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丁家算账,大哥救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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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将尸体背到了窗边,轻轻打开窗缝,让月色照进来。

沈碧月撩开女人的长袖,露出手肘狭长的刀伤,再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狭长的软匕。

这把软匕是她送粽子给孟府时,孟老爷子给她的回礼,也是造成女人手肘伤口的真凶。

“刀口不一样。”风在一旁说。

沈碧月捏着b-i'sh0u,的确是不一样,软匕细得犹如蝉翼,便于携带,可手肘这个伤痕看起来要更粗一些,两相较之下,很容易看出破绽。

她抬眸看风,伸手指了指女人的腰。

风伸手去探,又摸又按了几下之后,对她摇摇头。

沈碧月见他摇头,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果然,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一开始的那个女人。

按风所说,腰部突然变软,应该是练了某种功,不排除是缩骨错位一类,修炼那种功夫,不只是方便隐藏身形,更能在关键时刻转移致命部位,躲过对手的致命一击。

但骨头移位本身是一件违背常理之事,有利必定有害,会缩骨错位之人,骨头摸去与常人是不一样的。

已经探到了想要的东西,她摆摆手让风将尸体放回去,两人从窗缝钻出,按着原路返回,离开了义庄。

玄衣的药极为好用,不过用了二三日,嘴唇的伤已经基本好了,舌头虽然还没好全,但也不会痛到说不出话来。

沈碧月完了药,慢慢踱到窗边,透过窗缝,她看到墨笙正在和菱花学着做胭脂,捣花瓣,滤花汁,菱花教得仔细,她也听得仔细,不过看去仍有些心不在焉。

推开窗,外边的两人听到动静,连忙回头,见沈碧月朝着墨笙招手,让她过去。

墨笙猛地站起,险些弄洒了刚滤出的花汁。

进了房内,看到沈碧月依旧站在窗边,正看着菱花守在花汁边,等着汁液被晾干。

“那天,你伤到她了吗?”

“姑娘问的是……”

“端阳。”

墨笙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没有,她的身手很好,我完全打不到她,全都被她给挡了回去,唯一打的一下应该是胸口的那一掌,但那一掌绝不可能置她于死地,我打进去的时候都是软的。”

“摸去软的,还是塌陷进去的?”

“好像是,塌进去的,因为手压根没半点感觉,按着那一层皮进去了。”墨笙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点恶心,“我收回手的时候,她还往后躲,可我看的时候,她又突然倒在地。”

“所以你当时才会说只是推了她一把?”

墨笙点头。

“按到她胸口的时候,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也不记得,当时被吓得厉害,没注意到。”

“既然是这样,那一天为什么不说?”沈碧月转头看她,“觉得有异样,为何不说出来?”

墨笙咬了下嘴唇,“我……我害怕,一时没想起来。”

沈碧月见她满腹心事的模样,也不好逼她,只是淡淡道:“墨笙,你待在我身边的最后期限,是直到你恢复记忆为止,在那之前,你要记得你是如何才能到我的身边,当初都是说好的。”

“姑娘。”菱花突然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国公爷那边派人来请姑娘过去。”

“什么事?”

“听说是丁家的人来了,非要找姑娘……”菱花有些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算账!”

“我知道了。”她的脸并无太多的意外,端阳之后过了好些天,丁家才门,已经是有些慢了。

为了避免丁家人将事情闹得太大,沈岐将人请进了逢明斋。

丁家来的是丁利的父亲丁学和他的母亲刘氏。

丁学好歹算是理智的,毕竟伤人的是沈家的姑娘,即便他再生气,也得看着沈岐的面子,不好闹得太过,可刘氏便不会这么想了,她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差点被人害得断了子孙根,自是气得不行。

伤在儿身,疼在娘心,那日丁利被人抬回来的时候,那浑身湿淋淋的模样,脸色苍白得跟一张纸,仿佛下一刻会撒手去了,那种心几乎要被撕裂的感觉,她到现在还记得,更别说后来听到与丁利一起的两人都被人砸断了子孙根,更是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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