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青梅(1 / 2)
正是夏初时节,庄子的地契上书方圆二百里,仇衍之却道,这周围鱼鳞图不准,比这更大的地方都划进来了,派人守着,行事非常安全。
第二日下起了雨,二人用过早饭无事可干,便双双坐在月窗前看书消磨时间。柳镜对陌生地方很好奇,没看两页便放下了,伸手出去接雨水玩。
仇衍之看见了,略一皱眉,放下手中半卷书,将她拉了回来,抖出帕子给她擦干净,敛着眉眼温温地数落着:“莫贪玩,当心着凉,女孩家别碰冷水。“
这样静好的时节下,他收敛了一身的贵气和锋芒,倒生出几分文人的温雅润和。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这样想着,她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他抬眼看她,眼睛水润,“笑什么?“
她摆摆手,说没什么,“我忽然想起一句词来,‘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你说庄子那么大,窗前有芭蕉了,有没有樱桃呢?”
他抬手一蹭她鼻梁,“原是馋了,自然是有的,还有梅子、李子、桃子,可挑着好时候嫁过来了!可惜天公不作美,今日霖雨正酣,厨房里应有前两日摘果子,着人给你送来便是。”
不多时,仆奴端来偌大一个果盘和各色点心,其上琳琅摆着鲜果。仇衍之将姑娘抱坐在腿上,头搁在她削瘦的肩膀上,修长玉指漫不经心地将果子送进她檀口中。
原是好生投喂之趣,仇叁爷邪念渐起,将一颗盐渍梅子递至她唇边时,手指也随之探进口中去,嘴里却道:“吾手上皆是盐渍和糖水,帕子也用完了,卿卿为吾舔干净罢。”
柳镜红着脸,被迫张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微弱声音,任他的手指在嘴里屈张刮蹭,又逐着梅子绕舌尖转圈,路过上颚的敏感处时全身颤栗更甚,又不舍得下牙咬他,于是便搅得一腔涎水,兜不住了,从嘴角溢出来。
仇衍之见她泪眼汪汪,偏头去舔舐掉下巴上的淋漓水渍,手指抽出放过她,反把大舌喂进去,满口芳香,津液交渡,唇齿相依,复把她口中的梅肉勾过来,酸甜迸溅。如此反复,一颗梅子被两人分食,再分开时,他抵着她的鼻尖气息咻咻地说:“娘子真是鲜美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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