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一看秦保山的表情,秦秋虽不知道他恼啥,也猜出秦丰怕是跟傅眉一道出门了。“我说爹你何必呢,那是你未来儿媳妇,人家两个好你还不乐意。”
“啧,那哪个习惯哩,处了十几年的人,一朝换了,我不适应还不成。”最重要的是他跟秦琴合的来些,秦琴知道他心思,对秦家老人家也主动热情些。
傅眉就不了,来了半年了,一回都没去过她婆屋里。想起这个,他也愁,你说秦丰跟他中意的咋就不能是一个人呢。
父女俩说话的功夫,秦丰载着傅眉回来了,把车上的东西都搬下来。傅眉给两个小家伙分糖,石头跟白云仰头看她,一脸的天真,“谢谢姐姐。”
傅眉摸摸两人的小脑袋,进厨房做饭去了。秦丰眉头一皱,不动声色看了看傅眉,有些不高兴。把外甥哄到一边,弹了弹小家伙的脑袋。
石头嘴里还包着糖,捂着额头一脸无辜,“舅舅。”叫的很委屈。秦丰蹲着跟他平视线,“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
石头老实的摇头,秦丰道:“你叫我舅舅,那我媳妇……你该叫什么?”
“舅妈?”石头歪头道。
“对啊。”秦丰循循善诱,“你不能叫傅眉姐姐,知不知道?”
“那叫什么,舅妈?”
秦丰微微咳了一声,突然觉得这个称呼听到耳朵里很好听,“也不能这么叫。”
傅眉在厨房看到秦丰跟石头蹲在院坝边上,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摇摇头。她把才买的新鲜猪蹄挑出来,用小火燎干净上头细小的绒毛,然后切成块做成红烧猪蹄。
到最后收汁的时候,厨房里已经香的不可思议,鲜猪蹄经过最后收汁,变成了红亮的油色,晶莹剔透,像是面上裹了一层香油,不用凑近闻,香味已经四溢。
大火将各种调味料的香味煮进猪蹄里,去掉了腥味,肉香味非常浓郁。吃进嘴里的肉肥而不腻,肉质鲜嫩,入口即化。
然后又做了个干豆角炒肉、酸辣土豆丝,吃过饭后秦秋就要带两个孩子回去了。秦丰提了一块肉出来,叫拿上。
石头跟白云走下土坡还回头喊“舅舅再见,姨姨再见。”傅眉转头看秦丰,他若无其事的回视她。过年歇了没多少日子,正月十几号,就有上工的了。
秦保山没法子,只能跟队里去修水坝,这还是个时间极紧的工程。要在夏季暴雨之前竣工,不然修了等于没修。
累了一天回来,秦保山就坐在门槛上抽烟。秦二爷过来找他说话,秦二爷的孙女秦桑原来是养猪场的会计。如今把猪分配到户,秦桑也就等于是失业青年了。
大队里再没有轻松活计安排给她,无奈之下也只得跟着大队上工。在家闹了几日,忽又提起傅眉不是在卫生所嘛,看能不能给秦桑也招进去哩。
于是就有了秦三爷这一趟,秦保山吸了一口烟,咳了两声,“这事情既然二爹跟我说了,再怎我也得出个力,回来我问问傅眉,看能不能叫桑女子进去。”
秦三爷一听只当大有希望了,笑道:“那你问问也好,我是看你家傅眉会医术进去的,就是不知道桑女子成不成,不成也是没法子的事。”
秦保山吸一口烟,道:“包在我身上吧,她个年轻女娃娃也不能总在地里去晒。况且在猪场当会计的时候,我看她也挺伶俐勤快。傅眉我也没看出她医术多好,既然她能进去,想必别人也能进去哩。”
秦保山也不知这事有没有主意,只是亲戚第一次跟他开了口,他不好回绝。况且他也没叫傅眉干过啥,这点小事她该不会回绝才是哩,怎说他也是长辈。
第37章
卫生所这几日事情多,一年到头的账目需要归总账,来瞧病的人也多。傅眉每天都回的比较晚,家里现在是秦丰收拾晚饭。
这天刚踏进门,傅眉偏头瞟了一眼厨房,一个高大的影子映在窗户后头。她洗了个手,准备进去帮忙,秦保山就叫住了人。
傅眉一头雾水的跟过去,秦保山就慢悠悠跟她说了秦家二爷为秦桑所求的事情,傅眉想了想,“我们所里不缺会计,不过既然是叔问的,我就去打听打听。”
