪也好,厉沉暮便瞒不下去这件事情。

白桥沉默不语,事实上,他也意识到厉少对于清欢小姐的很多做法偏激了点,譬如这次将人困在这山里,又在司迦南的后院点火,厉少做这一切,清欢小姐都不领情,长此以往,不过是怨偶罢了。

白桥沉思着,没说话。

清欢话说完了,便找了一本书,继续看书了。山里的日子,唯一的好处就是极端的清净,那种宁静感是从四面八方涌进身体里,抚平着所有的疲倦以及浮躁,直到心也平静下来。

清欢午后小睡了一会儿,等醒来已经快傍晚了。山里的入夜来的还是比较迟的。她睡得慵懒,还未完全清醒,就被男人抱了起来。

厉沉暮在耳边低低地说道:“带你去见一个人。”

清欢脑袋清醒了几分,半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男人对上她的视线,她睡醒时有种少女的娇憨,又有种娇不胜力的慵懒,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带着她下楼去见客。

第850章 这些年你就宠出个这么害人的东西?

所谓的见客,见的是不速之客。

清欢被男人一路抱下楼,只见荆六带着一个女人从车上下来,正是那日在画廊所见的温婉如画的心理医生杜婉。

当日的杜婉有多么的高雅温柔,这一次便有多么的狼狈,几乎是被荆六从车上拖了下来。

杜婉看见厉沉暮,大喜过望,想扑过去,脚下一拐,摔倒在地,落下泪来,哽咽道:“沉暮,我们认识了十四年,一直是最好的知己,我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我怎么会做不利你的事情,分明是有人见不得你对我依赖跟信任,想挑拨我们。”

杜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近乎痴迷地看着厉沉暮,仿佛看不见清欢一般。

清欢有些诧异这是唱的那一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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