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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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弓弩已经卖完了,若是你们想要买,明日带上自己的房契地契,每户最多只能买三副弓弩。”

六王爷和钱将军脸色一黑,拿出令牌道:

“我们从都城而来,要见水西县县令。”

衙役们本来刚想喷这几个都城来的刁民大胆,竟然在县衙门口胡闹。不过幸好突然想到前段时间县令说过,过不久应该会有钦差前来,让他们多注意一点。算算时间,应该就是这段时间了。

他们仔细打量了一下钱将军和六王爷,这气场果然不太一般。

便赶紧进去禀报给萧县令。

……

衙门后厅,萧县令忙让六王爷和钱将军他们上座,自己也拘谨地坐下。

萧县令没想到这一次一来就来了个身份这么高的王爷,而且还有将军和五品大官,萧县令这个小官在他们面前,估计还不如他们守卫的身份高。

萧县令忙让人上茶,自己则恭敬地询问六王爷是不是来处理西哒军的事。。

六王爷和钱将军之前已经被三轮车和弓弩拉走了注意力,差点忘了萧县令还提过抓了不少西哒军,还俘获了西哒五皇子。

六王爷不想太急切地询问弓弩的事,以免被看穿了心思,便对萧县令道:

“西哒军何在?”

萧县令尴尬地说道:

“这个……可能需要王爷移步……,我这便让人备车。”

离上折子到钦差前来,都过去了四五个月了,萧县令怎么也不能让西哒军白白吃粮食,但他一时又想不到要他们做什么,幸好卫卿和其一白有主意。

萧县令带着六王爷他们来到门口后,便看到一辆三轮车出现,萧县令让六王爷他们屈驾上三轮车,这样会比较省时间。

六王爷他们本来就对三轮车万分惊诧,这会儿看到三轮车后座的椅子,更是很想问出口。可见萧县令那拘谨的模样,他们还是按耐住了,专作一副淡定的姿态,踏着木阶上了三轮车后座。

萧县令见六王爷他们如此淡定,心里想着不愧是从都城来的大人,果然见识甚广,肯定三轮车这等神奇之物。

萧县令自然没有发现,六王爷他们上了三轮车后,就偷偷地紧紧抓着两边扶手,当三轮车平坦地开着时,纷纷松了口气,原来这便是坐在三轮车上的感觉,虽然有些颠簸,但却和马车差不多,而且萧县令这后座的也不知是何种椅子,竟然软的不可思议,他们刚才一坐下时,若不是定力足,肯定忍不住作出失了礼仪的丢脸事了。

钱将军和丘侍郎也都压了一肚子的疑惑,但六王爷没开口,他们自然都只好先憋着。

想等没人的时候再讨论一番。

比如现在,他们都觉得萧县令在故弄玄虚,直接说西哒军们被关在哪里不就好了,怎么还要让他们特地坐这三轮车去看,萧县令定是故意在炫耀什么!他们觉得自己更不能表现出惊诧的模样,即使特别想知道这个三轮车为何能自己动,却还是死死抿着唇,以防自己不小心就问出来了。

钱将军他们觉得自己已经表现的够淡定了,可当一炷香后,当他们看到数千个西哒军正在修路时,差点惊得把自己眼珠子都瞪出来。

萧县令竟、竟然让西哒军修路?就不怕这些西哒军突然造反,反杀了监军逃跑吗?

萧县令实在心太大了,这么大的隐患都想不到。

等他们下了三轮车,钱将军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萧县令,虽然西哒军们的确该让他们动手,可你要记得,西哒军们狡猾多端,不能疏忽大意,否则会酿成大祸!”

萧县令自然听懂了钱将军的意思,忙解释道:

“钱大人放心,现在西哒五皇子还在我们手中,他们不敢逃跑的,便是跑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留在这里,还能保证一日三餐。况且我们手里还有强大的兵器,他们也逃不了。”

钱将军这会儿终于觉得可以开口问什么了,直接道:

“你说的可是弓弩?”

钱将军这话问出来,六王爷和丘侍郎也都竖起耳朵,想听萧县令说说弓弩的事,结果萧县令却摇摇头道:

“并不是弓弩,而是一种叫木枪的武器,只要打中人,几乎就没得救,只会死亡。各位大人请看,他们背上背着的,便是下官所说的木枪。”

六王爷和钱将军忙看向监军背上的长形的棍子一般的存在,心里更多疑问了。

这又是什么兵器啊!打中就会死?不过是一根长得有些奇怪的棍子而已,难不成被抡中,就会死?

钱将军觉得这完全不可能,可他又不能急切地问萧县令怎么打才能一下把人打死。不会是敲头吧?

六王爷也没有问木枪的事,即使心里早就想要把一大堆疑惑都问出口了,可还是生生憋住了,转移话题道:

“西哒五皇子何在?”

萧县令闻言,更加尴尬了,犹豫着问道:

“王爷您现在就想见五皇子吗?那可能还得和下官走一趟,各位大人舟车劳顿,不如先休息一晚,明日下官让人把西哒五皇子带来?”

钱将军总觉得有蹊跷,便用眼神示意六王爷,六王爷也觉得不对劲,干脆道:

“无碍,现在去吧。”

第97章 没有疑虑

萧县令见他们坚持要现在去见西哒的五皇子, 只好带着他们再次坐上了三轮车。

去见五皇子的路上, 六王爷和钱将军就发现这一次三轮车所经过的道路竟然无比平坦,几乎没太多颠簸感, 比官道还要平坦,看着这灰黑色的路面,六王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小县而已,便有如此平整的路,他们还没看出来到底是用什么土能夯的如此结实平整, 实在太令人诧异了。

不过他们之前惊讶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越发学会了如此憋事, 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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