秦保山嗐了一声,“这不是你打听不打听的事儿,我已经答应人家了,你就想想办法嘛。”傅眉愣了一下,看秦保山愁眉苦脸的样子,怔怔的点头,“那成吧,我想办法。”
秦保山这才放下心,觉得傅眉终于有一点合他心意的地方了,末了又交代一句,“不要跟秦丰说。”傅眉摊手,自去忙活了。
晚上秦丰把傅眉拉进屋里,开门见山的问,“我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事情?他叫你干什么。”傅眉纠结,既然不叫告诉秦丰,那肯定是怕他知道了要闹。
“没什么大事啊,就随便问了我几句话,他还能为难我不成。”秦丰冷哼一声,“他连他亲儿子都能为难,何况是你呢。”
又不是没有的事情,前几年他还小,刚刚上工挣工分。因为他家成分的关系,队里就让他去放牛,多少轻松些,结果还没干多少时候,差事就拱手让了人。
大房的秦昌那时候初中毕业回家务农,一时不习惯下地承担繁重的劳动,大房就把主意打到了秦丰身上。秦阿婆在田仁美的怂恿之下,天天来二房闹。
秦保山是个耳根子软的,就让秦丰把轻松的差事让了出去,那个时候他才十二、三岁,秦昌都快二十了。秦保山都没想过,秦昌吃不下的苦,秦丰就能吗?
这几天秦二爷时常出入他家,傻子也知道秦保山铁定又答应人家什么了。他爹就是这样,不管什么事情,宁愿家里人吃亏,也要称着他自己的脸皮。
想起往事,秦丰脸色阴沉沉的,一甩袖子就要出去找秦保山。傅眉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他的腰拖住人,“干什么,你干什么呀。叔不让告诉你,一旦事情捅破,我就里外不是人了。”
秦丰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抱住她,他的身子很热,胸膛硬硬的。就像一座温顺的火山,只给人带来安全感和温暖,傅眉在他身上蹭了蹭。
小声劝他,“你别冲动。”她的声音甜软无比,瞬间安抚住他的焦躁生气。秦丰含住她滑嫩的耳垂,按住傅眉不让动,舔了几下,声音黯哑道:“他跟你说什么了?告诉我。”
傅眉小心躲着他火热的、喷到她脖子里的气息,又不敢躲的太厉害。因为他最会得寸进尺,水亮的眼睛荡漾了一下,她微微喘气,“你别……。”
他的手扶着她的后腰,威胁的按了一下,凶巴巴的,“快说。”
傅眉一边躲着他的嘴,一边交代了事情的经过,秦丰恶狠狠的在她脖子上吸了一口,惹的傅眉一声惊呼。“我就知道没好事。”
傅眉捂着脖子揉了揉,企图将那股酸麻揉散,可怜兮兮的看他,“那怎么办,你教教我好不好。”秦丰透黑的眸子闪了一下,笑容坏坏的,“不知道。”
他笑的胸有成竹,明明就有办法,就是不说。傅眉双手环上秦丰的脖子,左摇右晃的撒娇,“你最好了,告诉我呀。”秦丰左看右看,不为所动。
她踮起脚尖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还调皮的舔了舔,压低声音道:“说不说嘛?”秦丰的身子颤了一下,微咽唾沫,眼里暗欲丛生,深吸口气,按捺住快要爆炸的身体。
他伏下身子,眼里有掠夺的狂风暴雨,眼睛就像一个深深的漩涡。傅眉有些吓到了,想往后退,腰却叫他搂住,声音嘶哑跟她说,“往上亲,吻这里,我就告诉你。”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傅眉双手抵住他的肩,有些迟疑。他就静静的等着,目光落在她脸上,微微吸口气,她缓慢的凑上唇。
然后还没挨到,他已经动了,化被动为主动。欺上她鲜红柔软的唇,像花瓣一样鲜艳的红唇被他含进嘴里,轻轻吮吸,舌尖扫过整齐洁白的牙齿,捉住她四处躲闪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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